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魚兒
辦瞢騰一宵清醉,當筵幽緒如繭。蘭衾同入芳菲夢,初證夢中人面。愁自判。數(shù)月約鐙期不算恩情淺。閑魂又綰。只慧業(yè)難量,云恬月笑,重對瘦眉展。
丁寧語,無奈蓮絲乍剪。芳辰依舊悽遣。匆匆并鳳參鸞過,愁記枕邊零愿。人已倦。剩一抱秋慵酒病終難管。溫存未遠。有錯落鮫綃,啼珠在握,描幻舊青眼。
辦瞢騰一宵清醉,當筵幽緒如繭。蘭衾同入芳菲夢,初證夢中人面。愁自判。數(shù)月約鐙期不算恩情淺。閑魂又綰。只慧業(yè)難量,云恬月笑,重對瘦眉展。
丁寧語,無奈蓮絲乍剪。芳辰依舊悽遣。匆匆并鳳參鸞過,愁記枕邊零愿。人已倦。剩一抱秋慵酒病終難管。溫存未遠。有錯落鮫綃,啼珠在握,描幻舊青眼。
打算迷糊地醉上一晚,宴會上內(nèi)心的幽情如繭絲般纏繞。和你同蓋蘭衾進入芳菲夢境,才初次在夢中看清你的容顏。憂愁自己去判斷吧,幾個月前約定的點燈相聚之期,也不能算恩情淺薄。閑散的魂魄又被牽扯。只是慧根難以估量,在云淡月柔之時,再次面對你微皺的眉頭而舒展。你再三叮囑的話語,無奈如蓮絲剛被剪斷。美好的時光依舊讓人凄涼傷感。匆匆地像比翼鳥、并蒂蓮般的相處過去,憂愁地記著枕邊未實現(xiàn)的心愿。人已倦怠。只剩下滿懷秋日的慵懶和酒病終究難以排解。你的溫柔還未遠去。有那鮫綃手帕,上面錯落的淚痕在手中,描繪著往日你含情的眼神。
瞢騰:形容神志迷糊,朦朧。
鐙期:點燈相聚之期,指約會。
慧業(yè):佛教語,指智慧的業(yè)緣,此處可理解為緣分。
蓮絲:諧音“情思”。
并鳳參鸞:比喻男女相伴。
鮫綃:傳說中鮫人所織的綃,泛指薄紗手帕。
青眼:指對人喜愛或重視。
由于缺乏明確信息,推測這首詞可能創(chuàng)作于詞人經(jīng)歷了一段短暫而美好的戀情之后,兩人分別,詞人陷入了相思與憂愁之中,借詞抒發(fā)內(nèi)心的情感。
這首詞主旨是抒發(fā)愛情中的相思與愁緒。其突出特點是情感細膩,意境朦朧,善于運用意象和表現(xiàn)手法來傳達情感。在文學史上雖可能不太知名,但展現(xiàn)了詞人較高的藝術技巧和對情感的敏銳捕捉。
蒲子花開蓮葉齊,聞郎船已過巴西。 郎看明月是儂意,到處隨郎郎不知。
歲見梅追和一首,終恨有兒女子態(tài)耳 竹里一枝梅,雨洗娟娟靜。疑是佳人日暮來,綽約風前影。 新恨有誰知,往事何堪省。夢繞陽臺寂寞回,沾袖余香冷。
碧天如水,一洗秋容凈。何處飛來大明鏡。誰道斫卻桂,應更光輝,無遺照,瀉出山河倒影。 人猶苦余熱,肺腑生塵,移我超然到三境。問姮娥、緣底事,乃有盈虧,煩玉斧、運風重整。教夜夜、人世十分圓,待拚卻長年,醉了還醒。
小窗前,疏影下。鸞鏡弄妝初罷。梅似雪,雪如人。都無一點塵。 暮江寒,人響絕。更著朦朧微月。山似玉,玉如君。相看一笑溫。
亭亭秋水芙蓉。翠圍中。又是一年風露、笑相逢。 天機畔。云錦亂。思無窮。路隔銀河猶解、嫁西風。
