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三首 其二
金珠富貴吾家事,
常渴佳期乃寂寥。
偶用至誠求雅合,
良媒未必勝紅綃。
金珠富貴吾家事,
常渴佳期乃寂寥。
偶用至誠求雅合,
良媒未必勝紅綃。
金銀珠寶的富貴本是我家日常,卻常常渴望美好相會而倍感寂寞。偶然用真誠之心尋求美好契合,好的媒人未必能勝過牽線的紅娘。
佳期:指美好的相會、相聚。
寂寥:寂寞,孤寂。
雅合:美好的契合,此處指心意相通的結合。
良媒:優秀的媒人,傳統婚姻中牽線之人。
紅綃:原指紅色薄綢,此處代指促成美好姻緣的關鍵人物(如紅娘)。
此詩或創作于詩人對傳統婚姻觀念有所反思之際。詩中“金珠富貴”暗示優渥的物質環境,而“寂寥”“求雅合”則反映對精神契合的追求,可能是詩人在面對婚姻或情感選擇時,對“真誠”與“形式”關系的感悟之作。
全詩以富貴生活為背景,通過情感需求與現實寂寥的矛盾,強調“真誠”在情感聯結中的重要性,認為真心比傳統媒人更能促成美好契合,體現了對情感本質的深刻思考。
家近云山九鎖深,誅茅已負十年心。筍輿扶醉歸來晚,清夢猶聞金玉音。
自拂雙眉黛,何曾慣得愁。若教如翠柳,便恐不禁秋。
怪得青腰稍霽威,卻應緹室報飛灰。搖風柳帶緣冰重,破凍溪流與岸回。群盜傳聞湖外去,愁云準擬歲前開。玉盤絲菜今蕭索,賴有詩筒日往來。
佛病與祖病,眾生心上疑。情塵一念脫,消散如風吹。試問諸病源,起滅從何依。來從何所來,去向何所歸。若能直下見,苦痛無毫釐。不見維摩老,文殊問疾時。聚頭說藥方,失卻獅子兒。
何事人生有別離。鳳頭鞋印畫堂西。晝長閒坐暗凝思。紈扇應歸金縷篋,湘簾猶掛小桃枝。已涼天氣未寒時。
道啟軒皇圣,威揚夏禹功。謳歌亭育外,文武盛明中。日月光連璧,煙塵屏大風。為人祈福處,臺樹與天通。
天外憑欄,秋邊倚篴,無情煙柳如此。散雨吳杯,吟霜楚調,負卻怨紅愁綺。滄江夜迥,剛曲罷、冷蟾飛起。孤感遁驚云鬟,新寒暗憐姜指。迢迢夢華帝里。睇長陵、墮煙凝紫。悄熨海南殘炷,寸心灰矣。古恨人間解圍,早移盡、霓裳舊宮徵。怕理危弦,聲聲惹淚。
東君消息到梅梢,滿眼輕盈漸解苞。繞樹更忙須百匝,行看新樣插云髾。
滟滟江波綠更肥,蒼煙中有鴨鷗飛。當年神武今何在,老卻遺民更不歸。
我行其偶然,觸石五溪渡。歸迷日已暗,有客相與晤。欣君相與問,酒罷首東路。坐恨此機失,欲去翻疑誤。
樓前楊柳發青枝,樓下春寒病起時。獨坐小窗無氣力,隔簾風亂海棠絲。
得者長生,服之不死。神農不知名,耆婆無處討。破除佛祖病,掃蕩無明煩惱。物物頭頭不覆藏,靈光洞耀何人曉。
記熏爐永晝,露檻嬌春,簾影偎花。斷角吹離恨,甚孤帆箭激,萬里江涯。舊歡更入遙夢,寒雨忽欹斜。算過翼華年,流云勝賞,兩鬢堪嗟。思家路迢遞,且喚酒旗亭,重醉琵琶。擬訪鴟夷去,過吳王宮畔,猶認蓮娃。倦途頓感興廢,潮尾咽蒹葭。試緩引孤吟,憑高縱目唯暮鴉。
圣歷囗勤政,瑤圖慶運長。壽宮開此地,仙駕緲何鄉。風斷清笳調,云愁綠旆揚。上升知不恨,弘濟任城王。
村落寂無人。門掩殘春。桃花水似晉時津。君自抱香何處隱,一瓣清真。艷摘與香薰。寫韻頻頻。雕紅刻翠總傷神。老去填詞飄盡淚,竹垞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