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白傅洛中老病后詩戲書
樂天號達道,晚境猶作惡。陶寫頼歌酒,意象頗沉著。
謂言老將至,不飲何時樂。未能忘煖熱,要是怕冷落。
我老乃多戒,頗似僧律縛。閑心灰不然,壯氣鼓難作。
豈惟背聲塵,亦自屏杯酌。日課數(shù)行書,生經(jīng)一囊藥。
若使白公見,應譏太蕭索。當否竟如何,我友試商略。
樂天號達道,晚境猶作惡。陶寫頼歌酒,意象頗沉著。
謂言老將至,不飲何時樂。未能忘煖熱,要是怕冷落。
我老乃多戒,頗似僧律縛。閑心灰不然,壯氣鼓難作。
豈惟背聲塵,亦自屏杯酌。日課數(shù)行書,生經(jīng)一囊藥。
若使白公見,應譏太蕭索。當否竟如何,我友試商略。
樂天號稱通達事理,到晚年卻仍陷入困境。他靠歌酒來排遣,詩中意象深沉凝重。他說年老將至,不飲酒何時享樂。可見他沒能忘卻塵世的熱鬧,還是怕被冷落。我年老后有諸多戒律,很像受僧律束縛。閑心已如死灰無法復燃,壯志也難以再鼓起。我不僅遠離了塵世喧囂,也不沾杯中之物。每日寫幾行書,吃一囊藥調養(yǎng)身體。如果讓白公見到,定會譏笑我太過寂寞。到底對不對呢,我的朋友來評評看。
白傅:指白居易,曾官太子少傅。
達道:通達事理。
陶寫:排遣。
煖熱:熱鬧,塵世的熱鬧。
屏:摒棄。
日課:每天規(guī)定要做的事。
生經(jīng):養(yǎng)生的經(jīng)書。
商略:商討、評論。
此詩創(chuàng)作背景應是作者晚年時,讀了白居易晚年老病后的詩作有感而發(fā)。白居易晚年雖號稱通達,但仍有塵世煩惱靠歌酒排解,而作者年老后選擇清心寡欲的生活,由此寫下此詩表達自己的生活態(tài)度和思考。
這首詩主旨是對比自己與白居易晚年不同的生活態(tài)度。其特點是對比鮮明,語言質樸。在文學史上雖無重大影響,但體現(xiàn)了作者對生活方式的思考和選擇。
紙屏石枕竹方床,手倦拋書午夢長。 睡起莞然成獨笑,數(shù)聲漁笛在滄浪。
古人篆刻思離群,舒卷渾同嶺上云。 看到六朝唐宋妙,何曾墨守漢家文。
福地天然號洞霄,王畿密邇路非遙。 淡濃翠碧山重列,圓碎珠璣泉一條。 九鎖真成仙境勝,借行頓使客愁銷。 超凡得道從茲始,未減金華王子喬。
早秋驚葉落,飄零似客心。翻飛未肯下,猶言惜故林。
共稱洛邑難其選,何幸天書用不才。遙約和風新草木, 且令新雪靜塵埃。臨岐有愧傾三省,別酌無辭醉百杯。 明歲杏園花下集,須知春色自東來。
孤枕夜何永,破窗秋已寒。 雨聲沖夢斷,霜氣襲衣單。 利劍摧鋒鍔,蒼鹯縮羽翰。 平生沖斗氣,變作淚汍瀾。
一猴死,見冥王,求轉人身。王曰:“既欲做人,須將毛盡拔去。”即喚夜叉拔之。方拔一根,猴不勝痛叫。王笑曰:“看你一毛不拔,如何做人?”
魯有執(zhí)長竿入城門者,初豎執(zhí)之,不可入;橫執(zhí)之,亦不可入。計無所出。俄有老父至,曰:“吾非圣人,但見事多矣!何不以鋸中截而入?”遂依而截之。世之愚,莫之及也。
楚人貧居,讀《淮南子》,得“螳螂伺蟬自障葉可以隱形”,遂于樹下仰取葉——螳螂執(zhí)葉伺蟬,以摘之。葉落樹下,樹下先有落葉,不能復分別。掃取數(shù)斗歸,一一以葉自障,問其妻曰:“汝見我不?”妻始時恒答言“見”,經(jīng)日,乃厭倦不堪,紿云“不見”。嘿然大喜,赍葉入市,對面取人物。吏遂縛詣縣。
新妝竟與畫圖爭,知是昭陽第幾名? 瘦影自臨春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
傳聞山下數(shù)株梅,不免車帷暫一開。 試向林梢親手折,早知春意逼人來。 何妨歸路參差見,更遣東風次第吹。 莫作尋常花蕊看,江南音信隔年回。
天丁震怒,掀翻銀海,散亂珠箔。六出奇花飛滾滾,平填了、山中丘壑。皓虎顛狂,素麟猖獗,掣斷真珠索。玉龍酣戰(zhàn),鱗甲滿天飄落。 誰念萬里關山,征夫僵立,縞帶占旗腳。色映戈矛,光搖劍戟,殺氣橫戎幕。貔虎豪雄,偏裨英勇,共與談兵略。須拼一醉,看取碧空寥廓。
停杯不舉,停歌不發(fā),等候銀蟾出海。不知何處片云來,做許大、通天障礙。 髯虬捻斷,星眸睜裂,唯恨劍鋒不快。一揮截斷紫云腰,仔細看、嫦娥體態(tài)。
萬里車書一混同,江南豈有別疆封? 提兵百萬西湖上,立馬吳山第一峰!
孤驛瀟瀟竹一叢,不同凡卉媚春風。 我心正與君相似,只待云梢拂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