用夾谷子括吳山晚眺韻十首 其四
抖擻羈懷強自寬,時登吳阜一閑觀。
陸機不作莼羹在,雷煥無蹤劍氣寒。
倏忽池臺荒草合,等閑歌舞落花殘。
興亡生死真常在,命要深知分要安。
抖擻羈懷強自寬,時登吳阜一閑觀。
陸機不作莼羹在,雷煥無蹤劍氣寒。
倏忽池臺荒草合,等閑歌舞落花殘。
興亡生死真常在,命要深知分要安。
抖擻起羈旅的情懷勉強自我寬慰,時常登上吳山進行一番閑賞。陸機已不在但莼羹依舊存在,雷煥沒了蹤跡只留下劍氣透著寒意。轉眼間池臺已被荒草覆蓋,不經意間歌舞也隨著落花而消散。興亡生死之事本就常常存在,要深刻認識命運,安守本分。
抖擻:振作、奮發。羈懷:羈旅的情懷。
吳阜:吳山。
陸機:西晉文學家,他曾說過思念家鄉的莼羹、鱸魚膾。
莼羹:用莼菜煮的羹。
雷煥:晉代人,曾發現豐城劍氣,掘得龍泉、太阿二劍。
倏忽:很快地,忽然。
等閑:輕易,隨便。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但從詩中‘羈懷’可推測詩人處于羈旅之中,當時社會或許存在著動蕩或變遷,詩人在登上吳山眺望時,感慨世事的興亡變化,從而創作此詩,以抒發自己內心的情感和對人生的思考。
這首詩主旨在于表達對興亡生死的看法,強調要安于命運。其特點是用典自然,通過古今對比展現世事無常。在文學上雖可能不是非常著名,但反映了詩人對人生和社會的深刻洞察。
暮雨江邊寄一犁,多情鄰老共差池。
平生意氣幾如俠,晚日詩書更有兒。
社酒方期終歲樂,葵蕭俄感送人悲。
紛紛窮達都歸盡,誰復聲名是舊時。
焚修六七齡,內外已圓成。
教相論因果,冥心契死生。
紙窗應自白,花砌本無情。
燕坐觀浮世,誰非走利名。
窣堵頻經眼,伽藍未息肩。
多情兩父子,同住一云煙。
繚繞尋幽徑,從容慰昔年。
本無留客意,投分且遷延。
憶昨扁舟下京口,六月江頭浪如吼。一笑還尋浮玉叟,山半飛云似招手。
月明上船縈宿酒,倒摘沈星疑犯斗。夜深歸夢徹東吳,覺來落月穿疏牖。
山僧流連強終日,黃昏歸鳥凌風疾。玉骨蕭森病枕余,一語才交復相失。
先生高節如古人,薄宦淹回行路塵。海城寄食不自給,暫喜持杯同探春。
春風花草來踆踆,微紅淡綠意旋新。相從白發情未壓,底事促別聲悲辛。
淮陵欲到嗟無因,想見蔓草縈龍鱗。浦光亭南拍隄水,冉冉落日低孤墳。
到時春色應已遲,滿樹黃鸝初囀時。憑將一曲原頭淚,為灑南墳松樹枝。
荊山美璞,霜天一鶚。
可薦郊廟,志存寥廓。
逢場作戲,隨病予藥。
信與佛祖齊肩,直是摸索不著。
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從容中道,是為極則。
胡來胡現,漢來漢現。隨所運用,莫非方便。
在邇求遠,知深昧淺。頭上安頭,以口為眼。
以相而現,略無異同。一有所扣,則猶撞鐘。
緣不我契,漫爾形容。稽首導師,如日方中。
居士留我宿,虛堂照一燈。
如逢永平夢,仍對竹蘭僧。
仿佛三無慍,間關百不能。
平明失簷溜,歡喜話金陵。
吾友范君誼,宛似丘遲詩。點綴花映草,草長鶑亂飛。
詠詩知吾人,因人想其詩。不知胸中寬,西域方鞭笞。
昔為守御策,堅壁不容錐。今作進討計,萬里入鼓鼙。
相從惜日短,既別恨見遲。雖無老成人,仿佛頰頳兒。
每見挽手語,問我將何為。我非濁子者,我友實似之。
典刑不可見,況復堂上奇。邊城氣候晚,四月猶夾衣。
青燈照冷坐,素目披重帷。孤懷苦蕭屑,人事終難期。
何當命典刑,一笑相淋漓。
紛紛擾擾何為哉,一身之余皆儻來。
當前荊棘誰所樹,到了醯酸蚋方聚。
公歸斯文乃有主,公去妖淫幾人誤。
狐貍罷嘷蛟龍眾,戶外何嫌常滿屨。
何勞楚些為招魂,是處春風似僻園。
可復京塵難共樂,卻應江月要深論。
燈花昨夜占行館,鵲語今朝報里門。
想見慈顏問行李,一樽浮蟻侑芳蓀。
比日逢春社,占龍得賁山。
雖能素愿合,未放老身閑。
家世綿延遠,功名指顧間。
自應天有助,一到一開顏。
涓涓水咽眾山泉,隠隠雷驚二月天。
共喜春工能應候,方知節物似烹鮮。
倦途所欠無多子,勝日相逢又一年。
好是群花應競發,不須留待柳三眠。
從來憂患許追隨,末路文詞特見知。
肯向虞兮悲蓋世,空慚賜也可言詩。
炎荒不死疑陰相,漢水相招本素期。
月墮星沈豈人力,輝光他日看豐碑。
國在多艱日,人如大雅詩。
忠清俱沒世,孝友是生知。
加璧延諸老,櫜弓撫四夷。
公身與宗社,同作太平基。
畫圖展盡瀟湘綠,窈窕新詞寫啼竹。
薄衾笑拂又經年,已報莎雞入重屋。
漸施簾幙作深扃,時看明河步廣庭。
旋索羅衣防露下,隔墻聞叫侍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