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頌七十八首 其七五
不是男,不是女。
不是神,不是鬼。
不是佛,不是物。
祇知白云無心,誰辨青山在目。
夜明識取斷蛇珠,潭寒退下蒼龍骨。
等閑掣斷紫絲絳,天上人間收不得。
收不得,底事從來沒窠窟。
不是男,不是女。
不是神,不是鬼。
不是佛,不是物。
祇知白云無心,誰辨青山在目。
夜明識取斷蛇珠,潭寒退下蒼龍骨。
等閑掣斷紫絲絳,天上人間收不得。
收不得,底事從來沒窠窟。
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既不是神靈,也不是鬼魅。既不是佛陀,也不是凡物。只知道白云無心自在飄蕩,誰能分辨青山就在眼前。在夜里要識得那能斬斷巨蛇的寶珠,在寒潭中要讓蒼龍骨退縮。輕易地扯斷紫絲絳帶,這天與人間都無法將其收束。收束不了,為何它從來就沒有固定的居所。
祇:只。
斷蛇珠:傳說中的寶珠,有神奇力量。
蒼龍骨:可象征強大之物。
紫絲絳:紫色絲帶,這里可理解為束縛之物。
窠窟:巢穴,比喻固定的存在形式或狀態。
偈頌多為佛教禪宗用來表達教義、開示修行的語句。此偈頌創作背景可能與禪宗修行、講法相關,作者可能處于禪修感悟之時,通過此偈來傳達對佛法、對超越世俗認知的理解,以啟發修行者。
這首偈頌主旨是宣揚一種超越世俗概念、擺脫束縛的精神境界。其突出特點是語言簡潔卻富含禪理,以形象的意象和直白的表述傳達深刻思想。在禪宗文學中,這類偈頌有助于修行者領悟佛法真諦,具有一定的宗教和文學價值。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一翦秋光,阿誰洗得無纖滓。冰盤徹底。人也清如此。 萬里歸來,著個斑衣戲。慈顏喜。問君不醉。更遣何人醉。
輕暑單衣四月天。重來閑屈指,惜流年。人間何處有神仙。安排我,花底與尊前。 爭道使君賢。筆端驅萬馬,駐平川。長安只在日西邊。空回首,喬木淡疏煙。
生別有相逢,死別無消息。 說著從前總是愁,只是不相憶。 月墮半窗寒,夢里分明識。 卻似嗔人不憶他,花露盈盈濕。
應節偏干呂,亭亭在紫氛。綴空初布影,捧日已成文。 結蓋祥光迥,為樓翠色分。還同起封上,更似出橫汾。 作瑞來藩國,呈形表圣君。裴回如有托,誰道比閑云。
強吳矜霸略,講武在深宮。盡出嬌娥輩,先觀上將風。 揮戈羅袖卷,擐甲汗裝紅。輕笑分旗下,含羞入隊中。 鼓停行未整,刑舉令方崇。自可威鄰國,何勞騁戰功。
曾向嶺頭題姓字,不穿楊葉不言歸。 弟兄各折一枝桂,還向嶺頭聯影飛。
卅載綈袍檢尚存,領襟雖破卻余溫。 重縫不忍輕移拆,上有慈親舊線痕。
白盡蒹葭,蓑從蒲柳,我只松筠節。君民堯舜,老翁揩眼勛業。
紅藥香殘,緣筠粉嫩。春歸何處尋春信。繡鞍初上馬蹄輕,舉頭便覺長安近。別酒無情,啼妝有恨。山城向晚斜陽褪。清江極目帶寒煙,錦鱗去后憑誰問。
油幕新開,骍旄前導,暫歸梓里舂容。致身槐府,功在鼎彝中。慨想東山故侶,煙霞外,久闊仙蹤。今何幸,相逢吐握,談笑一尊同。 德星,占瑞處,旌麾五馬,袞繡三公。對渭川遺老,絳縣仙翁。厚意杯傳紺玉,那堪更,篚實囊紅。拼沉醉,今宵盛事,復見古人風。
鄮峰凝瑞,鄞水浮佳氣。晴景轉,花光媚。碧幢森大纛,紅旆紛千騎。相遇處,滿城鶴發群仙萃。綺席張高會。鼉鼓笙簫沸。金獸裊,檀煙翠。玉山環回座,休惜今朝醉。觴再舉,清歌共引千秋歲。
老子生朝,蕭然坐離騷窟宅。更莫詫、才雄屈宋,詩高劉白。不向鳳凰池上住,不逃鸚鵡洲邊跡。謾一官、如水過稱呼,諸侯客。 平生志,水投石。首已皓,心猶靈。算陸沉雄奮,總非人力。廣武成名惟孺子,高陽適意須歡伯。睨醉鄉、一笑撫青萍,乾坤窄。
恰則年時。風前雪底,初見南枝。 可匆匆,花才清瘦,子已紅肥。 安排酒盞相隨。看金彈、累累四垂。 渴后情懷,鼎中風味,惟有心知。
異鄉中,行色里,隨分慶初度。老子今年,五十又還五。任他坎止流行,吳頭楚尾,本來是、乾坤逆旅。 貴和富。此事都付浮云,無必也無固。用即為龍,不用即為鼠。便教老卻英雄,草廬煙舍,也須有、著閑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