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庚午予過來鳳驛觀壁間碑刻火池事嘗賦詩今歲甲午再過用前韻
東西燕鴻長差池,二十五年車載脂。
觀河性在故應爾,化鶴人歸空自疑。
年來于道覺差近,此心頗已忘欣慍。
吾兒亦復能此詩,鑷白老人休更問。
東西燕鴻長差池,二十五年車載脂。
觀河性在故應爾,化鶴人歸空自疑。
年來于道覺差近,此心頗已忘欣慍。
吾兒亦復能此詩,鑷白老人休更問。
東飛和西飛的燕子大雁總是錯過相逢,二十五年間我駕車四處奔波。我觀河的本性還在所以理應如此,像化鶴歸來的人卻只能徒然疑惑。這些年我對道的理解似乎更接近了,這顆心也早已忘卻了欣喜和怨恨。我的兒子也能寫出這樣的詩,我這拔著白發的老人就不必再追問了。
差池:參差不齊,這里指錯過、不能同時。
車載脂:車軸上涂油脂,指駕車出行。
觀河性:觀河的性情,暗指對某種事物的執著喜好。
化鶴人歸:用丁令威化鶴歸鄉的典故,表達時光流逝、人事變遷的感慨。
欣慍:欣喜和怨恨。
鑷白:拔白頭發。
從詩題可知,庚午年詩人來鳳驛看到壁間碑刻火池事曾賦詩,甲午年再次經過用前韻作詩。二十五年間時光流轉,詩人可能經歷了許多人生起伏,對道的理解也有了更深的感悟,在這樣的心境下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詩人感慨時光流逝,表達自己對道的領悟和心境的轉變,同時為兒子能寫詩而欣慰。語言質樸,情感深沉,體現了詩人在人生閱歷后的豁達與超脫。
我今日夜憂,諸弟各異方。不知死與生,何況道路長。避寇一分散,饑寒永相望。豈無柴門歸,欲出畏虎狼。仰看云中雁,禽鳥亦有行。
陰洞親尋遍,燈驚蝙蝠飛。堅明敲紫玉,一似采時肥。
蜜山多丹木,其下有丹水。中產白玉膏,食之長不死。哀哀世上人,果腹任鞭棰。棲遲塵網中,局蹐待銷毀。
所惜絕吟聲,不悲君不榮。李端終薄宦,賈島得高名。旅葬新墳小,遺孤遠俗輕。猶疑隨計晚,昨夜草蟲鳴。
初因橋種柳,卻用柳名橋。桂隱從茲入,春風莫浪招。
情盡橋臨雁水濱。枯槎殘蘗閱千春。多生厭入離人手,約水顰青也賺人。
聞君將發扶桑渡,已識相逢又一秋。寶劍莫彈知己淚,諸天終古美人愁。東航觸我追前夢,南國依然困楚囚。近別元離同一散,我心惻惻沒來由。
自聞東蜀病,唯我獨關情。若近長江死,想君勝在生。瘴蒸丹旐濕,燈隔素帷清。冢樹僧栽后,新蟬一兩聲。
化國舒長日,林隈分外知。年年庭蔭匝,數遍鵲尋兒。
蠆發鬈焦裊更垂。綰春叆叇蹙金絲。丁香縱有同心結,寄恨酬歡兩未知。
嫩秧被地如茵綠,落日銜天似火紅。閑依柴門貪晚眺,不覺辛苦亂離中。
喚作大圓鏡,波文從此生。何妨云影雜,榜樣自天成。
蘭成綺怨賦青旗。哀到江南日暮時。大樹飄零君莫問,婆娑生意感支離。
杜老詩中佛,能言竹有香。欲知殊勝處,說著早清涼。
搖落江潭怨歲華。玉關不度被春遮。只聞張陸稱交讓,誰割清陰屬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