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此詞借景抒情,以西風、黃葉、殘陽等意象,營造出凄冷蕭瑟的意境,來渲染詞人因思念亡妻而生出的凄涼心境。
B.
詞作以“賭書潑茶”的典故,借指過去夫妻生活美滿,而如今形單影只,使他情愿醉酒睡去,不愿被人從回憶的夢中喚醒。
C.
納蘭詞向來感情真摯,風格凄婉,語言清新自然,少有雕飾,此詞正有此風。
D.
此詞以“當時只道是尋常”作結,提升了全詞的境界,從單純的悼亡上升到人生感慨的層面——人們往往輕視人生中一些不起眼的尋常幸福,直至失去,才追悔莫及。這種更具普遍意義的追悔和無奈,更易引起大眾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