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毛騧唐太宗所乘馬御墨親題其下
太宗自是人中龍,黑闥未當鬼蜮雄。
谷城洺水龍自若,天遣此馬收全功。
欻然一舉雷電起,智名勇力不入耳。
身當矢石不忍嘶,我寧飲血不飲水。
人間只作拳毛看,誰知忠義事所難。
歸來四海一家日,錦茵卻覆黃金鞍。
萬金賴有不死藥,御手摩挲箭痕落。
西風顧影一長鳴,身在天閑意沙漠。
骕骦在御臣的盧,郭家師子誠仆奴。
畫師畫肉不畫骨,權奇無乃天之徒。
寶墨淋漓三十六,幾代流傳到華屋。
真人固在馬不亡,堪愧駑駘費君粟。
太宗自是人中龍,黑闥未當鬼蜮雄。
谷城洺水龍自若,天遣此馬收全功。
欻然一舉雷電起,智名勇力不入耳。
身當矢石不忍嘶,我寧飲血不飲水。
人間只作拳毛看,誰知忠義事所難。
歸來四海一家日,錦茵卻覆黃金鞍。
萬金賴有不死藥,御手摩挲箭痕落。
西風顧影一長鳴,身在天閑意沙漠。
骕骦在御臣的盧,郭家師子誠仆奴。
畫師畫肉不畫骨,權奇無乃天之徒。
寶墨淋漓三十六,幾代流傳到華屋。
真人固在馬不亡,堪愧駑駘費君粟。
唐太宗自是人中之龍,劉黑闥算不上鬼蜮般的梟雄。在谷城、洺水之戰中,太宗氣宇軒昂,上天派遣這匹拳毛騧馬建立全功。它忽然奔騰如雷電驟起,對智謀名聲和勇力這些都不在意。身處箭石之中也不忍嘶鳴,寧愿飲血也不飲水。世人只把它當作普通的拳毛馬看待,誰知道它忠義行事的艱難。歸來時已是四海統一之日,它披著錦褥,配著黃金鞍。幸虧有不死之法讓它存活,皇帝親手撫摸,箭痕都仿佛褪去。它在西風中顧影長鳴,雖身處皇家馬廄卻心懷沙漠。骕骦在駕車,我的盧馬也不錯,郭家師子馬實在只能算奴仆。畫師只畫馬的外形而不畫其風骨,這奇異的拳毛騧莫非是上天降下的神物。皇帝的御墨淋漓寫下三十六字,歷經幾代流傳到富貴人家。真正的君主還在,這匹馬的精神也不會消亡,那些無用的劣馬空費君主的糧食,實在令人慚愧。
人中龍:比喻杰出的人物,這里指唐太宗。
黑闥:劉黑闥,隋末唐初割據勢力。
鬼蜮雄:陰險兇惡的梟雄。
谷城、洺水:均為古地名,唐太宗在此與劉黑闥作戰。
欻然:忽然。
矢石:箭和壘石,指戰爭中的武器。
錦茵:錦褥。
天閑:皇家馬廄。
骕骦:古代良馬名。
的盧:三國時劉備的坐騎。
郭家師子:一種名馬。
權奇:奇特不凡。
寶墨:指唐太宗的御墨。
真人:指唐太宗。
駑駘:劣馬。
此詩圍繞唐太宗的坐騎拳毛騧展開。唐太宗在統一全國的戰爭中,拳毛騧立下赫赫戰功。詩人可能是看到唐太宗御墨親題的拳毛騧相關內容后有感而發,創作此詩以贊美唐太宗和拳毛騧馬,同時借馬喻人,表達對忠義和英勇精神的推崇。
這首詩主旨在于歌頌唐太宗的英明和拳毛騧馬的忠義與功績。其突出特點是通過生動的描寫和鮮明的對比,展現了馬的神勇和歷史的厚重感。在文學史上雖不算特別著名,但以獨特視角展現了對英雄和忠義的贊美。
歸雁低空,游蜂趁暖。憑高目向西云斷。具茨山外夕陽多,展江亭下春波滿。 雙桂情深,千花明煥。良辰誰是同游伴。辛夷花謝早梅開,應須次第調弦管。
夜來風橫雨飛狂,滿地閑花衰草。燕子漸歸春悄。簾幕垂清曉。 天將佳景與閑人,美酒寧嫌華皓。留取舊時歡笑。莫共秋光老。
青龍地脈土酥香。產玉似昆岡??蓱z不入瑤池宴,到冰壺、風味凄涼。忽憶故園時序,春盤春酒羔羊。青絲生菜韭芽黃。銀縷染紅霜。桃花人面柔荑手,酒微酣、象箸頻將。鼙鼓一聲驚散,六年地老天荒。
