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亥十一月初八日南至二首 其一
閑客何庸早起忙,高眠懶復問云祥。
宦情不作葭灰動,吟筆寧爭繡線長。
逆旅四年逢此節,徒行六日可吾鄉。
沖風踏雪須歸去,薺菜肥甜白酒香。
閑客何庸早起忙,高眠懶復問云祥。
宦情不作葭灰動,吟筆寧爭繡線長。
逆旅四年逢此節,徒行六日可吾鄉。
沖風踏雪須歸去,薺菜肥甜白酒香。
我這閑散之人不用早起忙碌,高枕而眠懶得去問祥瑞之事。對官場的情感已不再像葭灰那樣有所觸動,寫詩也不想去爭繡線增長的好兆頭。在這旅途中已經四年遇到這個節氣了,步行六天就可以回到我的家鄉。頂著寒風踏著積雪一定要回去,家鄉有肥甜的薺菜和飄香的白酒。
南至:即冬至。
閑客:閑散之人,作者自指。
云祥:指祥瑞之事。
宦情:對官場的情感。
葭灰動:古代用葭莩之灰置于律管中,放密室內,以占氣候。某一節候到,某律管中葭灰即飛出,示該節候已到。這里指對官場的動態不再關心。
繡線長:冬至后白晝漸長,舊俗婦人于是日添線,有“冬至陽生春又來,繡工添線日長時”之說。
逆旅:客舍,這里指旅途。
徒行:步行。
“丁亥”可能是宋理宗寶慶三年(1227)。作者在旅途漂泊多年,冬至這個傳統節日引發了他對家鄉的思念,同時也流露出對官場的失望。此時他可能仕途不順,在異鄉的節日里更感孤獨,從而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表達思鄉之情和對官場的淡漠。其特點是語言質樸,情感真摯。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展現了作者特定時期的心境和生活狀態。
壬子直,谷米無人食。
江南足可居,東道征無息。
泗城歸御道,驛路生荊棘。
諸處并荒忙,吳邦堪種植。
本覺凌云到寶冠,
張仁古塔上飛泉。
普門羅漢石門里,
瑞鹿華巖天柱邊。
古洞靈峰真際并,
靈巖霞嶂凈名連。
石梁不與雙峰遠,
十八精藍絨鴈嶺。
幾朵碧芙蕖,
王維圖未圖。
層層皆有瀑,
一一合吾居。
雨歇如爭出,
嚴霜不到枯。
世猶多事在,
為爾久躊躇。
人皆得令室,我命獨何咎。不遇姜任德,正值丑惡婦。才質陋且儉,姿容劇嫫母。鹿頭獼猴面,推額復出口。折頞靨樓鼻,兩眼?如臼。膚如老桑皮,耳如側兩手。頭如研米槌,發如掘掃帚。惡觀丑儀容,不媚似鋪首。暗鈍拙梳髻,刻畫又更丑。妝頰如狗舐,額上獨偏厚。朱唇如踏血,畫眉如鼠負。傅粉堆頤下,面中不徧有。領如鹽豉囊,袖如常拭釜。履中如和泥,爪甲長有垢。腳皸可容箸,熟視今人嘔。(見《初學記》卷十九)
日南午,四大身中無價寶。
陽焰空華不肯拋,作意修行轉辛苦。
不曾迷,莫求悟,任你朝陽幾回暮。
有相身中無相身,無明路上無生路。
絳衣表群會,生始似久夢。
德隱沖內跡,至寂不覺當。
(當,去聲。)
(以上見同書卷四)。
夜夜抱佛眠,
朝朝還共起。
行住鎮相隨,
坐臥同居止。
分毫不相離,
如身影相似。
欲知佛何在,
只這語聲是。
徘徊玄岳巓,翻焉御飛龍。
齊騰八纮外,翺翔閶闔房。
路行跨水復逢羊,(路行者,來也。跨水者,過海也。稱逢羊者,洛陽也。達摩大師從南天竺國過海而來,初到廣州,次普通八年丁未歲人梁國)
獨自恓恓(《天圣廣燈錄》、《五燈會元》作“棲棲”)暗渡江。(獨自者,無伴侶也。恓恓者,苦恓也。暗渡江者,梁武帝不悟大理,變容不言。師知機不契,則潛過江向北魏國也。)
日下可憐雙象馬,(日下者,京都也。可憐者,好。雙象馬者,志公傳大士也。)
兩株懶桂(《天圣廣燈錄》、《五燈會元》作“二株嫩桂”)久昌昌。(兩株者,二木也,二木是林字也。嫩桂者,少也。則是少林寺也。久昌昌者,九年面壁,而出大行佛法也。)
相思復相憶,夜夜淚沾衣。
空嘆復空泣,朝朝君未歸。
風光搖隴麥,日華映林蘂。
春情重以傷,歸念(一作命)何由弭?
綠蓋協晨霞,
青??擲空峒。
右揖東林帝,
上朝太虛皇。
不知羞,不敢留。
但好去,莫相慮。
孤客驚,百愁生。
飯蔬簟食樂道,忘饑陋巷不疲。
玄挺(一作“庭”)自嘉會,
金書東華名。
賢安密所戒,
相期陽洛汧。
積翠徹(王利器疑當作“澈”)深潭,舒丹明淺瀨。
(以上三聯為菁華體)
(以上十三聯均見《文鏡秘府論》地卷《十體》引崔融《唐朝新定詩格》)
(按:《十體》節共引詩二十一題,今可查知作者之作凡八題,分屬宋鮑照、齊王融、梁戴暠、陳江總、隋楊廣、孔德紹、虞世基、唐崔信明。不知作者之作凡十三聯,當為六朝至初唐人所作,惜已無從甄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