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笏軒
未偶兇渠那便擊,
已逢昭代不須還。
子猷老去身無用,
拄頰朝來穩看山。
未偶兇渠那便擊,
已逢昭代不須還。
子猷老去身無用,
拄頰朝來穩看山。
沒有遇到兇惡的敵人,那又何必急于出擊;已逢政治清明的時代,不必再想著歸隱。子猷年老后覺得自己沒什么用處了,早上就拄著臉頰安穩地看山。
偶:遇到。兇渠:兇惡的敵人。
昭代:政治清明的時代。
子猷:即王徽之,東晉名士,這里可能是詩人自比。
拄頰:用手托著臉頰。
具體創作時間和詳細背景較難確切知曉,但從詩中“昭代”可推測,當時社會相對穩定、政治清明。詩人可能處于年老階段,經歷了人生起伏后,對生活有了新的感悟,從而創作此詩表達自己的心境。
這首詩主旨是表達詩人在太平之世的閑適心境和看淡世事的人生態度。其特點是用典自然,語言質樸,情感真摯。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力有限,但展現了詩人特定時期的思想和情感。
誰言膚寸像,勝力妙人天。
欲療眾生病,陰扶濟世賢。
身微須覆護,眼凈照幾先。
豈為成功報,猶應歷劫緣。
霜須顧我十年兄,朔漠陪公萬里行。
駢馬貂裘寒自暖,連床龜息夜無聲。
同心便可忘苛禮,異類猶應服至誠。
行役雖勞思慮少,會看梨棗及春生。
歸念長依落日邊,壺漿今見逆新官。
聲傳已覺謳歌遍,身到前知政令寬。
民病賢人來已暮,時平蜀道本無難。
明年我欲修桑梓,為賞庭前荔子丹。
少年讀書處,寒夜冷無火。
老來百事慵,炙背但空坐。
眼昏愁細書,把卷惟恐臥。
寒衣補故褐,家釀熟新糯。
微微窗影斜,曖曖云陰過。
昏然偶成寐,鼻息已無奈。
兒童更笑呼,書冊正前墮。
衰懶今自由,不復問冬課。
十載勞思寤寐間,新詩態度比云煙。
清風吹我無千里,明月隨人共一天。
歸去林泉應避暑,北征道路恐經年。
與君共愧知時鶴,養子先依黑柏顛。
家聲遠繼河西守,游宦多便嶺外官。
南海無波閑斗舸,北堂多暇得羞蘭。
忽聞常棣歌離索,應寄寒梅報好安。
它日扁舟定歸計,仍將犀玉付江湍。
君不見景靈六殿圖功臣,進賢大羽東西陳。
能令將相長在世,自古獨有曹將軍。
嵩高李師掉頭笑,自言弄筆通前身。
百年遺像誰復識,滿朝冠劍多偉人。
據鞍一見心有得,臨窗相對疑通神。
十年江海須半脫,歸來俯仰慚簪紳。
一揮七尺倚墻立,客來顧我誠似君。
金章紫綬本非有,綠蓑黃篛甘長貧。
如何畫作白衣老,置之茅屋全吾真。
焦枯連夏火,洗濯待秋霖。
都邑溝渠凈,郊原黍豆深。
流膏侵地軸,晴意動風琴。
誰似臣居易,先成喜雨箴。
一經空記弟傳兄,舊德終慚比長卿。
扈駕聯翩來接武,登科先后憶題名。
竹林共集連諸子,棣萼相輝頼友生。
它日都門俱引去,不應廣受獨華榮。
獨臥繩床已七年,往來殊復少縈纏。
心游幽闕烏飛處,身在中原山盡邊。
梁市朝回塵滿馬,蜀江春近水浮天。
枉將眼界疑心界,不見中宵氣浩然。
脫遺章句事經綸,滿腹龍蛇自屈伸。
南駕威聲傳絕域,西征舊恨失奸臣。
空留諫疏驚頹靡,終托詩詞話苦辛。
直氣如云未應盡,一雙嗣子亦騏驎。
萬人齊仗足聲勻,翠輦徐行不動塵。
夾道歡呼通老稚,從官雜遝數徐陳。
旌旗稍放龍蛇卷,旒冕初看日月新。
天遣雨師先灑道,農夫不復誤占辛。
放浪江湖久惰慵,安排誰置從官中。
粗疏空與延和對,開納初還貞觀風。
二鄙兵消真帝力,四方雨足自天功。
時將一勺傾滄海,漫使人知達四聰。
霜風瑟瑟卷梧蕉,燕處超然夜寂寥。
羽客信來丹鼎具,石淙夢斷水聲遙。
赤松作伴誰當見,黃鵠高飛未易招。
劍履終身定何益,勤勞付與沛中蕭。
笑語相從正四人,不須嗟嘆久離群。
及春煮菜過邊郡,賜火煎茶約細君。
日暖山蹊冬未雪,寒生胡月夜無云。
明朝對飲思鄉嶺,夷漢封疆自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