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無懷先生故居,今為單方伯第
舊是黔叟宅
今來崇構新
乍驚行處改
常憶往時貧
樓榭何曾識
鶯花別作春
獨憐庭際月
還照執經人
舊是黔叟宅
今來崇構新
乍驚行處改
常憶往時貧
樓榭何曾識
鶯花別作春
獨憐庭際月
還照執經人
這里從前是無懷先生的舊宅,如今卻建起了高大嶄新的建筑。突然驚覺行走之處已改變,常常回憶起過去的清貧景象。新建的樓榭哪里曾相識,黃鶯與鮮花仿佛換了個春天。唯有庭院里的明月值得憐愛,依然照著當年苦讀經書的人。
黔叟:指無懷先生,古代隱士,此處代指故居原主人。
崇構:高大的建筑,指單方伯新建的宅邸。
執經人:手持經書苦讀的人,代指原宅中勤奮學習的人(如無懷先生)。
方伯:古代對地方長官的稱呼,此處指單方伯,即單姓的地方長官。
作者途經無懷先生故居,發現此處已被改建為單方伯的宅邸,觸景生情,回憶起故居昔日的清貧景象,因而創作此詩,抒發對故舊的懷念與世事變遷的感慨。
全詩通過今昔對比,以“舊宅”與“崇構”、“往時貧”與“別作春”的反差,突出世事變遷。尾聯“庭際月”的永恒與“執經人”的消逝形成對照,深化物是人非的感慨,情感真摯,意蘊悠長。
月華霞彩映晴川,瀲滟波光奪目妍。 試喚烏篷乘興去,一篙撐上水中天。
一水長流出澗溪,從山綿密與云齊。 武陵橋上觀春色,自笑劉郎去路迷。
五馬攜壺上臥龍,四夔聯騎與游從。 山中古柏歲寒色,應為清流作意濃。
老來無意謁侯門,自愛梅花水月村。 更擬孤山結茅屋,杖藜聊復信乾坤。
誰主誰為客。嘆人生、別離容易,會逢難得。省戶高門十年夢,瞥忽渾如昨夕。風不定、亂云飛急。本自無心圖富貴,也元知、富貴無緣逼。且還我,兔園策。 誰知一曲柯亭笛。向天涯、依然解后,長安本色。怪我阿奶今老眼,已是看朱成碧。但猶記、黃裳曾識。多謝殷勤無以報,愿阿奶、長健如今日。送公子,上霄極。
怕年來年去,漸雅志、易華顛。嘆夢里青藜,間邊銀信,望外朱轓。十年竟成何事,雖萬鍾、於我曷加焉。海上潮生潮落,山頭云去云還。人生天地兩儀間。只住百來年。今三紀虛過,七旬強半,四帙看看。當時只憂未見,恐如今、見得又徒然。夜靜花間明露,曉涼竹外晴煙。
只記來時節。又三年、朱煒過了,恰如時霎。獨立薰風蒼涼外,笑傍環湖花月。多少事、欲拈還輟。扶木之陰三千丈,遠茫茫、無計推華發。容易過,三十八。 此身待向清尊說。似江頭、泛乎不系,扁舟一葉。將我東西南北去,都任長年旋折。風不定、川云如撇。惟有君恩渾未報,又故山、猿鶴催歸切。將進酒,緩歌闋。
此別情何限。最關情、一林醒石,重湖賓雁。幾度南樓攜手上,十二闌干憑暖。肯容我、樽前疏散。底事匆匆催人去,黯西風、別恨千千萬。截不斷,整仍亂。 三年瞥忽如飛電。記從前、心情雙亮,意詞交劃。千古黎蘇登臨意,人道于今重見。又分付、水流冰泮。滿腹余疑今誰問,上牛頭、凈拭乾坤眼。聊爾耳,恐不免。
公在春官我已歸。公來東蜀我居西。及公自遂移潼日,正我由潼使遂時。 如有礙,巧相違。人生禁得幾分飛。只祈彼此身長健,同處何曾有別離。
天地一大物,扶植要人才。人才誰是,不肯隨俗強追陪。與我言兮我愿。莫我知兮誰怨。全仗帝為媒。此意久寥闊,今見者留臺。笏圍腰,書創屋,騎籠街。時賢白盡須發,老子抑名齋。更取堂名淇綠。要把北山萬竹。一日倚云栽。自處只如此,將相任時來。
自有天然真富貴,本來不為人妍。謹將醉眼著繁邊。更擎高燭照,驚攪夜深眠。 花不能言還自笑,何須有許多般。滿空明月四垂天。柳邊紅沁露,竹外翠微煙。
敬齋一則話,傳自南軒翁。 于湖金玉之,諸老歸下風。 不使掌帝制,嗟哉吾道窮。 遺像今偉然,吾敬司封公。
紅葉鋪霜撼御階,繡蓮塵蹴襯羅鞋。 袖沾鶯翅調簧語,墮卻銜翹入鬢釵。
寶榭簾鉤卷月窗。縷衣金樣褪,泛馀香。卿卿榮耀寵恩光。三竿日,顰翠楚山長。螺髻戛浮觴。鳳奩塵瑩恨,?*霜。賣珠樓外串離腸。春殘夢,今夜擬高唐。
喜綴真仙讌禁林,玉堂新事好供吟。 天章刻石興風雅,宸翰書牌耀古今。 勢逸奪回龍鳳跡,調高流入管弦音。 光凝玉斝瓊漿潤,冷布花磚藥樹陰。 地貴每朝金殿近,景清如到玉壺深。 得陪嘉會榮觀大,虔效賡歌樂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