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法震頭陀
頭陀事眾已多年,
華藏無衣可得傳。
劈面三拳仁義絕,
陳州人出許州門。
頭陀事眾已多年,
華藏無衣可得傳。
劈面三拳仁義絕,
陳州人出許州門。
頭陀(法震)侍奉眾人已多年,華藏世界中沒有具體的法衣可以傳授。迎面三拳打破了世俗的仁義束縛,正如陳州人要走出許州城門般自然。
頭陀:佛教指行苦行的僧人,此處指法震。
華藏:即華藏世界,華嚴宗所說的清凈佛國,此處代指佛法真諦。
無衣可得傳:反用“衣缽相傳”典故,指佛法不可拘泥于形式,無法通過外物傳遞。
劈面三拳:禪宗機鋒,用激烈動作打破弟子執著,直指本心。
陳州、許州:均為古地名,今河南境內,此處借指打破地域局限的自然狀態。
此詩應為禪宗僧人對弟子法震的開示之作,創作于禪宗興盛的唐宋時期。當時禪宗強調“教外別傳,不立文字”,主張通過日常言行、機鋒棒喝直指人心。詩中以“無衣可傳”“劈面三拳”等具體情境,體現打破形式執著、倡導自悟的傳法理念。
全詩通過頭陀修行、佛法傳遞、機鋒點化、地域突破四個場景,層層遞進,核心在于破除對形式(如衣缽、仁義)的執著,強調佛法需自證自悟。語言雖簡,卻深契禪宗“以心傳心”的精髓,是禪宗詩歌中“不立文字”風格的典型體現。
茅舍新蠶作繭遲,鄰家桑柘盡空枝。持筐欲向街頭賣,更恐豪門索舊絲。
吾潮吾榜十三英,得意秋風并轡行。今日孤城涼雨夜,二人相對說平生。
江邊楊柳才堪折,陌上行人還又別。春光不解苦留人,兩岸楊花飛白雪。江風搖搖吹綠波,欲別未別傷如何。愿君少住聽我歌,后日重來白發多。
純出醍醐我常納,露地中兒標白法。潦倒溈山獨自騎,暫借驚歌胡蝶拍。
入林看碚壘,賞至莫停杯。貴里臨妝館,屏風隱鏡臺。春機思窈窕,夜靜滅氛埃。獨寐多遠念,中山安在哉。
瑤島靈蹤未易尋,古來名籍卻森森。懸知易貴非仙骨,要識難窮是道心。割肉攜歸洵足豪,細君暢好共持醪。漢廷枚馬皆廝品,不及東方待詔高。高閣通天詎降真,沈檀擾擾祇埃塵。蓬山吾輩須爭座,不作持幢搗藥人。幽憂最是人間累,放曠元為學道先。可愛當年王子晉,吹笙未了便登仙。
營營青蠅,其聲與形,齷齪可憎。看波斯多狗,生而相附,涼州有虎,遇則成擒。御手親彈,宮屏誤點,鑄錯深嫌曹不興。中書省,問從何集此,遽爾飛騰。趨炎附熱偏能。便謝塵班紈拂不勝。嘆南風扇暑,徒驕白晝,北京解穢,賴有清冰。人縱信讒,汝還多事,白璧難污一點青。窗前紙,笑任鉆不透,頭也應疼。
扁舟東下初乘興,明月南飛竟失群。田父語言時近道,世人嘲笑尚論文。九山斂氣橫寒野,一塢朝陽聚暖云。勝處借人教暫看,后來何必問靈氛。
幾度逢人問信,三年無雁傳書。何因清晝陪侍,臨水登山步虛。方外清談亹亹,花邊樂事溶溶。如何路岐一別,回首云山幾重。
一水西來衣帶然,界開北極與南天。軌文齟齬二百載,豪杰疏違幾十年。幸際干戈屯禍極,挽回禮樂泰和先。酒廉米賤山陽郡,多少吟仙與醉仙。
不向池塘把釣竿,白頭人作老漁看。秋江歲歲同鳧雁,隨意蘆花宿暮寒。
千里江山供眺望,四圍天地入簾櫳。
淡日輕云欲暮天,長橋草色亂人煙。游人不管春光老,來往禪房看杜鵑。
圈豕登盤酒滿壺,高臺紅燭瑞煙敷。里巫唱罷攔門曲,新婦升堂拜舅姑。
破產潛收古湛盧,愿馳西域斬休屠。十年未拜千夫長,聊試邊城牧馬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