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圓益上人詩卷
瓶錫相從更一巾,一巾曾拂十州塵。
心通佛性久無礙,口道儒言殊不陳。
吳越江山前日事,伊嵩風月此時身。
閑行坐閑松陰下,應恃眼明長笑人。
瓶錫相從更一巾,一巾曾拂十州塵。
心通佛性久無礙,口道儒言殊不陳。
吳越江山前日事,伊嵩風月此時身。
閑行坐閑松陰下,應恃眼明長笑人。
你手持瓶缽錫杖,頭戴巾帽相伴而行,這巾帽曾拂過十州的風塵。內心與佛性相通已久,毫無阻礙;口中雖能說出儒家言論,卻并不輕易陳述。吳越的江山已是過去之事,如今你置身于伊嵩的風月之中。閑暇時在松陰下閑坐漫步,想必是依仗著自己眼明心亮而常常笑看他人。
瓶錫:僧人出行時攜帶的瓶缽和錫杖。
一巾:指頭巾。
十州塵:形容游歷地域之廣。
佛性:佛教認為眾生皆有的成佛之性。
殊不陳:殊,很;陳,陳述,這里指不輕易說。
吳越:今江浙一帶。
伊嵩:伊水和嵩山,在今河南境內。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不詳。從詩的內容推測,當時社會可能相對穩定,佛教文化較為盛行。詩人與益上人相識,益上人可能經歷過四處游歷,后在伊嵩之地安頓下來,詩人有感于上人的經歷和心境而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贊美益上人的佛性修養和閑適心境。其特點在于通過對比展現上人的人生轉變,語言質樸卻富有韻味。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體現了當時文人與僧人的交流以及對佛道生活的一種向往。
行盡花源煙靄生,翠微蒼莽水縱橫。桑田萬頃山深處,日落仙人叱石聲。
五載南州屈重名,活人一段是歸程。兩州曾喚兩蘇起,孤節要師孤竹清。合有鋒車催赴闕,不應畫戟又專城。閑身已決深山底,千里猶能共月明。
脈脈凝清露,芳姿濕更勻。憑誰持快剪,溪上剪紅云。
提琴吉塔日紛紛,艷曲情歌處處聞。借部東方維也納,作家誰似貝多芬。
回合千峰望未真,平開十畝坐嶙峋。雙鳧忽駐神明宰,一鶴曾閒侍從臣。阮籍嘯歌聊玩世,尚平婚嫁故留人。山靈咫尺堪攜手,白石長松對結鄰。
李唐祚中微,刑臣執其柄。賢良褒然來,一策駭群聽。事機戒不密,昌言毋乃病。吾職非近臣,陳義固當正。為時吐忠憤,誓不顧軀命。同游雖厚顏,得失非所競。滔滔徇曲學,胡不愧元圣?!酢醣凫糇?,名教系邦政。居庸峭摩天,過者竦深敬。
區里饒田早下來,綠芽才發旋鋤開。添泥善護兒孫長,看取秋高掇大魁。
世事良可見,浩蕩書生心。先民亦會計,儒道終當行。
戎衍瑤林機,秀雪玉圃珍。向令能寂寞,豈不是佳人。
黃生牛醫兒,襟量包萬頃。稱譏等夢事,緩帶耳不領。公議如丹青,千載煥且炳。古人何必遠,薄躬吾屢省。
流落荒郊道轉孤。
禮有三祀,儀物視帝。神臨消搖,疇敢跛倚。重觴載申,百味孔旨。神兮樂康,答我以祉。
風流太守作春游,到處恩波浩蕩流。懷綬故鄉需上日,移舟別浦趁中秋。聲歌洋溢行人口,書翰縱橫健筆頭。識面雖新心頗熟,殷勤話別送歸舟。
仲翔南去徙交州,海愈他年祇解愁。如此清秋好風月,幾人醉倒海山樓。
落日陂塘靜,秋風倚敗荷。平生急難意,回首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