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姜夢賓登洱水浩然閣韻
誰賦風光草際浮,謝公佳客盡詩流。
紫城云樹迎江閣,白國煙波送海舟。
南浦移樽消旅思,西園飛蓋記仙游。
愁來獨減登臨興,病骨先驚一葉秋。
誰賦風光草際浮,謝公佳客盡詩流。
紫城云樹迎江閣,白國煙波送海舟。
南浦移樽消旅思,西園飛蓋記仙游。
愁來獨減登臨興,病骨先驚一葉秋。
是誰描繪出這在草間浮動的風光?謝公座下的佳客都是詩中名流。紫色城郭邊云與樹迎接江閣,白國的煙波送別海上行舟。在南浦移動酒杯消解旅途愁思,西園中車馬飛馳還記得那如仙的遠游。憂愁襲來獨自消減了登臨興致,病弱的身軀先因一片秋葉而心驚。
次韻:和詩的一種方式,按照原詩的韻和用韻的次序來和詩。
謝公佳客:謝安座下有諸多文人雅士,這里借指有才學的賓客。
紫城:可能指當地有特色的城郭。白國:可能是洱海地區的古稱。
移樽:移動酒杯,指飲酒。旅思:旅途的愁思。
飛蓋:飛馳的車輛。
具體創作時間和詳細背景較難確切知曉。從詩題可知是詩人和姜夢賓登洱水浩然閣時所作。當時詩人可能處于旅途之中,看到洱海風光,觸景生情,結合自身的身體狀況和過往經歷,寫下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借登臨洱海浩然閣所見之景,抒發旅途愁思與自身感慨。其特點是景色描繪與情感抒發融合自然,對仗工整,在展現洱海風光的同時體現了詩人的文學素養,在描繪洱海地區的詩詞中有一定的價值。
青冥南山口,君與緇錫鄰。深路入古寺,亂花隨暮春。 紛紛對寂寞,往往落衣巾。松色空照水,經聲時有人。 晚心復南望,山遠情獨親。應以修往業,亦惟立此身。 深林度空夜,煙月資清真。莫嘆文明日,彌年徒隱淪。
花動儀容玉潤顏。溫柔裊娜趁清閑。盈盈醉眼橫秋水,淡淡蛾眉抹遠山。 膏雨霽,曉風寒。一枝紅杏拆朱闌。天臺迥失劉郎路,因憶前緣到世間。
未有年光好破瓜。綠珠嬌小翠鬟丫。清肌瑩骨能香玉,艷質英姿解語花。 釵插鳳,鬢堆鴉。舞腰春柳受風斜。有時馬上人爭看,擘破紅窗新絳紗。
黃昏小宴史君家。梅粉試春華。暗香素蕊,橫枝疏影,月淡風斜。 更饒紅燭枝頭掛,粉蠟斗香奢。元宵近也,小園先試,火樹銀花。
良馬既閑,麗服有暉。 左攬繁弱,右接忘歸。 風馳電逝,躡景追飛。 凌厲中原,顧盼生姿。
閑夜肅清。朗月照軒。微風動袿。組帳高褰。旨酒盈樽。莫與交歡。鳴琴在御。誰與鼓彈。仰慕同趣。其馨若蘭。佳人不存。能不永嘆。
山下云連山上,溪西水接溪東。 舟度白鷗飛處,人行綠樹陰中。
相逢紅塵里,勒馬共徘徊。 笑語不及了,同行忽見催。 問當何處去,明日上之回。
阿閣何巍巍,高梁入穹蒼。 飛梯十二重,宛在天中央。 上當北辰星,下見列宿光。 清風流綺疏,祥云自飄揚。 我時臨其上,分明望四方。 山河遙郁盤,宇宙何茫茫。 威鳳去已遠,群鳶并翱翔。 緬懷軒轅氏,徙倚徒徬徨。¤
新竹高于舊竹枝,全憑老干為扶持。 下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龍孫繞鳳池。(下年 一作:明年)
花亦無知,月亦無聊,酒亦無靈。把夭桃斫斷,煞他風景;鸚哥煮熟,佐我杯羹。焚硯燒書,椎琴裂畫,毀盡文章抹盡名。滎陽鄭,有慕歌家世,乞食風情。 單寒骨相難更,笑席帽青衫太瘦生。看蓬門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細雨,夜夜孤燈。難道天公,還箝恨口,不許長吁一兩聲?癲狂甚,取烏絲百幅,細寫凄清。
芭蕉葉葉為多情,一葉才舒一葉生。 自是相思抽不盡,卻教風雨怨秋聲。
讀書以過目成誦為能,最是不濟事。
眼中了了,心下匆匆,方寸無多,往來應接不暇,如看場中美色,一眼即過,與我何與也?千古過目成誦,孰有如孔子者乎?讀《易》至韋編三絕,不知翻閱過幾千百遍來,微言精義,愈探愈出,愈研愈入,愈往而不知其所窮。雖生知安行之圣,不廢困勉下學之功也。東坡讀書不用兩遍,然其在翰林讀《阿房宮賦》至四鼓,老吏苦之,坡灑然不倦。豈以一過即記,遂了其事乎!惟虞世南、張睢陽、張方平,平生書不再讀,迄無佳文。
且過輒成誦,又有無所不誦之陋。即如《史記》百三十篇中,以《項羽本紀》為最,而《項羽本紀》中,又以巨鹿之戰、鴻門之宴、垓下之會為最。反覆誦觀,可欣可泣,在此數段耳。若一部《史記》,篇篇都讀,字字都記,豈非沒分曉的鈍漢!更有小說家言,各種傳奇惡曲,及打油詩詞,亦復寓目不忘,如破爛廚柜,臭油壞醬悉貯其中,其齷齪亦耐不得。
五行交相陵,海水不潤下。 處處壞進防,白浪大於馬。 顧予為其長,恐懼敢暫舍。 董眾完筑塞,跋履率曠野。 使人安於生,茲不羞民社。 調和陰與陽,自有任責者。
諫逐古今有,例為朝政疵。 況與廊廟臣,世復惡其私。 安危治亂跡,此事姑置之。 儻未監謗者,失得何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