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頌二百零五首 其七四
長者長法身,短者短法身。
虛空已是色,大地卻非塵。
覷得破阿那律祖,放得穩(wěn)舜若多神。
飄飄閑戲白鷗水,栩栩夢游蝴蝶春。
拶頭拶面推來也,眼里無筋一世貧。
長者長法身,短者短法身。
虛空已是色,大地卻非塵。
覷得破阿那律祖,放得穩(wěn)舜若多神。
飄飄閑戲白鷗水,栩栩夢游蝴蝶春。
拶頭拶面推來也,眼里無筋一世貧。
身形長的人體現(xiàn)著長的法身,身形短的人體現(xiàn)著短的法身。虛空其實也是一種色象,大地卻并非是塵埃。能參透阿那律尊者的禪機(jī),能安穩(wěn)安放舜若多神的空靈。像白鷗在水上悠閑嬉戲,如莊周在春日里夢化蝴蝶般自在。若有人迎面逼迫而來,若沒有洞察本質(zhì)的能力,一輩子都會困于貧乏。
法身:佛教用語,指佛所證得的永恒不變的真實體性。
阿那律祖:即阿那律,是佛陀十大弟子之一,以“天眼第一”著稱。
舜若多神:佛教中的空神。
栩栩:形容生動活潑的樣子,出自《莊子·齊物論》中“栩栩然胡蝶也”。
拶:逼迫、擠壓。
這首偈頌出自宋代的佛教禪僧,當(dāng)時佛教禪宗盛行,禪僧們通過偈頌來表達(dá)對佛法的理解和感悟,以啟發(fā)信眾和修行者。創(chuàng)作時可能是在禪院修行、講法等情境下,禪僧有感而發(fā),用偈頌的形式傳達(dá)自己的禪思。
這首偈頌主旨在于闡述佛法的空性和對事物本質(zhì)的洞察。其突出特點是將抽象的禪理與形象的意象相結(jié)合,易于理解和感悟。在文學(xué)史上,它是宋代佛教文學(xué)的一部分,反映了當(dāng)時禪宗思想的傳播和發(fā)展,對研究宋代佛教文化和文學(xué)創(chuàng)作有一定價值。
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淺情終似,行云無定,猶到夢魂中。 可憐人意,薄于云水,佳會更難重。細(xì)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今番同。
斗草階前初見,穿針樓上曾逢。羅裙香露玉釵風(fēng)。靚妝眉沁綠,羞臉粉生紅。 流水便隨春遠(yuǎn),行云終與誰同。酒醒長恨錦屏空。相尋夢里路,飛雨落花中。
夢入江南煙水路,行盡江南,不與離人遇。睡里消魂無說處,覺來惆悵消魂誤。 欲盡此情書尺素,浮雁沉魚,終了無憑據(jù)。卻倚緩弦歌別緒,斷腸移破秦箏柱。
小令尊前見玉簫。銀燈一曲太妖嬈。歌中醉倒誰能恨,唱罷歸來酒未消。 春悄悄,夜迢迢。碧云天共楚宮遙。夢魂慣得無拘檢,又踏楊花過謝橋。
醉別西樓醒不記。春夢秋云,聚散真容易。斜月半窗還少睡。畫屏閑展吳山翠。 衣上酒痕詩里字。點點行行,總是凄涼意。紅燭自憐無好計。夜寒空替人垂淚。
尚志服事跛神仙。辛勤了、萬千般。一朝身死入黃泉。至誠地、哭皇天。 旁人苦苦叩玄言。不免得、告諸賢。禁法蝎兒不曾傳。吃畜生、四十年。
別離情緒。萬里關(guān)山如底數(shù)。遣妾傷悲。未心郎家知不知。 自從君去。數(shù)盡殘冬春又暮。音信全乖。等到花開不見來。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一翦秋光,阿誰洗得無纖滓。冰盤徹底。人也清如此。 萬里歸來,著個斑衣戲。慈顏喜。問君不醉。更遣何人醉。
輕暑單衣四月天。重來閑屈指,惜流年。人間何處有神仙。安排我,花底與尊前。 爭道使君賢。筆端驅(qū)萬馬,駐平川。長安只在日西邊。空回首,喬木淡疏煙。
生別有相逢,死別無消息。 說著從前總是愁,只是不相憶。 月墮半窗寒,夢里分明識。 卻似嗔人不憶他,花露盈盈濕。
應(yīng)節(jié)偏干呂,亭亭在紫氛。綴空初布影,捧日已成文。 結(jié)蓋祥光迥,為樓翠色分。還同起封上,更似出橫汾。 作瑞來藩國,呈形表圣君。裴回如有托,誰道比閑云。
強(qiáng)吳矜霸略,講武在深宮。盡出嬌娥輩,先觀上將風(fēng)。 揮戈羅袖卷,擐甲汗裝紅。輕笑分旗下,含羞入隊中。 鼓停行未整,刑舉令方崇。自可威鄰國,何勞騁戰(zhàn)功。
曾向嶺頭題姓字,不穿楊葉不言歸。 弟兄各折一枝桂,還向嶺頭聯(lián)影飛。
卅載綈袍檢尚存,領(lǐng)襟雖破卻余溫。 重縫不忍輕移拆,上有慈親舊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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