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歐陽永叔文石硯屏二首 其一
虢州紫石如紫泥,中有瑩白象明月。
黑文天畫不可窮,桂樹婆娑生意發。
其形方廣盈尺間,造化施工常不沒。
虢州得之自山窟,持作名卿硯傍物。
虢州紫石如紫泥,中有瑩白象明月。
黑文天畫不可窮,桂樹婆娑生意發。
其形方廣盈尺間,造化施工常不沒。
虢州得之自山窟,持作名卿硯傍物。
虢州的紫石如同紫色的泥,其中有瑩潤潔白的部分好似明月。黑色紋理天然形成,變化無窮,像婆娑的桂樹充滿生機。它形狀方正,長寬在一尺左右,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直留存。這紫石是從虢州的山窟中獲得的,被當作名卿硯臺旁的物件。
虢州:古地名。
瑩白:瑩潤潔白。
黑文:黑色的紋理。
婆娑:形容桂樹枝葉紛披的樣子。
盈尺:滿一尺。
造化:指大自然。
名卿:有名望的公卿。
具體創作時間和詳細背景難以確切知曉。歐陽修喜好收藏文房雅物,此詩可能是詩人看到歐陽永叔(歐陽修)所擁有的虢州紫石硯屏后有感而發創作的,當時文人之間有收藏、品鑒文玩的風氣。
這首詩主旨是贊美虢州紫石硯屏的自然之美。其突出特點是對紫石的細致描寫,生動展現了紫石的獨特。在文學史上雖無重大影響,但體現了當時文人對文玩的審美和文學創作的日常題材。
東西二都,史載循良,不五六人。記南陽有召,潁川有霸,并州如郭,河內如恂。直比朱弦,清伴古鏡,吏自秋霜民自春。如公者,守廉平二字,近古名臣。棠陰手種方新。又五馬翩翩鄴水濱。想臺高銅雀,尚留遺跡,堂深畫錦,空鎖凝塵。琴瑟從容,雅歌緩帶,美政遙知達紫宸。期年后,看快行宣召,班冠廷紳。
照顏得好書,謂是持庵詩。入秋怯金虎,仗此一御之。開編隱耿光,咀昧生甘飴。似對清臞貌,如當坐論時。文章本性天,神契無二歧。好惡文字外,父子不茍隨。獲公五千言,起我百里疲。
聲鳴皆出谷,觜距各爭場。鐵網收明月,霜铓倒豫章。湛恩終錫宴,優禮合焚香。最苦讎書客,消愁賴杜康。
水凝山欲無,枯桐坐隱幾。寥寥寫予心,皚皚通萬里。坐我天地初,仙佛皆后起。一花象帝先,孤梅誰氏子。
暮霰寒依樹,嬌云冷傍人。江南誰寄一枝春。何似瓏璁十里、更無塵。雨萼胭脂淡,香須蝶子輕。碧山歸路小橋橫。誰見暗香今夜、月朧明。
長安城下征馬嘶,終南太乙閃旌旗。天府新頒周典禮,藩封再睹漢官儀。
雪堂楊柳三五株,堂里先生萬世無。伐樹何人成糞土,如聞筑屋復棲烏。
臥病玄冬半,羈棲碧海邊。風塵方滿野,戎馬已經年。下邑供軍食,何時發漕船。薄才無寸補,自合賦歸田。
顓孫游圣門,尚思祿可干。所以后世士,忘生慕榮官。我生初未貧,傳經易朝餐。妻不解啼饑,兒不知號寒。水菽非甘旨,吾親亦怡顏。簞瓢存至樂,不須求抱關。
莘野樂堯舜,谷口豈真卿。自是不可掩,區區非近名。
靜處偷看肘后書,幽棲古有此人無。綠蓑青箬非吾事,白浪狂風滿太湖。
雨足江皋,月滿中秋,使客將歸??幢庵劭蛰d,貧無長物,破囊收貯,富有新詩。清白傳家,懷金不受,潔已從來畏四知。民何幸,盡相安南里,樂業熙熙。誰知經界良規。是三代相傳古法遺。要講明有素,施行不擾,寬嚴相濟,表里無私。慚愧偏州,久淹老子,卻怪朝家選用遲。公子去,定致身鹓序,接武龍墀。
六街分夜鼓,鄰屋報朝雞。寒引秋初老,天將斗轉西。滯留聊飲酒,談笑亦分題。須信家居樂,休嫌窮巷泥。
春花繡暖叢臺西,鄴城蕩蕩天與齊。高臺美人留不得,伊誰永臥鄴城北。石馬荒寒狐兔走,叱吒笙歌復何有。馀香一旦盡諸姬,遺臭千秋在人口。奸雄弄國如弄丸,排風驅電萬馬奔。能呼虎士作鷹犬,直以禹域為丘園。何圖大命等秋蟪,鈞天未了空沈醉。舞女猶傳趙國聲,宮人頻話開元事。鄴城終古草離離,過客愁聞班馬嘶。世情轉燭爾復爾,覆車不毖來無已。仗劍爭尋大澤蛇,合圍正逐雙飛雉。本來棋局何虧成,蓋威予圣天所懲。橫槊雄風顧安在,況乃孱郝當其庭。何用此生狗腳朕,如鳥投羅獸投阱。始知黃屋擁金根,不及青蓑汎煙艇。驅罷車馳鄴城下,七二冢存真孰假。祇恐山靈軟笑人,相攜共對漫漫夜。
柱史秦郎無檢幅,筆端真有大夫辭。追懷耆舊誰能繼,況復賞音黃絹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