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夫人挽詩二首 其二
義有臧侯者,寥寥幾百年。
豈唯君子貴,亦有女郎賢。
寧舍家藏富,先歸宿貸錢。
自然難到處,風烈是家傳。
義有臧侯者,寥寥幾百年。
豈唯君子貴,亦有女郎賢。
寧舍家藏富,先歸宿貸錢。
自然難到處,風烈是家傳。
有以義著稱的臧侯,已過去寥寥數百年。不只是君子令人敬重,也有這女郎如此賢德。她寧可舍棄家中豐厚的積蓄,也要先償還所欠的貸款。她自然有常人難以做到之處,家風的剛烈正是代代相傳。
臧侯:可能是臧姓家族中有一定地位且以義聞名的人。
寥寥:形容時間久遠。
宿貸錢:過去所欠的貸款。
風烈:指家風剛烈、有氣節。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不詳。推測可能是臧夫人去世后,作者為紀念她而作。當時社會可能重視家族的品德傳承和女性的賢德,臧夫人的行為符合社會的道德標準,作者借此詩贊揚其品德并弘揚良好家風。
這首詩主旨是贊揚臧夫人的賢德以及臧氏家族的家風傳承。其突出特點是通過具體事例展現人物品質,語言簡潔卻有感染力。在文學史上雖無重大影響,但體現了當時社會對賢德的推崇。
國恥猶未雪,身危亦自甘。 九原人不返,萬壑氣長寒。 豈恨藏弓早,終知借劍難。 吾生非壯士,于此發沖冠。
柳簇金溝蘸碧波,云深玉闕瞰重坡。鳳凰曲奏鈞天樂,烏鵲橋通織女河。
萬井閭閻春浩蕩,六街車馬晚坡陁。山人素有林泉興,奈此承明夜直何。
穹廬元以射雕稱,一騎常先萬馬騰。 意氣肯甘胡地老,勛名終屬漢壇登。 斫殘右臂方揮刃,殪盡追鋒未釋冰。 歸自虜中還破虜,古來名將亦誰曾。
灤水橋邊御道西,酒旗閒掛暮檐低。春從綠樹陰中老,云補青山闕處齊。
畫戟遙臨青瑣闥,紫騮解惜錦障泥。鸞凰自為明時出,宜傍上林高處棲。
津橋春水浸紅霞,煙柳風絲拂岸斜。 翠輦不來金殿閉,宮鶯銜出上陽花。
云長鎮洞有時開,石匣終藏化鶴胎。 千歲不須華表柱,飛鳴南向洞山來。
曉風吹我過山塘。山藏煙靄里、影微茫。紅闌翠幕白堤長。輕舟動、人在畫中行。 滿路斗芬芳。攜筐爭早市、賣花忙。家家樓閣試新妝。拈鮮朵、點綴鬢云香。
西北風塵帝顧多,老臣承詔出巖阿。 便宜欲上趙充國,矍鑠還非馬伏波。 十乘戎行新節鉞,三邊精采舊關河。 極知君命如山重,感激渾忘兩鬢皤。
不見都門亭畔柳,春來綠盡長條。柳邊行色馬蕭蕭。一枝折贈,相見又何朝。酒盡曲終人去也,風前亦自無聊。祗應於我恨偏饒。東君特地,付與沈郎腰。
不見昭陽宮內柳,黃金齊拈輕柔。東君昨夜到皇州。玉階金井,無處不風流。悵望翠華春欲暮,六宮都鎖春愁。暖風吹動繡簾鉤。飛花委地,時轉玉香球。
鄒孟軻母,號孟母。其舍近墓。孟子之少時,嬉游為墓間之事,踴躍筑埋。孟母曰:“此非吾所以居處子。”乃去,舍市旁。其嬉游為賈人炫賣之事。孟母又曰:“此非吾所以處吾子也。”復徙居學宮之旁。其嬉游乃設俎豆,揖讓進退。孟母曰:“真可以處居子矣。”遂居。及孟子長,學六藝,卒成大儒之名。君子謂孟母善以漸化。
龐蔥與太子質于邯鄲,謂魏王曰:‘今一人言市有虎,王信之乎?’王曰:‘否。’‘二人言市有虎,王信之乎?’王曰:‘寡人疑之矣。’‘三人言市有虎,王信之乎?’王曰:‘寡人信之矣。’龐蔥曰:‘夫市之無虎明矣,然而三人言而成虎。今邯鄲去大梁也遠于市,而議臣者過于三人,愿王察之。’王曰:‘寡人自為知。’于是辭行,而讒言先至。后太子罷質,果不得見。(龐蔥 一作:龐恭)
齊景公好弋,使燭鄒主鳥而亡之。公怒,詔吏欲殺之。晏子曰: “燭鄒有罪三,請數之以其罪殺之。”公曰:“可。”于是召而數之公前,曰:“燭鄒,汝為吾君主鳥而亡之,是罪一也;使吾君以鳥之故殺人,是罪二也;使諸侯聞之以吾君重鳥而輕士 ,是罪三也。數燭鄒罪已畢,請殺之 。”公曰:“勿殺!寡人聞命矣。”
梟逢鳩。鳩曰:“子將安之?” 梟曰:“我將東徙。” 鳩曰:“何故?” 梟曰:“鄉人皆惡我鳴。以故東徙。” 鳩曰:“子能更鳴,可矣;不能更鳴,東徙,猶惡子之聲。”
趙且伐燕,蘇代為燕謂惠王曰:“今者臣來,過易水。蚌方出曝,而鷸啄其肉,蚌合而箝其喙。鷸曰:‘今日不雨,明日不雨,即有死蚌!’蚌亦謂鷸曰:‘今日不出,明日不出,即有死鷸!’兩者不肯相舍,漁者得而并禽之。今趙且伐燕,燕趙久相支,以弊大眾,臣恐強秦之為漁夫也。故愿王熟計之也!”惠王曰:“善。”乃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