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音歌 其一
金張與許史,不知寒士名。
石交少瑕疵,但有一曲生。
絲色隨染異,擇交士所貴。
竹林固皆賢,山王以官累。
匏酌可延客,藜羹無是非。
土思非不深,無屋未能歸。
革華雖可侯,不敢踐危地。
木奴會足飽,寬作十年計。
金張與許史,不知寒士名。
石交少瑕疵,但有一曲生。
絲色隨染異,擇交士所貴。
竹林固皆賢,山王以官累。
匏酌可延客,藜羹無是非。
土思非不深,無屋未能歸。
革華雖可侯,不敢踐危地。
木奴會足飽,寬作十年計。
像金張兩家和許史兩家那樣的權貴,根本不知道貧寒之士的名字。交情堅如磐石的朋友很少有缺點,但也會因一點小事產生嫌隙。絲的顏色會隨著染料不同而變化,所以士人選擇朋友是很重要的。竹林七賢固然都是賢才,但山濤和王戎卻因做官受到牽累。用匏瓜做的酒器可以招待客人,吃粗茶淡飯能免去是非。對故鄉的思念之情不可謂不深,但沒有房子就無法回去。即使能像革華那樣封侯,也不敢涉足危險之地。種植柑橘樹以后會有足夠的食物,不妨做長遠的打算。
金張與許史:指西漢時的權貴家族。金,指金日磾家族;張,指張湯家族;許,指許廣漢家族;史,指史恭家族。
石交:指交情堅如磐石的朋友。
一曲生:因一點小事產生嫌隙。
絲色隨染異:絲的顏色會隨著染料不同而變化。
竹林:指竹林七賢。
山王:指山濤和王戎,他們是竹林七賢成員,但因出仕為官受到一些批評。
匏酌:用匏瓜做的酒器。
藜羹:用藜菜做的羹,指粗茶淡飯。
土思:對故鄉的思念。
革華:未詳何人。
木奴:指柑橘樹。
此詩具體創作時間不詳。可能創作于詩人經歷了社會的復雜和人事的變遷之后。當時社會階層分化明顯,權貴當道,而詩人作為寒士,對這種現象有所不滿,同時也在思考友情、人生道路等問題,于是創作了這首詩。
這首詩主旨在于表達詩人的人生態度和價值取向。通過對權貴、友情、官場等方面的思考,展現了詩人不慕權貴、重視友情、淡泊名利的品質。在文學史上,這種以八音為序創作的詩歌形式有一定特色,豐富了詩歌的創作類型。
掛龍西作但見尾,舜服龍章臨斧扆。昌黎石鼎囷蠢吟,此詩真可泣神鬼。得非永嘉陳畫龍,此紙錢塘葉蘭翁。
師居中禁寺,外請已無緣。望幸唯修偈,承恩不亂禪。院多喧種藥,池有化生蓮。何日龍宮里,相尋借法船。
官街塵土霧中天,入眼荒寒一灑然。大似終南山下看,北風和雪卷蒼煙。
飯牛每遇夜半,犁田喜及春初。但祝五風十雨,不愁官稅私租。耕云東塢西塢,飲水前溪后溪。野老時能叩角,家童已解扶犁。飲食秋菘春韭,不辭短甕長瓶。漢陰丈人知己,北山隱者同盟。云護靈苗勝雪,日蒸香氣成霞。自擬老來扶疾,傍人錯道醫家。雨露香生蓓蕾,煙霞滿貯笭箵。學得盧仝煮吃,去從陸羽修經。煎茶煮藥供炊,拾薪掃籜歸遲。山北山南萬樹,斧柯不到青枝。道士傳將種法,山僧乞與松栽。日日閒中愛看,不論晴雨須來。節下洗出繁葉,向陽留護高枝。待取好風涼月,不教雨怪云奇。
天教三白瑞來麰,黃竹歌聲浪自愁。未問騎驢游霸上,行將跨鶴上揚州。橋橫忽度行天馬,簾捲何須壓海牛。鼓吹從來殺風景,丁寧江上莫驚鷗。
天運將移易,孤城安自全。家辱等身辱,十口同時捐。義士舞白刃,烈火揚朱煙。傷哉熊湘閣,浩氣橫云天。江山今中土,四望風凄然。
滿衣風露兩眉秋。板橋頭。小蘭舟。朵朵緋霞,葉葉翠云流。驀見吳娃紅粉面,比花俊,替花羞。菱歌聲繞十三樓。勸儂休。要儂留。從古采蓮,故事起蘇州。七二鴛鴦花底睡,渾不帶,一分愁。
勝跡空留永和帖,不陪金粟葬昭陵。諸城墨妙誇前輩,江左風流有獻徵。美女臨妝勝曼睩,仙人嘯樹見飛升。危涂日暮孤筇短,始信嵷隆未易登。
除官去未閑,且復三月留。喜與吏役疏,日共諸生游。城西有古洞,廨東有新樓。晴晝及月夕,觴詠無時休。柰當歲試期,諸生趨邕州。紛去如落葉,始覺孤樹秋。獨有童氏子,經通行且修。能來同我居,對床置衾裯。夜半讀《楚騷》,鐙闇風颼颼。因與論今古,掩卷涕泗流。頗憶韓子語,君其張生儔。共言無倦聽,晨坐盡更籌。邊隅得此士,寧復嗟夷猶。詩成寄諸生,底用商聲謳。三年為刺史,白公當內移。三年為刺史,李子去復來。前后三年中,問我何施為。催科不敢拙,那得撫字慈。弭盜苦無術,遑問道拾遺。惟民不我惡,我不民鄙夷。以此兩相得,未免情依依。愧無西湖水,為汝溉田陂。亦無天竺石,為我壓舟資。因我好吟詠,多投送行詩。山野黃發叟,里巷垂髫兒。傴僂各拜獻,婉孌相扳追。肫意良可念,柰多虛泛詞。恩德竟何有,吾猶自知之。若系倩人作,尤不應我欺。老者勸餐飯,幼者得攜持。不言已可樂,待我再來時。
綠波如畫白蘋洲,柳色微黃繞渡頭。忽訝中流紅綽約,殘荷猶剩一枝秋。
華發新辭鐵豸冠,歸來重對臘初殘。尊前漫說丹心在,世上休將白眼看。春近簾櫳破深碧,風生庭砌動微寒。多君得句能相贈,擬向嚴陵共釣竿。
無諸好,方面鎮全閩。千騎泛云歸洞府,三山明玉外風塵。依約是蓬瀛。賢刺史,龍虎檀香名。金花已傳當日夢,錦衣聊慰故鄉情。和氣萬家春。
陰森老柏少姨廟,爐煙蓬勃疑行云。祭盤狼籍山鳥飽,巫祝生涯來往人。
幽居遠城市,繞屋皆良疇。方春土膏動,夜半催飯牛。父從原上耕,子向田中耰。豚蹄祀田祖,甌窶欣滿篝。先期了公稅,床頭熟新篘。陶然一醉間,寧知公與侯。
公歸帝所斡鈞衡,早為乾坤洗甲兵。第一人才須汲引,泰階平待拔茅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