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巖留別余方池草池兄弟
又別中巖二十春,禪枝忍草幾昏晨。
三生水月淹留地,萬里江山感慨身。
楚澤羈累吟北渚,謝家兄弟餞南津。
酣杯且喜朱顏在,覽鏡休驚白發新。
又別中巖二十春,禪枝忍草幾昏晨。
三生水月淹留地,萬里江山感慨身。
楚澤羈累吟北渚,謝家兄弟餞南津。
酣杯且喜朱顏在,覽鏡休驚白發新。
又與中巖分別了二十年,禪枝和忍草經歷了多少個清晨與黃昏。這里是如同三生水月般讓我長久停留之地,而我如今在萬里江山間滿懷感慨。我如羈旅在楚澤之人在北渚吟詩,謝家兄弟在南津為我餞行。暢快飲酒,欣喜自己容顏未老,對著鏡子也不必為新長的白發而吃驚。
禪枝忍草:禪枝象征禪意,忍草在佛教中象征慈悲、忍辱等。這里可能指代中巖的禪意環境。
三生水月:佛教概念,三生指過去、現在、未來,水月表示虛幻不實。這里形容在中巖的經歷如夢如幻。
楚澤羈累:指像屈原被放逐在楚澤一樣,有羈旅漂泊、不得志之感。
謝家兄弟:這里指代余方池、草池兄弟,用謝家兄弟的典故增添文化韻味。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從詩中‘又別中巖二十春’可知,詩人時隔二十年再次來到中巖,之后又要與余方池、草池兄弟分別。當時詩人可能處于羈旅漂泊的狀態,內心有諸多感慨,在友人餞行時寫下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表達與友人分別時的復雜情感以及對自身經歷的感慨。其特點是用典豐富,意境深沉。在文學史上雖可能沒有廣泛影響力,但展現了詩人的文學素養和情感世界。
風涇接魏塘,煙景晚蒼茫。
孤棹回殘雪,春潮擁夕陽。
夢騎雙蛺蝶,歌起萬鴛鴦。
好傍南湖宿,寒林月正黃。
閼氏才聞易妾名,
歸期長似俟河清。
霧閣云窗事渺冥,
蛾眉無計學娉婷。
姮娥畢竟人間樣,
怎比銀河織女星。
消夏詩成墨未乾,秋風吹動淚闌干。
正欣遼左連城返,忽報臺中半壁殘。
墩燼葫蘆明野火,山崩八卦落驚湍。
云林圖畫沙蓮水,如此膏腴保恐難。
衣冠荒冢越長河,
隱翳樹間千丈坡。
窣堵波前初月黑,
將攜短劍叩荊軻。
翛翛杖屐往來輕,載酒看花逐隊行。
門掩舊京千里客,交論古寺百年心。
世傳駿骨多歌泣,君借蟲書識姓名。
因嘆信陵人散后,興亡猶得問侯生。
珍重良交苦愛忘,記存愚陋枉詩章。
華林才日敷春藻,蔀屋今朝得夜光。
寶鑒未逢猶獻璞,俊鋒終在不摧剛。
淹翔日久雄飛近,早歲才名振玉堂。
不見仙湖能幾日,塵沙變盡形容。夜來月冷露華濃。都忘茅屋下,但記畫船中。
兩岸綠陰猶未合,更須補竹添松。最憐幾樹木芙蓉。手栽才數尺,別后為誰紅。
滿架牙簽曾購。入掌茶杯常覆。
郎著新書還未較,玳瑁親教裝就。
盥罷薔薇挼豆蔻。細把丹鉛讀。
卻羨長門堪售。更似凌云堪奏。
狂燭饞脂都換卻,坐徹蓮花宵漏。
漸覺輕寒肩上透。便擁蕭郎袖。
天悠悠,云悠悠。
輥底浪花翻雪,競龍舟。
水痕新漲苔磯,杏花飛。
江岸蒲芽如箭,鱭魚肥。
蠅頭利,爭無已,昨元非。
只有子歸明白,喚人歸。
蓋自云傾后,人間病各癡。生涯貧不定,世故老堪疑。擾擾終何益,堂堂肯自知。好看相憶否,抖盡小囊詩。
往日梭山老,三年夢欲猜。交平千古定,天送一書來。魚鳥真堪約,溪云只老懷。梅花堪寄否,惆悵釣魚臺。
雞山形勝郁崔嵬,
金距何年此地來。
啼徹江南千嶂曉,
羽儀猶自振云隈。
盟誓變為交質子,春秋戰國風如此;
末世上下相疑猜,更質妻子防逃徙。
此法只可羈庸奴,若遇梟雄術窮矣;
妻可再娶子再育,安能長坐針氈里。
我贈一法君記存,推心置腹人知恩;
眾人畜之眾人報,幾個國士在君門。
踏破宮墻萬瓦煙,夕陽紅似靖康年。
欲聽簫鼓空流水,更指榛蕪作弄田。
彼黍茫茫乾凈土,此都渺渺別離天。
金床玉幾無消息,一角靈光向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