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詠一百首 其二十二 嬰臼
賢矣兩家臣,存孤極苦辛。
后來有曹馬,亦是受遺人。
賢矣兩家臣,存孤極苦辛。
后來有曹馬,亦是受遺人。
這兩位家臣真是賢良啊,保存趙氏孤兒極為辛苦。后來有了曹操、司馬氏,他們也是接受遺命的人。
嬰臼:指程嬰和公孫杵臼,二人是春秋時期晉國大夫趙朔的門客,為保護趙氏孤兒付出巨大犧牲。
存孤:保存孤兒,這里指程嬰和公孫杵臼設法保全趙氏孤兒趙武。
曹馬:指曹操和司馬氏家族。
受遺人:接受君主遺命輔佐新君的人
作者可能生活在一個朝代更迭、政治局勢復雜的時期,看到歷史上受遺命輔佐新君之人的不同表現,有感而發創作此詩。通過回顧春秋時期程嬰、公孫杵臼的忠義之事,與后世曹操、司馬氏等受遺人的行為作對比,以古諷今或借古抒懷。
這首詩主旨是對歷史人物的評價,突出了程嬰和公孫杵臼的忠義品質。其特點是對比鮮明,以古鑒今。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展現了詩人對歷史和道德的思考。
十日江頭一向風,差差寒浪白吹空。漁舠輊小不如葉,信意低昂風浪中。
眠花圃,石冷醉酣沉。清朗笑聲英氣爽,凄涼家境女紅勤。異彩煥雙麟。
文章頻寄慨,造物久勞形。已錮函中史,難言石上銘。寄歸同大夢,修短自高冥。來下王喬玉,何當燕翠屏。
太鈞無停運,羲車有急節。衡門四時流,六馬駕輕轍。方矚春園云,忽把夏林月。觀水靡故瀾,理鏡但新雪。昨盛今不同,暫滿尋爾缺。試問墦冢間,孰非豪華歇。去年車馬人,半已狐兔穴。有酒斟酌之,何能待勛烈。
荷花博士古來有,菊圃主人今是君。雅操靜從霜后見,幽香偏愛月中聞。自憐浮世知音少,誰把瑤華結贈殷。萬頃秋光無盡藏,滿籬不惜許平分。
相逢春日麗,涼露乍紛紛。白眼誰相妒,朱弦此送君。開尊邀暮雨,剪徑掃秋云。握手清江上,幽懷不可聞。
休寧藥炮舊知名,俊健游郎滿路擎。一炷掛香渾未了,手中拋過百千聲。
天下無朋友,左儒享盛名。黃祖殺禰衡,萬古傷人情。怒作蛟龍吼,劍聲何不平。劍聲非石聲。虞夏忽焉沒,安事象鳥耕。哭石不及舜,舜死梧水清。哭石不及禹,禹死稽山崢。何有于海童,篡日出妖城。
與君相聚無多日,話到分襟已愴懷。豈是文章詩句外,更于吾道可相諧。
幾人天地堪青眼,我輩煙波載酒游。風雨一燈談竟夕,云山萬迭裹輕舟。黃牛峽斷奔如出,翠壁江沖碎欲流。并世英雄難此聚,急空杯底論曹劉。
藥日安孤夢,花期羨勝游。峰晴云有態,江迥水明眸。谷似泉聲應,人緣履坦幽。蒼崖留秀句,聊以散清愁。
草草來還去,人間三十年。飛揚心慕俠,清峭骨如仙。對酒常扶病,逢人愛說禪。竹窗寒月夜,憶爾淚潺湲。
早朝心悶三杯酒,午后頭昏一椀茶。入夜脫衣伸腳睡,五更走起眼瞇?。
今年古寺摘芙蓉,憔悴真成澤畔翁。聊把一枝閒照酒,明年何處對霜紅。
荼蘼曉泛東風騫,青蘿夜入棠梨軒。鹍雞咽咽相喚去,印破西池碧玉痕。棲玄主人貪晏起,片陰忽墮江城午。吾知桃花終不言,何用欣欣解人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