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人示詩粲然有江湖間道人風味蓋嘗得句法于東溪可今以其韻作詩送之時將如瑞峰期朝夕還吉祥云
癩可湓江濱,覓句負光價。
君為東溪客,伏鵠資妙化。
想見箭鋒機,相拄不停射。
伽陀入三昧,湯史欲凌跨。
韋齋語清夜,掛月松偃亞。
他年約相逢,禪榻慎勿下。
癩可湓江濱,覓句負光價。
君為東溪客,伏鵠資妙化。
想見箭鋒機,相拄不停射。
伽陀入三昧,湯史欲凌跨。
韋齋語清夜,掛月松偃亞。
他年約相逢,禪榻慎勿下。
癩可在湓江邊上,作詩卻辜負了自己的名聲。你作為東溪的客人,像待飛的鵠鳥憑借精妙的教化。能想象你們如箭鋒般的機緣,相互碰撞不停歇。偈語進入了高深境界,連湯史也想超越。韋齋在清夜的話語,如掛著月亮的松樹傾斜偃伏。將來約定相逢,你在禪榻上可千萬別下來。
癩可:人名。湓江:水名。負光價:辜負名聲。伏鵠:待飛的鵠鳥,比喻有潛力。伽陀:即偈語。三昧:佛教用語,指正定、止息雜慮。湯史:具體所指待考。韋齋:可能指某人。偃亞:傾斜偃伏。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不詳。從詩的內容推測,當時詩人與友人在禪道和詩歌創作方面有交流,友人從東溪處獲得作詩句法,詩人有感而發寫下此詩,可能當時禪道和詩歌創作氛圍濃厚。
此詩主旨是表達對友人在詩道和禪道上的贊賞與期待未來相逢。特點是將禪意與詩歌創作相結合,展現出獨特的韻味。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體現了當時文人在禪道與文學創作交融方面的探索。
幾載旬宣政已成,嵩呼萬里謁承明。歸舟共紀投香事,過野曾高相馬名。人謂嶺南今日重,居然胡質舊時清。西南烽火黔中急,佇看弘猷靖百城。
湛然坐到廓然時,不著纖毫看一絲。誰今未識虛明體,更拜延平一問之。
危峰棧齴藏幽洞,蒼云壓來當頂。枯樹龍拿,懸厓虎落,終古曾無人徑。山空畫靜,祗澗路巉巖,石泉聲冷。草蔓苔荒,一龕寥寂萬方屏。枯禪于此坐牢,盡華香葉落,年歲安河。身外都忘,塵中也適,了了菩提初證。真如自領,看月到天心,一般清凈。顧我何人,敢希無上等。
天生劉伶,以酒為名。一飲一斛,五斗解酲。婦人之言,慎不可聽。
南國清明花事稀,燕山雨雪尚霏霏。長安九陌春何處,旅食經年客未歸。兩地風光關念切,平生事業寸心違。也知空負城南約,不是袁安不啟扉。
侯星轉作使臣星,驲傳軺車得按行。天節前驅繡衣出,蔣山搖動大江清。
舊約已湯餅,新歡仍碧香。小閑障日手,同憩臥云莊。群彥矢復沓,老夫詩在囊。蔬畦暝晚色,野興為誰長。塵我玉蟾蜍,弦君金仆姑。分曹雙壁立,中雋萬人呼。壯歲功名地,從渠山澤儒。他年玉音問,冊府起孫吳。
主人翁,轆轆轉。有手腳,無背面。或向深山里敲冰釣魚,或向鬧市中炙火搖扇。堪笑禪和子,長在蒲團上東討西尋,直是不得一回親見。當此自恣,將何證驗。瑞巖今夜事不獲已,未免擘破面門開個方便。秋風一陣晚來寒,吹斷白云三四片。
鄭君欲與蘭寫真,心神暗與蘭俱春。詩家三昧正如此,境融意會今何人。
從來磨煉出英雄,世事炎涼迥不同。萍水有誰憐季子,窮途那個飯韓公?吟成白雪思何妙,和到陽春句未功。幾度挑燈頻拂紙,漏聲催滴響壺銅。
兗州聞有魯王宮,未毀靈光與漢同。可作東周惟曲阜,自來宗國是龜蒙。龍興定在高皇后,日出嘗瞻大海東。碧瓦雕甍勞父老,年年淚灑燕泥中。玉殿猶存泗水旁,何人海外尚從亡。難教會稽還尊魯,未信沙陀肯立唐。詩在諸侯偏有頌,史書正月獨知王。波臣有意存遺腹,會見朝宗是少康。
卅年鸞鳳竟分離,恨不潛身入地隨。冥路可憐今已隔,癡心猶日盼君歸。一盞清茶一瓣香,兒啼女哭繞靈床。問君底事心何忍,不管吾家事短長。怕看月照畫眉窗,映得空房影不雙。恨煞黃泉難共到,煢煢有淚對寒釭。孤燈照雨助愁思,形影凄涼守穗帷。君太無情拋我去,男婚女嫁獨支持。妝臺慘淡久生塵,兩鬢蓬松淚滿巾。我忒憐卿卿惜我,傷心愁對鏡中人。物是人非可奈何,思君終日淚成河。不知鏡破今胡早,翻恨前生罪孽多。無計尋君再唱隨,暌違兩地莫齊眉。寸心記得臨終語,囑我殷勤撫幼兒。清宵枕畔淚盈巾,幸有靈魂間可親。更添曉鐘初動候,夢回不見玉樓人。一曲離鸞淚暗彈,何堪今日影成單?傷心記得當年事,月夕花晨共倚欄。舉目山河欲斷魂,心縈往事恨難論。塵封鸞鏡慵梳洗,袖角襟前盡淚痕。回思往事已凄涼,病骨懨懨懶下床。一任菱花塵漬滿,久慵膏沐久慵妝。鴨爐香冷夜三更,唧唧蟲聲四壁生。滿地花陰人不見,曲欄桿外月空明。一丸涼月照嬋娟,夢里音容尚宛然。安得終宵天不曙?與君還可暫團圓。支離無奈度韶光,一日渾如一歲長。卻恨黃泉音訊杳,空揮雙淚斷愁腸。今生命薄不逢辰,百劫千磨是此身。心絕萬緣無別念,早歸泉下伴亡人。
山水東南郡,經營復此中。渚花嬌欲語,海鶴舞成童。曲徑重重月,回闌面面風。蓬萊元不遠,城外弱流東。
茅屋石橋西,相親記舊時。青燈近人早,明月上窗遲。物理推今古,人情較是非。笑談如昨日,寒暑幾推移。
至公三籍在儲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