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故文節公 其一
早傳黃石系,未伴赤松游。
暴疹驚床蟻,深恩賜養牛。
谿璜俄碎玉,川檝遂藏舟。
蕭相今無嗣,夫人紹酂侯。
早傳黃石系,未伴赤松游。
暴疹驚床蟻,深恩賜養牛。
谿璜俄碎玉,川檝遂藏舟。
蕭相今無嗣,夫人紹酂侯。
早年聽聞您傳承著黃石公的謀略,卻沒能像赤松子一樣自在遨游。突發的疾病如床前驚蟻般讓人不安,皇上還深恩賜予養牛。溪中美玉突然破碎,行舟也從此藏沒。如今像蕭何一樣的您沒有子嗣,夫人繼承了酂侯的榮耀。
黃石:指黃石公,傳說他曾傳授張良《太公兵法》。
赤松:赤松子,古代傳說中的仙人。
暴疹:突發的疾病。床蟻:形容疾病帶來的不安。
賜養牛:可能指皇上給予的特殊恩賜。
谿璜:溪中的美玉,比喻賢才。
川檝:行舟。藏舟:比喻事物的消逝。
蕭相:指蕭何,西漢開國功臣。
酂侯:蕭何的爵位。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不詳。可能是在文節公去世后,作者出于對他的敬重和惋惜而創作。當時或許社會處于相對穩定或動蕩的時期,文節公的離世對作者及相關群體造成了一定影響。
這首詩主旨是哀悼文節公的離世。突出特點是善用典故,增強表現力。在文學史上雖影響不大,但體現了當時對賢才的重視和哀悼之情的表達。
夢見情如昨,扶行向遠鐘。雨肥長短瀑,煙合萬千峰。入耳憐新籟,迎眸喜老松。醒來唯自語,檻外露華濃。
五行在天,惟一生水。水之有本,源原于始。潴之斯止,孰曰匪淵。道之斯達,孰曰匪泉。盈科后進,弗停一息。維靜維深,厥本乃立。弗澄則濁,罔睹山岳。弗撓則清,毫發乃明。撓之澄之,清濁辨焉。匪水若茲,惟人亦然。心而弗澄,百欲是興。身而弗撓,一私靡擾。昔在圣賢,觀厥川海。以近取譬,道無不在。允爾泓父,逝者若斯。我告爾銘,永言服之。
仲子元吾友,揮毫世所奇。似茲名下士,能作畫中詩。意氣看無匹,風云會有期。莫須嗟俗態,吾道貴希知。
皂蓋參差越水頭,千山寥廓暮云收。風前并溯王猷棹,月底重登庾亮樓。彩袖翩褼傳楚舞,朱弦嘹嚦和吳謳。梅花漸吐新春色,秉燭何妨盡夜游。
杜山曾有鳳來鳴,鳳舞山青海月明。傳道有人回峰去,九天風散玉簫聲。
瑯玕深處不知秋,嵐影浮光入眼柔。有客臨高無一語,洛陽花事正堪愁。
數載幽幽獄戶深,相逢更得好胸襟。要將爾我今朝事,說與兒孫記在心。
才非顧愷流,那敢建曾樓。不貴元君賞,寧分立本羞。小窗嫌送目,低宇禁抬頭。幸與毛元銳,時時過白州。
白晝驚風海上號,水軍三萬盡乘濤。書生不解參軍事,也向船頭著戰袍。
納納乾坤大,紛紛冠蓋多。相逢齊道隱,到老尚奔波。京兆才三日,臨川留一靴。彩衣是潮絹,公也好婆娑。
貝闕珠宮不可尋,時因風雨聽清吟。葉公好畫真龍出,卻恨今無好畫心。
天意厚中華,處處佳山水。黃翁丹青手,收入畫篋里。墨積千萬層,力透十匹紙。張弛宗宋元,援筆攝精髓。陶冶轉洪鈞,步趨俗可鄙。撐腸五車書,行程十萬里。天吳欲騰波,山靈喜知己。泰岱與匡廬,精蘊獻至美。筆挽新安秋,墨染岳云起。展卷走蛟龍,古拙肯向邇。撫琴未動操,眾壑齊響矣。緬想解衣時,盤礡獨憑幾。目擊空驪黃,斫堊盡披靡。躊躇顧八荒,道成遑論技。此道非小道,艱苦良有以。不見畫史中,英挺寥無幾?董巨元四家,華原營丘李。松江病凄迷,枯刻吳門累。清湘差可人,四王畫奴爾。陵遲逮黃翁,振衰起頹委。天馬獨行空,逸響震凡耳。縑楮遍九州,是卷毫芒比。在昔聞公名,高山徒仰止。今朝若識荊,對此名跡喜。咫尺勢萬千,臥游從茲始。寧著謝公屐,何事舟楫理?恍然湖山間,悠悠天隨子。
病軀何處識君恩,臥地無令四體勤。客誦舍人詩句好,幾將筆硯一時焚。無年何日蘇凋瘵,死市空嗟費杖笞。舊尹告新應有意,若為閒暇得游嬉。蔡邕倒屣貴公子,阮籍清談林下游。人事差池不如古,祇將朱墨繼為州。
玉色高人之潔,虬髭烈士之剛。可與此君鼎立,偃然傲睨冰霜。
野人籬落并江濆,竹里流泉竹外云。好學橐駝惟種樹,莫誇司馬最能文。小橋斜接漁樵路,落日爭呼雁鶩群。獨憶詠歸亭上客,久留城府思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