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生九日二首 其一
節物休驚木葉催,相逢佳節興悠哉。
尊如北海聊同醉,菊傍東籬也自開。
烏帽任教吹脫落,紫萸仍得看徘徊。
諸君合有登高賦,為繼當年戲馬臺。
節物休驚木葉催,相逢佳節興悠哉。
尊如北海聊同醉,菊傍東籬也自開。
烏帽任教吹脫落,紫萸仍得看徘徊。
諸君合有登高賦,為繼當年戲馬臺。
不要因時節變化、樹葉飄落而驚心,在佳節相逢興致悠然。像孔融待客一樣與友人舉杯同醉,籬笆旁的菊花依舊自在開放。任憑秋風吹落頭上的烏帽,手持紫萸徘徊觀賞。諸位應當寫下登高的詩篇,來延續當年戲馬臺的雅事。
節物:隨季節而變化的事物。
尊如北海:“北海”指孔融,他曾任北海相,性喜賓客,常說“座上客常滿,樽中酒不空”。
菊傍東籬:化用陶淵明“采菊東籬下”詩句。
烏帽:黑色帽子,重陽有戴帽習俗。
紫萸:即茱萸,古人重陽有佩茱萸的習俗。
戲馬臺:在今江蘇徐州,相傳項羽曾在此筑臺,南朝宋劉裕曾于重陽節在此大宴群僚,賦詩為樂。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不詳,推測是詩人在重陽節與友人相聚時所作。當時社會可能相對穩定,文人之間有聚會吟詩的雅趣,詩人在這樣的氛圍中寫下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描繪重陽節與友人相聚的情景,突出了節日的歡樂氛圍。其特點是用典巧妙,情感表達真摯。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展現了當時文人的生活情趣和文學創作活動。
十年飄泊西南日,是處乾坤宅一區。愚戇僅堪逃鬼責,疏狂敢道覬天扶。強兵訓練勞公力,逋寇嗷嘈避戰圖。本恨長亭相見晚,孤云爭奈隔潯浯。
藁砧不寄大刀頭,化作峰頭石也愁。豈有心情管風雨,向人彈淚繞天流。行役家家寄刀尺,誰將枯骨帶心頭。惟有望夫心志苦,甘霖偏為七娘流。
空林坐遠暑,松蓋載炎日。重陰集涼氣,薄吹飏亦及。幽禽時度語,遙澗汎清瑟。廚人列齋素,稚子來共食。援琴弄山海,頗復似加適。牛羊下前山,自入后檐息。余亦杖策回,今辰茲已夕。
鐵扇都門鎮日開,無風車馬也塵埃。雷公不吝連朝雨,洗盡炎蒸一快哉。
古寺空山里,危樓積翠邊。講堂凝法雨,茶灶散炊煙。樹引游絲住,風隨落絮顛。僧家方午餉,抱甕汲清泉。
曬網柴門返照新,桃花流水認前津。買魚沽酒湘江去,遠吊懷沙作賦人。
紫羅步障游時展,紅錦纏頭醉后分。寧識田家重耕織,繰車終夜徹青云。
喬木蒼蒼北杜村,百年人物幾家存。一枝氣在沖和地,五世名全孝義門。壁上詩章猶未泯,碑陰譜牒尚堪論。不因種德何能爾,更擬流風到后昆。
急雨高荷汞走盤,顏公一去歲如千。天公不為游人計,端為忠臣雪怒肝。
白云深處是誰家,跣足蓬頭飧紫霞。石洞愿教無處入,恐驚分我一山花。
聚散云山那可期?飛揚天地總相思。人間豈獨有重九,莽蕩風煙七月時。逝矣童心萬景邊,宜悲宜笑復宜顛。木棉風定鐘聲緩,各憶蒼茫二十年。歐陽才調本殊倫,別我狂游又五春。一曲旋風關外舞,驚從虎帳認書生。颯爽蛾眉記范君,江山勁氣此工人。縱橫別有歐梁輩,桃李而今張一軍。已論桑麻爛熟時,百靈斂手禮多醫。狂生歌哭終何補?冷倚秋風一卷詩。小歷湖山雨后天,情誼珍重語清圓。他年若撰登高志,此廿三人定一篇。
秋花寧復似春紅,赫赫兒曹任笑翁。高閣六經終是腐,芳蘭九畹孰成叢。漫愁煮石無新味,終喜傳家有素風。鐵骨冰心判一醉,犯寒正好氣如虹。
各自修行各自然,偶然相聚落花天。天于我輩情非薄,身在路邊詩或傳。存性欠柔經叛逆,揮毫助學價三千。若逢錦瑟佳人問,都是塵間大散仙。
求田問舍豈徒為,晚悟前言不我欺。地占玉杯初應卜,門臨苕水宛分枝。鄉關怪客歸何早,圣主思賢降不遲。磊落胸中三萬字,不應無意拯時危。
惆悵前賢豈后賢,百年風雅寄心詮。倦飛野鶴春云夢,出定殘僧夜月禪。碧社撚須誰最老,青天撫掌我延緣。鑒湖若使容歸臥,支杖同尋樂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