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侍御沈君南湖僉憲之山東詩
吾慶南湖子,汪汪似南湖。
不以澄而清,而況澄定乎。
袖有雙龍劍,身佩明月珠。
珠以明寶善,劍以斷奸諛。
清以濯群溷,定以懷永圖。
君行有遺則,鄒魯圣賢都。
吾慶南湖子,汪汪似南湖。
不以澄而清,而況澄定乎。
袖有雙龍劍,身佩明月珠。
珠以明寶善,劍以斷奸諛。
清以濯群溷,定以懷永圖。
君行有遺則,鄒魯圣賢都。
我為南湖君感到欣喜,他的胸懷如南湖般寬廣浩瀚。并非因水澄清才顯清澈,何況他內心本就澄明安定。袖中藏著雙龍寶劍,身上佩戴明月寶珠。寶珠象征明辨善德,寶劍用來斬斷奸邪。清廉能洗滌世間污濁,安定之心可謀劃長遠。您此行將留下典范,鄒魯之地本是圣賢聚集之都。
汪汪:形容水勢廣闊,此處喻指胸懷寬廣。
澄定:澄清安定,指內心明澈堅定。
雙龍劍:象征正義與剛直的寶劍。
明月珠:珍貴寶珠,喻指美德與智慧。
寶善:珍視善行,推崇美好品德。
奸諛:奸邪諂媚之人。
群溷(hùn):眾多污濁之事。
永圖:長遠的謀劃。
遺則:留下的典范、準則。
鄒魯:鄒為孟子故鄉,魯為孔子故鄉,代指文化圣地。
此詩為作者贈別友人沈君(時任侍御、僉憲)赴任山東時所作。山東鄒魯為孔孟故里,作者借詩贊揚沈君的品德才略,期許其在文化圣地推行善政,弘揚圣賢之道。
全詩以'清''定'為核心,通過比喻與象征手法,塑造了沈君清廉剛正、明辨善惡的形象,既表達贊賞之情,亦隱含對其赴任山東傳承圣賢精神的期望,語言質樸而意蘊深遠。
羅敷初總髻,蕙芳正嬌小。月落始歸船,春眠恒著曉。 何處期郎游,小苑花臺間。相憶不可見,且復乘月還。 別來花照路,別后露垂葉。歌舞須及時,如何坐悲妾。
秦王龍劍燕后琴,珊瑚寶匣鏤雙心。誰家女兒抱香枕, 開衾滅燭愿侍寢。瓊窗半上金縷幬,輕羅隱面不障羞。 青綺幃中坐相憶,紅羅鏡里見愁色。檐花照月鶯對棲, 空將可憐暗中啼。
無限傷心夕照中,故國凄涼,剩粉余紅。金溝御水自西東,昨歲陳宮,今歲隋宮。 往事思量一晌空,飛絮無情,依舊煙籠。長條短葉翠濛濛,才過西風,又過東風。
秋色到空閨,夜掃梧桐葉。誰料同心結不成,翻就相思結。 十二玉闌干,風動燈明滅。立盡黃昏淚幾行,一片鴉啼月。
辜負天工,九重自有春如海。佳期一夢斷人腸,靜倚銀釭待。隔浦紅蘭堪采。上扁舟,傷心欸乃。梨花帶雨,柳絮迎風,一番愁債。 回首當年,綺樓畫閣生光彩。朝彈瑤瑟夜銀箏,歌舞人瀟灑。一自市朝更改。暗銷魂,繁華難再。金釵十二,珠履三千,凄涼千載。
晚鴉飛去,一枝花影送黃昏。春歸不阻重門。辭卻江南三月,何處夢堪溫?更階前新綠,空鎖芳塵。 隨風搖曳云,不須蘭棹朱輪。只有梧桐枝上,留得三分。多情皓魄,怕明宵、還照舊釵痕。登樓望、柳外銷魂。
說劍論琴兩裸蟲,萍蹤難得此心同。重陽節后情何限,江上峰青一棹東。
天涯等是下場人,已分荒寒寄此身。君病疏狂我疏懶,一般淪落在風塵。
劉侯既重有斯難,值余有天倫之戚,竟未致之也。尋而此君長逝,化為異物。緒言馀論,蘊而莫傳。或有自其家得而示余者,余悲其音徽未沫,而其人已亡;青簡尚新,而宿草將列,泫然不知涕之無從也。雖隙駟不留,尺波電謝,而秋菊春蘭,英華靡絕。故存其梗概,更酬其旨。若使墨翟之言無爽,宣室之談有徵。冀東平之樹,望咸陽而西靡;蓋山之泉,聞弦歌而赴節,但懸劍空垅,有恨如何!
偃武堯風接,崇文漢道恢。集賢更內殿,清選自中臺。 佐命留侯業,詞華博物才。天廚千品降,御酒百壺催。 鹓鷺方成列,神仙喜暫陪。復欣同拜首,叨此頌良哉。
漠漠輕陰籠竹院,細雨無情,淚濕桃花面。落葉西風吹不斷,長溝流盡殘紅片。 千遍相思才夜半,又聽樓前,叫過傷心雁。不恨天涯人去遠,三生緣薄吹簫伴。
井空寒不流,汲取不知夏。 披襟醉瑤華,白榆歷歷下。
亭子春城外,朱門向綠林。柳枝經雨重,松色帶煙深。 漉酒迎山客,穿池集水禽。白云常在眼,聊足慰人心。
人生能有幾中秋。人自多愁。月又何愁。老娥今夜為誰羞。云意悠悠。雨意悠悠。 自憐蹤跡等萍浮。去歲荊州。今歲渝州。可人誰與共斯樓。歸去休休。睡去休休。
本是住山人,來作開山計。 云出元無心,有心為云累。 執柯與紉蘭,如幻亦如寄。 神游有昆蓬,御風歸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