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徒九峰孫先生七十華誕詩以奉壽十二韻
我慕孫思邈,知圓行且方。
遙遙九峰秀,鼎鼎四朝望。
文苑開郎署,魁星近斗芒。
群公皆雅器,三命每循墻。
赤舄多膚遜,丹心在廟廊。
云歸天地閉,龍起楚江光。
大老來東海,精忠答圣皇。
召司仍會計,疏達必流亡。
祚國須兵食,匡時乃歷揚。
甫申神岳重,平格壽天長。
瑤宴張仙府,金莖下建章。
鳳雛供戲彩,詩詠祝無疆。
我慕孫思邈,知圓行且方。
遙遙九峰秀,鼎鼎四朝望。
文苑開郎署,魁星近斗芒。
群公皆雅器,三命每循墻。
赤舄多膚遜,丹心在廟廊。
云歸天地閉,龍起楚江光。
大老來東海,精忠答圣皇。
召司仍會計,疏達必流亡。
祚國須兵食,匡時乃歷揚。
甫申神岳重,平格壽天長。
瑤宴張仙府,金莖下建章。
鳳雛供戲彩,詩詠祝無疆。
我欽慕孫先生如孫思邈般賢德,智慧圓融而行為方正。九峰山姿秀挺如您的品格,您是歷經四朝的德高望重者。您在文壇初入官署便顯才名,文運之星如魁星靠近北斗光芒。眾臣皆贊您為雅正之器,每次受職都謙遜如《左傳》所言‘三命循墻’。雖居高位卻常表謙退,一片丹心始終系于朝廷。云歸之際天地仿佛閉合,您的崛起如楚江龍騰光芒閃耀。德高望重的您從東海來朝,以精忠回報圣皇信任。被召掌管財政要職,上疏陳事必為流亡百姓謀出路。福佑國家需保障兵糧,匡正時弊更需您歷久顯揚。您如申伯般有泰山之重,長壽安康如天地久長。華美的壽宴設在仙府般的場所,玉露從建章宮降下。孫輩如鳳雛承歡戲彩,賦詩祝愿您長壽無疆。
孫思邈:唐代醫學家,此處借喻孫先生賢德。
知圓行方:智慧圓通,行為方正(《文子·微明》:‘智圓者,無不知也;行方者,有不為也’)。
九峰:或指孫先生號,或代指其居所,此處喻其品格高潔。
四朝望:歷經四朝的聲望,言其資歷深厚。
魁星:文運之星,喻孫先生文才出眾。
三命循墻:典出《左傳·昭公七年》,指受職時謙遜謹慎。
赤舄(xì):古代貴族禮服的鞋,代指高官。
廟廊:朝廷。
大老:德高望重之人(《孟子·離婁上》:‘二老者,天下之大老也’)。
召司會計:被召掌管財政(司徒掌國家財賦)。
祚(zuò)國:福佑國家。
甫申:周宣王時重臣申伯,喻孫先生為國家柱石。
平格:長壽(《尚書·君奭》:‘天壽平格’)。
鳳雛:喻孫先生子孫優秀(《世說新語》稱龐統為鳳雛)。
此詩為孫先生(大司徒,掌國家財賦)七十壽辰而作。孫先生歷經四朝,以‘知圓行方’的品格、‘精忠答圣皇’的擔當,在財政、民生等領域多有建樹(如‘疏達必流亡’‘祚國須兵食’)。作者通過祝壽詩,既肯定其功績,亦契合傳統壽詩‘頌德祈壽’的功能。
全詩以‘祝壽’為核心,先贊孫先生德才(‘知圓行方’‘四朝望’),再述其政績(‘召司會計’‘匡時歷揚’),后繪壽宴盛景(‘瑤宴張仙府’),末以‘祝無疆’收束。結構清晰,兼具頌德與祝壽,是典型的官宦壽詩,體現清代士大夫交游中的雅正文風。
銀河星漢,夜涼如洗。要軒豁、君家慶瑞。果聞兩兩獲驪珠,天付與、精神秋水。好是今朝,同逢盛事。無限歡歡喜喜。他年二陸看成名,方表得、此時雙美。
文卷縱橫未易名,欲搜佳筆送王庭。去留彼我心無著,工拙錙銖眼盡經。老信虛名真畫餅,忙知急景甚飛星。自憐考閱專精甚,不覺猝然柱破霆。
見說銅陵縣,相傳我祖風。抱經曾擢桂,授職已哦松。水木情何極,江山興不窮。文孫事尋訪,父老指遺蹤。
無根濤頭萬瑤垤,曾是隨風起生滅。不應散裂汜人綃,大似半吞廣寒月。紛紛何用辨馬牛,皖皖相矜笑蛙鱉。會得秋時買野航,別看吳兒舞狂雪。
百戰歸來一病身,可看時事更愁人。道人莫問行藏計,已買桃花洞里春。
天歷年中秘閣開,授經新拜育群材。宮門待漏嘗先到,講席收書每后回。召試時蒙天語勞,分題不待侍臣催。滿頭白雪丹心在,太液池邊只獨來。
自古衣食勤,物生無時閒。春耕望時雨,厚土常苦乾。舉頭呼天公,天遠安得聞。幸此中夜雨,瀟瀟灑中田。天人兩異情,相值良獨難。水旱與豐年,由來皆偶然。愚夫苦多怨,智士即而安。我歌寧獨此,萬事一嗟嘆。
故舊相看逐逝波,思歸無路欲如何。將軍每嘆檀公策,朝士徒悲穆氏歌。南海明珠來貢少,中原健馬出征多。先生自說將高舉,不遣冥鴻到罻羅。
世誰憐薄祿,天亦忌雄才。落月長鯨去,悲風大鳥來。遺書殘竹素,舊宅翳蒿萊。絕頂芙蓉上,曾同眺越臺。
誰將一片石,斲此無弦琴。石以礪高操,琴以閒素心。中庭蘿月夜,擊之響球琳。李君有真樂,在趣不在音。
龍山宴罷,又經旬日,還報生辰來也。今年祝壽勝年時,須滿勸、十分玉斝。魚書已報,鳳幃知道,已備鸞驂鶴駕。不須尋藥訪桃源,且做個、風流駙馬。
騋皇千萬去無歸,博得麒麟作廄廝。一片獸心猶自在,建章殿下食其兒。
十仞雕墻千步廊,宮槐簇簇柳行行。落花已被春分付,紫禁門深又夕陽。
一聲鳴雁破江云,萬葉梧桐卷露銀。我自飄零足羈旅,更堪秋晚送行人。
莫怨乘桴道不行,身方否處道方亨。大千世界愁中老,八萬障門嗔上生。了了不如都懡?,休休便是力修行。夜缸酒熟誰堪喚,共啜人間骨董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