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湖葉君慎修
蘇臺望月幾回秋,轉瞬駒光似水流。
蒼狗原無蹤可定,紅羊況是劫初收。
江州司馬生多恨,故李將軍倘亦侯。
意氣元龍最兀傲,幾人肝膽足相酬。
蘇臺望月幾回秋,轉瞬駒光似水流。
蒼狗原無蹤可定,紅羊況是劫初收。
江州司馬生多恨,故李將軍倘亦侯。
意氣元龍最兀傲,幾人肝膽足相酬。
在蘇州臺上望月已經過了好幾個秋天,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像水一樣流走。世事變幻無常如白云蒼狗,沒有蹤跡可尋,更何況剛剛經歷了紅羊劫。就像江州司馬白居易一生多有遺憾,而那李廣將軍若時運好或許也能封侯。陳登那樣意氣風發、高傲不凡之人,又有幾人能以真誠肝膽與之相酬呢。
蘇臺:蘇州的高臺,這里指蘇州。
駒光:指時光,出自“白駒過隙”。
蒼狗:比喻世事變幻無常,出自“白云蒼狗”。
紅羊:指紅羊劫,古人認為丙午、丁未年為國家發生災禍之年。
江州司馬:指白居易,他曾被貶為江州司馬,一生坎坷多恨。
故李將軍:指李廣,他一生征戰卻未封侯。
元龍:指陳登,字元龍,為人豪爽,有扶世濟民之志,性格高傲。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但從“紅羊況是劫初收”推測,可能是在經歷了一場大的社會動蕩或災禍之后。當時社會或許處于不穩定狀態,詩人目睹世事變遷,感慨時光和人生,寫下此詩送別友人。
這首詩主旨是感慨時光、世事,借古喻今表達懷才不遇之感和對知音的渴望。它情感深沉,用典恰當,展現了詩人較高的文學素養,在送別詩中別具一格,反映了當時的社會風貌和文人的心境。
矜持最是開春暮,倚欄醉體如酥。霓裳舞倦袖輕舒。華清池暖,浴罷影相扶。斜陽老卻長生殿,空將脂水研磨。馬嵬魂斷夢無波。聽風聽雨,猶自淚痕多。
一自相逢到別前。暗中常是意懸懸。已判居住奈何天。花下幾回拈繡帶,燈前一笑整金鈿。此情如夢不如煙。
欲避兵塵不厭深,遠攜琴劍到梅林。綠樽紫蟹聊消日,喜有床頭未盡金。
簿領埋頭苦,舟行快不艱。倚窗聽細浪,捲幔看晴山。稻黍逢人問,煙云信手刪。醉馀時一臥,夢境共鷗閒。
敕放青山去,恩同碧海深。靜居諧始愿,孤往恝冥心。已破槐南夢,何須澤畔吟。我鄉多水竹,蒼翠想森森。
潺潺御水出重關,空復題紅信不還。薄命誰云秋葉似,爭如隨水到人間。
真州送駿已回城,暗里依隨馬垛行。一陣西州三十里,摘星樓下打初更。
三山星斗高貼天,三山潮汐走百川。張公平生飲中仙,襟度脫落神飄然。三山神人不敢友,天風吹度金鰲顛。掃清案牘待明月,平鋪綠水栽紅蓮。公庭無人山色落,時有雙燕歸簾前。樵溪夜雨深一尺,城外明朝翠如織。春歸草木不可遮,黯澹已作離別色。離別兮奈何,若有人兮佩女蘿。公不顧兮山之阿,山之阿,滄海渺渺浮云多。
七十八春華發老,斡旋文鼎力猶堪。品題人物多成傳,管領溪山盡屬銜。了不安排方是適,本無全缺又何慚。誇傳析國睢陽冠,五字新詩落枕函。
欲躲災兇。心喜顏紅。把般般、萬事休窮。當持凈念,欽慕玄風。每樂真歡,搜真趣,悟真空。朗月當胸。照破邪蹤。有云朋、霞侶相逢。同超法界,共返仙宮。禮大羅尊,諸天圣,玉虛宗。
畫戟霜勻,譙門風動,滿城和氣氤氳。一年好事,今朝屬東君。歌管歡迎五馬,金章爛、華轂朱輪。班春了,歸來燕寢,香重燭花輕。盈盈。春酒暖,金幡彩勝,霞袂云旌。算重重佳慶,都聚今辰。且聽雪兒歌罷,稱壽處、蘭玉詵詵。新春暖,貂蟬象服,同日感皇恩。
秋風裊裊露漙漙,月在疏林影在闌。我玩清光坐良夜,嫦娥應恐不禁寒。
皇皇上天。照臨下土。集地之靈。降甘風雨。庶物群生。各得其所。靡今靡古。維予一人某敬拜皇天之祜。薄薄之土。承天之神。興甘風雨。庶卉百物。莫不茂者。既安且寧。維予一人某敬拜下土之靈。維某年某月上日。明光于上下。勤施于四方。旁作穆穆。惟予一人某敬拜迎于郊。以正月朔日迎日于東郊。
洛陽貶去今重問,盈盈玉粉揉酥。燒痕檢點秀蛾舒。為憐春老,一餞醉難扶。從知傾國招天妒,幾曾雪掩風磨。仙香暗剪月心波。紅塵縱好,叵奈薄情多。
故人重會闔閭城,十日難禁去住情。沙上暫維青雀舫,尊前初試紫莼羹。漢廷公議還須定,蜀道當時已慣行。不日山林聞邸報,路人應說介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