胭脂坡上月如鉤。問青樓。覓溫柔。庭院深沈,窗戶掩清秋。月下香云嬌墮砌,花氣重,酒光浮。清歌皓齒艷明眸。錦纏頭。若為酬。門外三更,燈影立驊騮。結習未忘吾老矣。煩惱夢,赴東流。
榆柳清陰下,茅亭近水湄。 抵檐栽美竹,橫榻賦新詩。 樸陋從人笑,棲遲止自怡。 歲寒天地肅,松雪有心期。
蝶懶鶯慵芳草歇。綠暗紅稀,柳絮飄晴雪。有意送春還惜別。杜鵑爭奈催歸切。繡閣無人簾半揭。暗憶邊城,十載音書絕。惟有東風無異說。
三十年前宿草廬,五年三第世間無。 門前獬豸公裳在,只恐兒孫不讀書。
竹焉美哉,愛竹者誰,曰君子歟。向佳山水處,筑宮一畝,好風煙里,種玉千馀。朝引輕霏,夕延涼月,此外塵埃一點無。須知道,有樂其樂者,吾愛吾廬。竹之清也何如。應料得詩人清矣乎。況滿庭秀色,對拈彩筆,半窗涼影,伴讀殘書。休說龍吟,莫言鳳嘯,且道高標誰勝渠。君試看,正繞坡云氣,似渭川圖。
代邸東南龍躍泉,清漪碧浪遠浮天。樓臺影就波中出, 日月光疑鏡里懸。雁沼回流成舜海,龜書薦祉應堯年。 大川既濟慚為楫,報德空思奉細涓。
天門初日上蓬萊,彩仗迎春隊隊來。 馳道傳呼龍仗過,百工爭看打球回。
草動三江色,林占萬壑晴。 籬邊春水至,檐際暖云生。 溪犬迎船吠,鄰雞上樹鳴。 鹿門何必去,此地可躬耕。
曹司農(nóng)竹虛言,其族兄自歙往揚州,途經(jīng)友人家。時盛夏,延坐書屋,甚軒爽,暮欲下榻其中。友人曰:“是有魅,夜不可居。”曹強居之。夜半,有物自門隙蠕蠕入,薄如夾紙。入室后,漸開展作人形,乃女子也。曹殊不畏。忽披發(fā)吐舌作縊鬼狀。曹笑曰:“猶是發(fā),但稍亂;猶是舌,但稍長,亦何足畏?”忽自摘其首置案上。曹又笑曰:“有首尚不足畏,況無首也。”鬼技窮,倏然。及歸途再宿,夜半,門隙又蠕蠕,甫露其首,輒唾曰:“又此敗興物耶?”竟不入。
滄州一帶濱海煮鹽之地,謂之灶泡。袤延數(shù)百里,并斥鹵不可耕種,荒草粘天,略如塞外,故狼多窟穴于其中。捕之者掘地為井,深數(shù)尺,廣三四尺,以板覆其上,中鑿圓孔如盂大,略如枷狀。人蹲井中,攜犬子或豚子,擊使嗥叫。狼聞聲而至,必以足探孔中攫之。人即握其足立起,肩以歸。狼隔一板,爪牙無所施其利也。然或遇其群行,則亦能搏噬。故見人則以喙據(jù)地嗥,眾狼畢集,若號令然,亦頗為行客道途患。有富室偶得二小狼,與家犬雜畜,亦與犬相安。稍長,亦頗馴,竟忘其為狼。一日,晝寢廳室,聞群犬嗚嗚作怒聲,驚起周視無一人。再就枕將寢,犬又如前,乃偽睡以俟。則二狼伺其未覺,將嚙其喉,犬阻之不使前也。乃殺而取其革。此事從侄虞惇言。狼子野心,信不誣哉!然野心不過遁逸耳。陽為親昵,而陰懷不測,更不止于野心矣。獸不足道,此人何取而自貽患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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