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蔡無能論興復
塵纓濯罷便投綸,忍道風云起孟津。
豈有龍文成五色,猶然鹿走在三秦?
赤符奉去應非謬,黃石傳來自是真。
安得此身生羽翰,高摶橫擊待攀鱗!
塵纓濯罷便投綸,忍道風云起孟津。
豈有龍文成五色,猶然鹿走在三秦?
赤符奉去應非謬,黃石傳來自是真。
安得此身生羽翰,高摶橫擊待攀鱗!
洗盡世俗的塵埃便執竿垂釣,怎忍說風云又在孟津翻涌。難道有祥瑞的龍紋呈現五色,可三秦大地仍有鹿失其主?赤帝符命的傳承應非謬誤,黃石公傳書的故事本就真實。何時能讓我生出羽翼,高飛橫擊等待攀附龍鱗!
塵纓:代指世俗的束縛,纓本為系冠的帶子。
投綸:投竿釣魚,綸指釣絲,此處或暗指隱退。
風云起孟津:孟津為古黃河渡口,歷史上多為軍事要地,此處喻指時局動蕩或復興之機。
龍文:龍形的文采,或指祥瑞之兆;五色:古人認為五色為吉兆。
鹿走:典出《史記·淮陰侯列傳》“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喻指國家失序。
三秦:秦亡后項羽分秦地為雍、塞、翟三國,合稱三秦,代指關中地區。
赤符:漢代有“赤帝子斬白蛇”的符命傳說,此處借指正統傳承。
黃石:指黃石公,傳說曾授張良《太公兵法》,喻指有謀略的傳承。
羽翰:翅膀,代指飛升的能力。
攀鱗:比喻追隨明主,如攀附龍鱗,典出《后漢書·光武帝紀》。
此詩當為詩人與友人蔡無能論及國家興復大計之作。結合“風云起孟津”“鹿走三秦”等句,推測創作于時局動蕩、政權更迭之際。詩人或借釣魚隱退起興,實則心系家國,通過古今典故的引用,表達對興復事業的思考與期待。
全詩圍繞“興復”主題,以隱退之態起筆,轉及時局之危、傳承之信,終以高飛攀鱗的壯志收束,層層遞進。既展現了詩人對現實的清醒認知,更彰顯了其積極用世、復興家國的堅定信念,是一首兼具歷史深度與個人抱負的論政抒懷之作。
新歲新擊鼓,普施新法雨, 萬物盡從新,一一就規矩。 普賢大士忻,乘時打門戶。 放出白象王,遍地無尋處。
萬籟蕭然景已秋,繁音飛遞上高樓。庭柯也解傷遲暮,并作西風一夜愁。
數家雞犬水云鄉,隔斷紅塵路渺茫。洞口桃花自開落,不知人世幾滄桑。
空庭如水露團團,斫地高歌把盞看。觸我雄心齊起舞,霜華氣迫月華寒。
釀花時節雨煙籠,濃綠深青襯淺紅。觀稼水田驚鷺起,杖藜人立畫圖中。
綠章連日乞春陰,為護名花小院深。擊缽有聲皆戛玉,投囊無句不堆金。
湖山千里供舒嘯,風月雙清助朗吟。坡老肚皮何處合,肯招時輩共談心。
敢云此地絕囂塵,灑落如君信可人。嘯傲園林過盛夏,唱酬歌曲擬陽春。
山齋徑辟三三曲,海屋籌添一一頻。千里神交原夙契,豈惟杯酒日相親。
到處已無花可吹,東風猶自舞殘枝。 山僧只解關門睡,春去春來總不知。
我祖之真,是真非真。 我父之贊,是贊非贊。 非是是真,非贊是贊。 塞破虛空,斷楊岐旨, 滅臨濟宗。分付寂靜水, 打鳳羅龍。
勿謂茅茨陋,棲心即有馀。非同諸葛臥,頗類靜名居。
面壁思禪理,向陽觀道書。回頭視華屋,韁瑣宿蘧廬。
龍飛虎變仰光輝,九御親承制作垂。 祀輅斿明崇廟典,經筵燭晃肅朝儀。 長春寶樹花獻,太液祥云五色移。 環海車書皇帝有,安州不制《大風》詞。
文見本書魏野一○。夏夜與臧奎魏野會宿河亭聯句三十韻。
麻溪渡口古灘頭,萬疊青山繞四周。 地僻鼎分三縣界,淵澄輻輳兩川流。 客槎時下佗山木,漁槳偏歸暮雨舟。 寂寞一年曾再到,可憐異代謫仙游。
曾居少室黃河畔,秋夢長懸未得回。扶病半年離水石, 思歸一夜隔風雷?;凝S幾遇僧眠后,晚菊頻經鹿踏來。 燈下此心誰共說,傍松幽徑已多栽。
龍興白水漢興符,圣主時乘運斗樞。岸上豐茸五花樹, 波中的皪千金珠。操環昔聞迎夏啟,發匣先來瑞有虞。 風色云光隨隱見,赤云神化象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