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米雍丘元章見過
今古兩妙令,雍丘與太丘。
當時號清白,后日想風流。
吏鼾庭陰午,農歌野色秋。
吾非荀氏老,愧爾德星留。
今古兩妙令,雍丘與太丘。
當時號清白,后日想風流。
吏鼾庭陰午,農歌野色秋。
吾非荀氏老,愧爾德星留。
從古至今有兩位杰出縣令,就是雍丘令和太丘令。他們當時就以清白著稱,日后想來風采依舊。中午時分官吏在庭院樹蔭下打盹,秋天田野里傳來農民的歌聲。我并非荀氏長輩,慚愧你這德星般的人停留。
妙令:杰出的縣令。
雍丘:古地名,今河南杞縣。
太丘:古地名。
清白:指為官清廉。
風流:這里指風采。
鼾:打鼾。
荀氏老:指東漢荀淑,他和兒子們以賢德著稱。
德星:古人認為景星、歲星等是代表吉祥的星,稱德星,這里比喻賢德之人。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不詳。從詩中可推測,友人元章曾在雍丘為官,前來拜訪詩人。詩人有感于古代賢令的事跡和友人的賢德,寫下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贊美古代賢令和友人的賢德。特點是借古抒懷,以景襯情。在文學史上雖無重大影響,但體現了詩人對賢良品德的推崇。
身去寥寥無朕跡,
此時誰會真消息。
黃金靈骨今尚存,
指示世人人不識。
柳青青。酒清清。雨腳涔涔憶渭城。一尊和淚傾。
山青青。水清清。水闊山重不計程。愁堆長短亭。
神武開天萬世功,真人駕馭必英雄。
家臣袞繡來姬旦,降表書辭得竇融。
電掃黃巾滄海畔,星馳金甲玉關東。
歸心豈假驅除力,云氣飛揚滿沛豐。
石門定與玉京連,
曾著方壺不老仙。
猶有當年丹灶在,
空巖寂寂鎖寒煙。
飛絮時光,熟梅天氣,片帆又到揚州。繞荒城十里,尚似舊淮流。
過多少、尋常巷陌,銜泥飛燕,何處勾留。望紅樓人語,沉沉深押簾鉤。
杜郎老去,有何人、能訴清愁。喜學語雛鶯,新聲百舌,不解含羞。
好向綠陰深處,西風動、怕報涼秋。已酴醾開到,行人休憶春游。
江邊欄檻竹中齋,緣我頻能掃又開。
茅屋蒼苔喚歸去,來禽青李待書來。
馬甘薦秣自投鞿,巧彈何曾射倦飛。
風急正看蛛去網,雨酣還見蟻爭圍。
不依本分去擔柴,
負石黃梅驗作家。
半夜三更設分曉,
和糠舂出古菱花。
灣環九折上蒼穹,風雪如狂路不通。
虎口遙看窮碧落,天門俯視盡迷蒙。
身經雪嶺知天冷,人到冰川見玉宮。
最是云生雙袖里,欲尋姑射問行蹤。
曾向冬心見樹廬,人間萬事一編書。
相看此際天難問,卻喜耆年鬢未疏。
浩蕩秋空涵日月,清泠江水辨龍魚。
布帆風滿君歸去,萬里行云自卷舒。
幾回錯認杏花村,染得猩紅淺復深。
不道山香盈小院,林家當日是知音。
王風雅之亡,鄘衛風之變。
變雅多隱憂,變風多哀怨。
離亂亡國音,萬世良足鑒。
豈無君子人,幽懷空永嘆。
更有棲衡門,又如歌簡簡。
輕世肆其志,高尚不自亂。
惓惓尼山叟,鳳衰游不倦。
磬寫當年心,滔滔竟不反。
晚歸正詩歌,百代垂明憲。
一場瓜戰夜初停,幻出團團滿月形。圣火養成千歲綠,仙丹煉就十分青。擎來何減琉璃椀,望去偏疑翡翠屏。不是金刀能割膜,癡皮那得化空靈。
剝盡層層皮與膚,此中原自費工夫。光明豈減燃臍董,空洞真成剖腹胡。笑爾燭奴無位置,比他云母略模糊。世間何物堪相擬,只有回回青亞姑。
宵深移近讀書堂,伴我青燈興更長。要使腹中無塊壘,自然頂上有圓光。莫嫌燄燄膏將減,只覺熒熒火欲涼。不解朱門歌舞地,高燒紅燭照紅妝。
但覺華光竟夕增,居然清似一輪冰。也同天上青藜火,不比人間黑漆燈。我輩生涯原淡淡,個中消息自騰騰。玉堂不少青蓮炬,讓與西清舊友朋。
春山一抹垂楊外。春花千點晴霞綴。
春水碧于藍。春陽遠近含。
春衫絲襻解。春酒劃皮載。
春望轉悠然。春風容醉眠。
翩翩公子愛根多,醉夢揚州喚奈何。
暮雨窺臣猶隔障,曉風吹女忽凌波。
金釵已把佳期卜,玉鏡何嫌好事磨。
珍重霓裳仙樂奏,安排月殿貯姮娥。
斂版一何久,懸車已后時。
狂酲醒始悔,窮獨老方知。
世外乾坤大,林間日月遲。
猶須采藥去,不愧鹿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