神仙有無?安居華屋,即是蓬壺。榴花也學紅裙舞,燕雀喧呼。水晶盤饌供 麟脯,珊瑚鉤簾卷蝦須。吹龍笛,擊鼉鼓,年年初度,長日盡歡娛。 橫山翠屏,藏龍古井,走馬長汀。四時花竹多風景,勝似丹青。好兒郎天生 寧馨,好時節日見升平。氛埃靜,年年壽星,光照望云亭。
沉思十五年中事,才也縱橫,淚也縱橫,雙負簫心與劍名。 春來沒個關心夢,自懺飄零,不信飄零,請看床頭金字經。
好夢最難留,吹過仙洲。尋思依樣到心頭。去也無蹤尋也慣,一桁紅樓。 中有話綢繆,燈火簾鉤。是仙是幻是溫柔。獨自凄涼還自遣,自制離愁。
昆岡火烈去年時,玉也灰飛。石也灰飛。鶴長鳧短總休提。善有天知。惡有天知。今年快活保妻兒。歌也相宜。舞也相宜。揮金如土醉如泥。休負佳期。莫負佳期。
不是逢人苦譽君,亦狂亦俠亦溫文。 照人膽似秦時月,送我情如嶺上云。
松菜酒香春甕。更有麻姑相送。日日瀉流霞,添我胸中鉛汞。珍重。珍重。浮世本來如夢。
我又南行矣!笑今年、鸞飄鳳泊,情懷何似?縱使文章驚海內,紙上蒼生而已。似春水、干卿何事?暮雨忽來鴻雁杳,莽關山、一派秋聲里。催客去,去如水。 華年心緒從頭理,也何聊、看潮走馬,廣陵吳市。愿得黃金三百萬,交盡美人名士。更結盡、燕邯俠子。來歲長安春事早,勸杏花、斷莫相思死。木葉怨,罷論起。
飛雪初停酒未消,溪山深處踏瓊瑤。 不嫌寒氣侵入骨,貪看梅花過野橋。
天香浮玉露,金色艷高秋。 誰似雙棲者,相依共白頭。
性與雖天縱,主世乃無由。何言泰山毀,空驚逝水流。 及門思往烈,入室想前修。寂寞荒階暮,摧殘古木秋。 遺風曖如此,聊以慰蒸求。
初,范陽祖逖,少有大志,與劉琨俱為司州主簿。同寢,中夜聞雞鳴,蹴琨覺,曰:“此非惡聲也!”因起舞。及渡江,左丞相睿以為軍諮祭酒,逖居京口,糾合驍健,言于睿曰:“晉室之亂,非上無道而下怨叛也,由宗室爭權,自相魚肉,遂使戎狄乘隙,毒流中土。今遺民既遭殘賊,人思自奮,大王誠能命將出師,使如逖者統之以復中原,郡國豪杰必有望風響應者矣。”睿素無北伐之志,以逖為奮威將軍、州刺史,給千人廩,布三千匹,不給鎧仗,使自召募。秋八月,逖將其部曲百余家渡,中流,擊楫而誓曰:“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復濟者,有如大江!”遂屯淮陰,起冶鑄兵,募得二千余人而后進。逖既入譙城,石勒遣石虎圍譙,桓宣救之,虎解去。晉王傳檄天下,稱:“石虎敢帥犬羊,渡河縱毒,今遣九軍,銳卒三萬,水陸四道,徑造賊場,受祖逖節度?!贝笈d三年,逖鎮雍丘,數遣兵邀擊后趙兵,后趙鎮戍歸逖者甚多,境漸蹙。秋七月,詔加逖鎮西將軍。逖在軍,與將士同甘苦,約己務施,勸課農桑,撫納附,雖疏賤者皆結以恩禮。逖練兵積谷,為取河北之計。后趙王勒患之,乃下幽州為逖修祖、父墓,置守冢二家,因與逖書,求通使及互市。逖不報書,而聽其互市,收利十倍。禁諸將不使侵暴后趙之民。邊境之間,稍得休息。四年秋七月,以尚書仆射戴淵為西將軍,鎮合肥,逖以已翦荊棘收河南地,而淵一旦來統之,意甚怏怏,又聞王敦與劉刁構隙,將有內難。知大功不遂,感激發病。九月,卒于雍丘。豫州士女若喪父母,譙、梁間皆為立祠。祖逖既卒,后趙屢寇河南,拔襄城、城父,圍譙。豫州刺史祖約不能御,退屯壽春。后趙遂取陳留,梁、鄭之間復騷然矣。
本是山中人,歸來山中友。 豈同荷蓧老,永結躬耕耦。 浮云忽出岫,膚寸彌九有。 此志未可量,見之千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