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調二郎神?二郎神
悶來彈雀,又攪破、一簾花影。謾試著春衫,還思纖手,熏徹金爐燼冷。動是愁多如何向,但怪得、新來多病。想舊日沈腰,而今潘鬢,不堪臨鏡。
重省。別時淚滴,羅衣猶凝。料為我厭厭,日高慵起,長托春酲未醒。雁翼不來,馬蹄輕駐,門閉一庭芳景。空佇立,盡日闌干倚遍,晝長人靜。
悶來彈雀,又攪破、一簾花影。謾試著春衫,還思纖手,熏徹金爐燼冷。動是愁多如何向,但怪得、新來多病。想舊日沈腰,而今潘鬢,不堪臨鏡。
重省。別時淚滴,羅衣猶凝。料為我厭厭,日高慵起,長托春酲未醒。雁翼不來,馬蹄輕駐,門閉一庭芳景。空佇立,盡日闌干倚遍,晝長人靜。
煩悶時彈著雀兒,又攪亂了一簾花影。試著穿上春衫,又想起她的纖手,曾在金爐旁熏衣,如今爐灰已冷。動不動就愁緒滿懷不知如何是好,只怪近來身體多病。想起過去像沈約那樣腰肢瘦損,如今像潘岳那樣兩鬢斑白,真不敢面對鏡子。重新回想,離別時她的淚水,還凝在羅衣上。料想她為我精神不振,太陽高升還慵懶不起,總是托詞說醉酒未醒。大雁沒有帶來書信,馬蹄聲也不再響起,庭院門緊閉,一片美好春光。我空自佇立,整日把欄桿倚遍,白晝漫長,四下寂靜。
彈雀:以彈射鳥雀為戲。
謾:徒然,空自。
沈腰:南朝沈約體弱多病,腰肢瘦減。后以“沈腰”形容人消瘦。
潘鬢:晉潘岳中年鬢發初白。后以“潘鬢”形容中年鬢發斑白。
厭厭:精神不振的樣子。
春酲:春日醉酒后的困倦。
雁翼:指雁,古人認為雁能傳書。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不詳。從詞的內容來看,應是詞人在與戀人分別后,因思念而作。當時詞人內心煩悶,飽受相思之苦,在春日里觸景生情,寫下此詞抒發情感。
這首詞主旨是表達相思之愁。其特點是情感細膩,善于通過細節和想象刻畫人物心理。在文學史上雖不算具有重大影響力的作品,但體現了婉約詞的典型風格,以情動人,展現了詞人較高的藝術技巧。
祝融絕頂萬馀層,策杖攀蘿步步登。 行到月宮霞外寺,白云相伴兩三僧。
瘦鶴支離病客身,黃鶯嬌小帝城春。 花前莫遣清尊歇,頭上應添白發新。 縱飲已忘身外事,當歌且惜眼中人。 秦淮花月如天上,幾欲乘槎一問津。
舜日麗宸極,大明朝萬方。天下聞風聲,我公真棟梁。
公有補闕線,孤忠托袞裳。公有決勝籌,長才制畿疆。
君子恃無恐,臨流公為航。一朝辭祿去,士類何倀倀。
青林舊盟在,白社始愿償。其如本朝心,一飯不易忘。
宇宙此東山,乾坤一草堂。請看出處間,斯文道彌光。
岳降不偶然,天將輔有道。廊廟逼臺斗,誰當致身早。
我公立四朝,事業多遠抱。心增許國壯,鬢為憂時槁。
茲維大司馬,名位列師保。特受先帝知,圣治回熙皞。
風云非偶逢,日月有新造。用舍定由己,決歸非草草。
林下見一人,雒中配諸老。往事寧復論,清風播穹昊。
昔聞謝安石,棲跡會稽山。一為蒼生起,功收談笑間。
我公濟世才,舒卷有余閑。吹律歲載成,遺榮身早還。
東山楚猶越,千載相孱顏。末路士多拘,高風誰更攀。
筑室最高處,軒窗八面通。 鑿山流乳液,開戶納薰風。 巾履隨涼設,花瓜與客同。 我來資解慍,不羨楚王雄。
形骸在此,其人何在。 乃知一靈,不屬皮袋,
重軒深似谷,列柏鎮含煙。境絕蒼蠅到,風生白雪前。 彈冠驚跡近,專席感恩偏。霄漢朝來下,油幢路幾千。
山陰柳家女,九日采茱萸。復得東鄰伴,雙為陌上姝。 插花向高髻,結子置長裾。作性恒遲緩,非關詫丈夫。 平明折林樹,日入反城隅。俠客邀羅袖,行人挑短書。 蛾眉自有主,年少莫踟躕。
日夜朝宗來萬里,共憐江水引蕃心。 若論巴峽愁人處,猿比灘聲是好音。
花輕蕊亂仙人杏,葉密鶯喧帝女桑。 飛云閣上春應至,明月樓中夜未央。 鳳輦迎風乘紫閣,鸞車避日轉彤闈。 中堂促管淹春望,后殿清歌開夜扉。
桂籍青年壓俊英,橋門卒業已成名。 九章列秀銅章美,百里春風墨綬榮。 德及桑麻猶有頌,夢遺琴鶴已無聲。 故鄉歸去長眠夜,芳草斜陽伴墓銘。
家依楚水岸,身寄洋州館。 望月獨相思,塵襟淚痕滿。
歷翠捫蒼堅,不犯塵衣涴。 暗香何處花,松下微風過。 當有道人來,霏煙承寶坐。
東風送花歸,曳杖云可倚。 泉石符宿緣,相見作歡喜。 西瞻少遲留,天末霞成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