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府學中賡諸公韻和正寺翔甫總翠亭
危亭縹緲壓城端,總拾澄虛入畫欄。
地勢西連金斗峻,山容東際湫湖寒。
行瞻日月光華近,坐覺乾坤器度寬。
聞說南州畫工在,可能收作一屏看。
危亭縹緲壓城端,總拾澄虛入畫欄。
地勢西連金斗峻,山容東際湫湖寒。
行瞻日月光華近,坐覺乾坤器度寬。
聞說南州畫工在,可能收作一屏看。
高聳的亭子縹緲地矗立在城端,盡收清澈虛空之景于欄桿之內。地勢向西連接著金斗山顯得高峻,山的容貌在東邊與湫湖的寒意相接。行走間仿佛能瞻仰到日月的光輝漸近,坐下來感覺天地的器量格外寬廣。聽說南州有善于作畫的人在,能否把這景色收作一幅屏風來觀賞。
危亭:高聳的亭子。
澄虛:清澈虛空之景。
金斗:可能指金斗山。
湫湖:湖泊名。
器度:指天地的容量、范圍。
南州:南方地區。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從詩題推測,詩人在合肥府學中,與眾人唱和,在總翠亭上有感而發創作此詩。當時可能是在閑暇游覽之際,面對府學周邊的美景,詩興大發。
這首詩主旨是贊美合肥府學周邊景色。其突出特點是寫景開闊大氣,意境深遠。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展現了當時文人的生活情趣和創作風貌。
黃昏清晝愿空違,此事那堪再辱之。忍住法中當法壞,久知人患是人師。獅王舌上狐涎濺,虎步蹄驚駑足移。這座不容輕覬覦,執鞭惟有效驅馳。
南溟雷雨動蛟龍,時節天心有至公。祇見出頭凌佛祖,更無退席讓英雄。微生究過毛難擢,寶鏡羞人態未工。此意廿年消不盡,依依雙眼白云中。
金鎞觸處眼光差,若個人堪賴克家。遍地已無椎拂久,匝天空有水云賒。輕煙漾柳絲難駐,滑雨封坭路覺遐。珍重黃鸝深樹里,逼人心事亂如麻。
當頭正位絕躋攀,奴隸那能入此間。卻似過鴻難寄樹,恰如嘯虎已忘山。多時拚定無容說,徹底承當只等閒。般若有鋒司殺活,寒光先已奪癡頑。
蒹葭深護水云鄉,
門掩青山對夕陽。
吟罷小樓閒眺望,
晚風吹起白蘋香。
昔獻金門賦,曾追玉署游。碧山憐息馬,丹壑嘆藏舟。壯志風云散,遺書館閣收。延陵徒把劍,何日掛松楸。
子已先朝露,文章失鳳毛。人皆惜年少,天亦厭才高。學草馀池墨,流芳托楚騷。因之念朋侶,寥落半蓬蒿。
臥聽風聲坐見山
此生長寄有無間
等閒撇起能知病
莫厭蕭蕭雪滿顏
蓍囊藥笈每隨身,
問病求占日日新。
向道不能渠豈信,
隨宜酬答免違人。
便訪山僧亦偶然,
何曾同證石頭禪?
三書難定儒林案,
笑看中天北斗懸。
欲系伯仁肘,
難懸季子腰。
自刊聊自用,
渠刻任渠銷。
攢眉不作白蓮人,
泉石膏肓病已真。
竟日閉門惟謝客,
祇馀鷗鷺自相親。
櫓聲戛鵝鸛,
風緊已為霜。
少假愁人寐,
焉知旅夜長。
天寒星燁煜,
江闊樹微茫。
底用胥濤急,
吳亡越不亡。
霜黃草白雁聲多,
南苑旌旗萬乘過。
落日秋原飛俊鶻,
晾鷹臺畔擊天鵝。
黃閣有賢圖國計,
皂囊無黨害邊功。
河湟飲馬無難事,
一點沙塵在目中。
定王百尺臺,
長安萬里目。
昔人思親心,
山川詎能局。
于焉共登臨,
使我增感觸。
微霜隕陔蘭,
悲風撼庭木。
銀山在何許,
白云但空谷。
搔首重徘徊,
冥冥江樹綠。
孺興往事亦難明,
對景思人想獨清。
黃絹異時留好語,
幽泉千古擅佳名。
五星巧作聯珠勢,
一派嘗聞瀉玉聲。
他日相逢如話舊,
也曾到此會簪纓。
削木能飛詡鵲靈
備梯堅守習羊坽
不知盡是東來法
欲廢儒書讀墨經
落帽風吹落葉吟,
古槐衰柳氣蕭森。
憐他不識炎涼意,
空向高枝覓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