鴟梟
為害未為害,其如污物類。
斯言之一玷,流傳極天地。
良木不得棲,清波不得戲。
曾戲水堪疑,曾棲樹終棄。
天不殲爾族,與夫惡相濟。
地若默爾聲,與夫妖為諱。
一時懷害心,千古不能替。
傷哉丑行人,茲禽亦為譬。
為害未為害,其如污物類。
斯言之一玷,流傳極天地。
良木不得棲,清波不得戲。
曾戲水堪疑,曾棲樹終棄。
天不殲爾族,與夫惡相濟。
地若默爾聲,與夫妖為諱。
一時懷害心,千古不能替。
傷哉丑行人,茲禽亦為譬。
鴟梟看似還沒造成大危害,可它屬于污穢之物。這一惡名一旦沾上,便流傳于天地之間。它不能在好樹上棲息,也不能在清水中嬉戲。人們懷疑它曾在水中作惡,也會最終嫌棄它曾棲息過的樹。上天若不殲滅它這一族類,就是與邪惡相互助益。大地若不制止它的惡行,就是在包庇這種妖邪。它一旦心懷害人之心,這惡名千古都無法改變。可悲啊這丑惡的行徑,用這鴟梟來作比喻再合適不過。
鴟梟:貓頭鷹一類的鳥,古代被視為不祥之鳥。
玷:污點,這里指惡名。
殲:消滅。
濟:幫助,助益。
諱:隱瞞。
替:改變。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考證。從詩的內容推測,當時社會可能存在一些為非作歹、品行惡劣之人,詩人對此深感不滿,借鴟梟來諷刺這類人,以表達自己的批判態度。
這首詩主旨是批判邪惡之人,其突出特點是借物喻人,以鴟梟比喻丑惡行徑。在文學史上雖不屬經典名作,但以獨特的視角和直白的批判展現了詩人對不良現象的態度。
煙波空闊岸低回,草綠花紅處處堆。
一片湖光分島溆,四邊山色入樓臺。
從來未有吾民樂,此地欣逢剌史來。
目斷鄞江何日到,京師只得畫圖開。
花木方塘小,樓臺宅院深。
以何消俸祿,無事任山林。
雨雪覊游路,風沙苦戰心。
若論當此景,不啻萬黃金。
麟鳳何嘗不在郊,太平消得苦????。
才聞善事心先喜,每見奇書手自抄。
一瓦清泉來竹下,兩竿紅日上松梢。
窩中睡起窩前坐,安得閑辭解客嘲。
久欲罷吟詩,還驚意忽奇。
坐中知物體,言外到天機。
得句不勝易,成篇豈忍遺。
安知千萬載,后世無宣尼。
堯夫非是愛吟詩,詩是堯夫疎散時。
早是小詩無檢束,那堪大字更狂迷。
既貪李杜精神好,又愛歐王格韻奇。
余事不妨閑戲弄,堯夫非是愛吟詩。
堯夫非是愛吟詩,詩是堯夫處困時。
事體極時觀道妙,人情盡處看天機。
孝慈親和未必見,松柏歲寒然后知。
匪石未聞心可轉,堯夫非是愛吟詩。
堯夫非是愛吟詩,詩是堯夫樂事時。
天道虧盈如橐籥,圣人言語似蓍龜。
光陰去后繩難系,筋力衰時藥不醫。
莫把閑愁伴殘照,堯夫非是愛吟詩。
平生無苦吟,書翰不求深。
行筆因調性,成詩為寫心。
詩揚心造化,筆發性園林。
所樂樂吾樂,樂而安有淫。
翠琰何年沉朽壤,羨師尋訪得其余。
應同湘水斷碑字,難辨韓陵片石書。
汩沒身名真夢幻,變遷時月易丘墟。
收藏且作山中物,莫問陳鴻記事初。
萬物有精英,人為萬物靈。
必先詳事體,然后論人情。
氣靜形安樂,心閑身太平。
伊耆治天下,不出此名生。
民情既樂,和氣為祥。
民情既憂,戾氣為殃。
祥為雨露,天下豐穰。
殃為水旱,天下兇荒。
身上有黃金,人無走陸沉。
求時未必見,得處不因尋。
辨捷非通物,涵容是了心。
會彈無弦琴,然后能知音。
遂翁亭畔碧桃開,招隠溪頭畫舫回。
曾奉云鴻此真賞,到今羽翼出塵埃。
閑窺玉字書千卷,渴飲金莖露一杯。
別后霜天苦寥闊,海云深處望公臺。
堯夫非是愛吟詩,詩是堯夫語事時。
舉動茍能循義理,辨明安用致言辭。
艱難圖處費心力,容易來時省指揮。
欲蓋而彰事多矣,堯夫非是愛吟詩。
用藥似交兵,兵交豈有寧。
求安安未得,去病病還生。
湯劑未全補,甘肥又卻爭。
何由能壽考,瑞應老人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