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寧潛老以山中春莫三詩投鴻慶尚書末章見及次韻答之 其二
當年白尚書,居士眾稱首。
魔軍坐調伏,消散如拉朽。
何如丹陽侯,法鼓開聽牖。
方當與天游,豈復為物囿。
當年白尚書,居士眾稱首。
魔軍坐調伏,消散如拉朽。
何如丹陽侯,法鼓開聽牖。
方當與天游,豈復為物囿。
當年的白尚書,被眾多居士稱為首位。他能將魔軍就地降伏,讓魔軍像腐朽之物般輕易消散。哪比得上丹陽侯,敲響法鼓開啟眾人的聽聞之窗。正當與天地一同悠游,怎會再被外物所束縛。
白尚書:指白居易,他曾任刑部尚書。
居士:在家修行的佛教信徒。
魔軍:佛教中指擾亂修行的邪惡勢力。
拉朽:摧折朽木,比喻輕易。
丹陽侯:文中具體所指人物需結合更多背景確定。
法鼓:佛教說法時所敲的鼓,喻佛法能警醒世人。
聽牖:聽聞的窗戶,指開啟人的聽聞感知。
囿:局限、束縛。
由于缺乏更多信息,推測此詩創(chuàng)作于與佛教修行、交流相關的情境。可能當時作者與天寧潛老、鴻慶尚書等人有關于佛法修行的探討,詩中提到白尚書和丹陽侯,或是對當時修行者境界的一種討論,表達對修行境界的看法。
這首詩主旨是贊頌修行者的境界,突出超脫物外的修行追求。其特點是將佛理融入詩句,用對比和比喻增強表現(xiàn)力。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反映了當時與佛教相關的文學創(chuàng)作風貌。
霞尾千山赤,云腰幾樹連。
若非彭蠡正,當是洞庭偏。
歲月驚飛鳥,功名憶墮鳶。
開圖若有感,歸思忽無邊。
巴陵一月雨不休,豈惟人病天亦愁。
蠶饑麥腐谷種壞,農夫田婦呼天求。
巴邑有客方倦游,杭湖欲歸思具舟。
冥冥政爾羨歸雁,拍拍安得從輕鷗。
遠書數月絕不得,爾窮故與吾髣髴。
或云此雨祇此域,又道淋淫遍江國。
夜來痛飲不知極,終日破床成兀兀。
感斯風雨憶江東,詩就鳥棲窗紙黑。
屢雪不一雪,云腳何時絕。
春風雖云來,積凍吹又結。
未論芻薪價,曳履凍欲裂。
苦欲作商音,聲寒還復輟。
為探梅魁策蹇馿,竹梢疏處見清癯。
清香雅韻十分足,俗態(tài)囂塵一點無。
寄我誰能如陸凱,愛渠自謂若林逋。
夜窗卻恐勞清夢,速剪寒梢浸玉壺。
落去梅堪裹,乍開臺更重。
老懷非我獨,幽質為誰容。
短發(fā)簪猶惜,高軒詠可供。
還愁早衰歇,無以慰疎慵。
閑居起常早,倦巾首如蓬。
偶繙西都書,意外文字工。
清名誰為高,凜凜惟楚龔。
當時豈無人,罕與二子同。
乃知士生世,不貴侯籍通。
九原如可作,何憚執(zhí)鞭從。
昔我過此屋,四壁蔽莫窺。屋外何所有,榛草連污池。
今我重來過,壁去簷竹垂。榛草既除屏,洿池出漣漪。
簷前復何有,江上山參差。山窮望不窮,所恨眼力遺。
主人要命名,名泛境不隨。昔暗今則廓,曰廓咸謂宜。
慨茲一室爾,系在治不治。除昏與致明,可不念已為。
游焉且息焉,舍斯復何斯。豈惟君是規(guī),我亦因得師。
好詩不在多,自足傳不朽。池塘生春草,余句世無取。
詩家黃州潘,蘇黃逮師友。六義極淵源,一貫相授受。
秋風有奇思,簞瓢忘巷陋。奈何催租人,敗之不使就。
我謂此七字,已敵三千首。政使無敗者,意盡終難又。
縱令葺成章,未免加饤饾。衣錦欲尚?,何嘗炫文繡。
一洗凡馬空,浪說充天廄。重陽晴則已,雨必風在口。
今茲季月來,陰雨變時候。愔愔爵羅門,寂寂鳥噪牖。
黃花冷未芳,黃葉掃復有。頗將寫吾懷,渠在那出手。
并想東籬人,瞻前忽焉后。
老僧長生元祐年,龐眉皓首高頰顴。
紛然送迎過云煙,解記南歸玉局仙。
清都道士同蹁躚,詩成忽俾如蛻蟬。
嗟哉用心故可憐,那知海內爭流傳。
憶自梧州別,懷茲下榻勤。
寸心長炯炯,尺素每云云。
遠地必迂報,高情真薄云。
百年公幾見,五十我無聞。
臘前能幾日,年后不多時。
五嶺無千里,東亭共一陲。
胡為欺北客,未即見南枝。
或謂冰霜候,還憂衣褐為。
人語村村好,雞聲處處聞。
樹猶埋宿雨,山未釋停云。
俯仰夏已度,屈伸秋又分。
平生燈火念,牢落嘆離群。
桂栽初得地,藤附亦凌霄。
層葉圓如葆,高花艷若燒。
故能開續(xù)續(xù),殊愈落飄飄。
有木方思種,從僧會乞苗。
洛下誰移致,江南種得成。
高株非自接,徑尺信能盈。
恨匪堅牢質,漫令城國傾。
未宜貧舍有,風起莫多驚。
安仁山水縣,令君文章伯。
林深蘭自吐,川媚珠所宅。
弦歌導斯民,傳舍閱過客。
口雖絕雌黃,眼顧分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