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
阿衡專美有商初,誰氏仿佛前規橅。
漢末諸君憤城狐,外召紹卓為韓盧。
毒流三輔被京都,??锧至乃誅無須。
紛紜少定淚塢誅,諸君自名谷與孤。
海內各各援鼓桴,才如粟毛爭馳驅。
孔明高臥南陽廬,視之過前初若無。
三顧幡然去枌榆,實類有莘彼丈夫。
玄德沒地存孤雛,昏暗僅比曹丕奴。
扶之立國西南區,君臣內外靡咨吁。
茲事可直桐宮居,孔明乃古阿衡徒。
何人欲并齊夷吾,是將魚目方璠玙。
九原可作誰歸與,嗚呼斯人真起予。
阿衡專美有商初,誰氏仿佛前規橅。
漢末諸君憤城狐,外召紹卓為韓盧。
毒流三輔被京都,??锧至乃誅無須。
紛紜少定淚塢誅,諸君自名谷與孤。
海內各各援鼓桴,才如粟毛爭馳驅。
孔明高臥南陽廬,視之過前初若無。
三顧幡然去枌榆,實類有莘彼丈夫。
玄德沒地存孤雛,昏暗僅比曹丕奴。
扶之立國西南區,君臣內外靡咨吁。
茲事可直桐宮居,孔明乃古阿衡徒。
何人欲并齊夷吾,是將魚目方璠玙。
九原可作誰歸與,嗚呼斯人真起予。
伊尹在商朝初期獨享美名,誰能與他的典范相仿佛呢?東漢末年諸位大臣憤恨城中的奸佞,向外召來袁紹、董卓這些‘獵犬’。毒害流布三輔地區并蔓延到京都,連沒有胡須的人都被誅殺。混亂稍稍平定,董卓在郿塢被誅,這些大臣們自命為賢良和豪杰。天下各地紛紛拿起鼓槌起兵,才能如粟米上的細毛般的人都爭著奔走。孔明高臥在南陽的草廬中,看待這些事就像以前沒發生一樣。劉備三顧茅廬后,他毅然離開故鄉,實在像有莘氏那里的伊尹。劉備去世后留下孤弱的劉禪,昏庸糊涂只比得上曹丕的奴仆。孔明輔佐他在西南地區建立國家,君臣上下沒有嘆息抱怨。這件事可以和太甲居桐宮相比,孔明就是古代的伊尹啊。有人想把他和管仲相提并論,這是把魚目和美玉相比。若古人能復活,該和誰同列呢?唉,這個人真能啟發我。
阿衡:指伊尹,商朝初期名相。
規橅(mó):楷模、典范。
城狐:指朝中奸佞。
紹卓:袁紹和董卓。
韓盧:戰國時韓國的名犬,這里比喻袁紹、董卓等被用來對付奸佞的勢力。
三輔:西漢治理京畿地區的三個職官的合稱,后指這三個職官管轄的地區。
??锧(fū zhì):古代腰斬的刑具。
淚塢:應是“郿塢”,董卓所筑的城堡。
枌榆:故鄉。
有莘:古國名,伊尹曾耕于有莘之野。
玄德:劉備的字。
桐宮:商湯之孫太甲即位后無道,被伊尹放逐到桐宮,三年后改過,伊尹又迎他復位。
夷吾:管仲的字。
璠玙(fán yú):美玉。
九原:春秋時晉國卿大夫的墓地,后泛指墓地,這里指古人復活。
此詩創作背景可能與詩人對歷史人物的敬仰和對亂世中賢才作用的思考有關。詩人看到東漢末年政治腐敗、戰亂頻繁,而孔明以其卓越的智慧和忠誠輔佐劉備建立蜀漢,在歷史上留下光輝事跡,因此寫詩表達對孔明的贊美。
這首詩主旨是高度贊揚孔明的才能和品德,將其與古代名相伊尹相提并論。其突出特點是用典豐富、對比鮮明。在文學史上,它體現了后人對孔明這一歷史人物的持續關注和高度評價,反映了人們對賢才的敬重和對理想政治的向往。
南北逢除日,天涯有去舟。 蠻城和雨閉,峽水帶春流。 不負新年感,惟多故國愁。 寧無賀新酒,徒此事羈囚。
官舍草初青,君應坐小亭。謾吟誰共續,高論我常聽。
莫嘆馮唐老,終期阮籍醒。由來丈夫志,唾手出青冥。
鏡展嬌如雪,衫輕怯受風。薄陰偏覺鬢絲濃。獨喜清秋無暑、畫船空。
頻勸杯中綠,微添酒后紅。銀箏一曲手玲瓏。見有檀痕低掐、印酥胸。
墻邊桃靨晴微逗,楊柳弱枝垂瘦。平郊花草逐人香,都是黃疏青豆。
誰家少婦,踏青歸去,不省釵鈿溜。
無情嫩綠江邊斗,喚起迭翻新奏。暖風引出汗微香,沾上游春衫袖。
怪他江水,晴波有暈,似學眉兒皺。
記得杏園新放,社日近時來訪。尋著舊巢思度歲,早已香泥零蕩。
芹渚柳花村,獨自飛飛凝望。
系足紅綃無恙,驀有離情別狀。王謝人家剛廢盡,欲入烏衣惆悵。
失路巧呢喃,唯有落花依傍。
琵琶馬上彈,行路曲中難。漢月正南遠,燕山直北寒。 髻鬟風拂散,眉黛雪沾殘。斟酌紅顏盡,何勞鏡里看。
大婦裁紈素,中婦弄明珰。小婦多姿態,登樓紅粉妝。 丈人且安坐,初日漸流光。
白發髼松不記年,扁舟泊在荻花邊。 天上月,水中天,夜夜煙波得意眠。
蘭芷流來水亦香。滿汀鷗鷺動斜陽。聲欸乃,間鳴榔。儂家只合岸西旁。
滿湖飛雪攪長空。急起呼兒上短篷。蓑笠具,晝圖同。釬笛聲長曲未終。
離騷讀罷怨聲聲。曾向江邊問屈平。醒還醉,醉還醒。笑指滄浪可濯纓。
雄名垂竹帛,荒陵壓阡陌。 終古更何聞,悲風入松柏。
解遣愁人,能添喜氣。些兒好事先施力。畫堂深處伴妖嬈,絳紗籠里丹砂赤。 有艷難留,無根怎覓。幾回不忍輕輕別。玉人曾向耳邊言,花有信、人無的。
細雨吹涼客袂分,青燈夢短苦思君。 洞仙應快登臨眼,盡向山邊掃白云。
錢,味甘,大熱,有毒。偏能駐顏,采澤流潤,善療饑寒,解困厄之患立驗。能利邦國,污賢達,畏清廉。貪者服之,以均平為良;如不均平,則冷熱相激,令人霍亂。其藥采無時,采之非禮則傷神。此既流行,能召神靈,通鬼氣。如積而不散,則有水火盜賊之災生;如散而不積,則有饑寒困厄之患至。一積一散謂之道,不以為珍謂之德,取與合宜謂之義,無求非分謂之禮,博施濟眾謂之仁,出不失期謂之信,入不妨己謂之智。以此七術精煉,方可久而服之,令人長壽。若服之非理,則弱志傷神,切須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