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午生朝和居厚弟五絕 其五
曾結詩絇玉座傍,
放狂歸去老知章。
鈍遲一任嘲元白,
迂闊皆因駮錄黃。
曾結詩絇玉座傍,
放狂歸去老知章。
鈍遲一任嘲元白,
迂闊皆因駮錄黃。
我曾在君王身邊與詩友結交,像放浪疏狂的賀知章一樣歸隱老去。任憑他人嘲笑我遲鈍愚笨如元稹和白居易,我之所以顯得迂腐不切實際,都是因為曾反駁過皇帝的詔書。
詩絇(qú):詩友。
玉座:指皇帝的座位,代指皇帝身邊。
知章:即賀知章,唐代詩人,生性放達,自號“四明狂客”,晚年還鄉。
鈍遲:遲鈍。
元白:指唐代詩人元稹和白居易。
迂闊:迂腐不切實際。
駮錄黃:駮,同“駁”,反駁;錄黃,宋代中書省承旨起草的一種文件,經皇帝畫可,即交門下省執行,這里指反駁皇帝的詔書。
“戊午”為干支紀年,具體年份需結合詩人所處時代確定。從詩中可推測,詩人曾在朝廷任職,與詩友交往,后像賀知章一樣歸隱。當時可能存在一些人對他的行為和觀點不理解,進行嘲笑,詩人便創作此詩表達心境。
這首詩主旨是表達詩人歸隱后的心境和對他人嘲笑的態度。其特點是用典貼切,情感表達直接。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反映了詩人的個性和當時的一些社會現象。
今日油幢引,他年黃紙追。
同為三楚客,獨有九霄期。
宿草恨長在,傷禽飛尚遲。
武昌應已到,新柳映紅旗。
昔日股肱守,朱輪茲地游。
繁華日已謝,章句此空留。
蔓草佳城閉,故林棠樹秋。
今來重垂淚,不忍過西州。
死且不自覺,其余安可論。
昨宵鳳池客,今日雀羅門。
騎吏塵未息,銘旌風已翻。
平生紅粉愛,惟解哭黃昏。
獨宿望海樓,夜深珍木冷。
僧房已閉戶,山月方出嶺。
碧池涵劍彩,寶剎搖星影。
卻憶郡齋中,虛眠此時景。
木落漢川夜,西湖懸玉鉤。
旌旗環水次,舟楫泛中流。
目極想前事,神交如共游。
瑤琴久已絕,松韻自悲秋。
業繼韋平后,家依昆閬間。
恩華辭北第,瀟灑愛東山。
滿室圖書在,入門松菊閑。
垂天雖暫息,一舉出人寰。
庭晚初辨色,林秋微有聲。
槿衰猶強笑,蓮迥卻多情。
簷燕歸心動,鞲鷹俊氣生。
閑人占閑景,酒熟且同傾。
隱士遺塵在,高僧精舍開。
地形臨渚斷,江勢觸山回。
楚野花多思,南禽聲例哀。
殷勤最高頂,閑即望鄉來。
林端落照盡,湖上遠嵐清。
水榭芝蘭室,仙舟魚鳥情。
人琴久寂寞,煙月若平生。
一泛釣璜處,再吟鏘玉聲。
鞏樹煙月上,清光含碧流。
且無三已色,猶泛五湖舟。
鵬息風還起,鳳歸林正秋。
雖攀小山桂,此地不淹留。
生為齊贅婿,死作楚先賢。
應以客卿葬,故臨官道邊。
寓言本多興,放意能合權。
我有一石酒,置君墳樹前。
小臺堪遠望,獨上清秋時。
有酒無人勸,看山只自知。
幽禽囀新竹,孤蓮落靜池。
高門勿遽掩,好客無前期。
鄂渚臨流別,梁園沖雪來。
旅愁隨凍釋,歡意待花開。
城曉烏頻起,池春雁欲回。
飲和心自醉,何必管弦催。
振蟄春潛至,湘南人未歸。
身加一日長,心覺去年非。
燎火委虛燼,兒童衒彩衣。
異鄉無舊識,車馬到門稀。
耳虛多聽遠,輾轉晨雞鳴。
一室背燈臥,中宵掃葉聲。
蘭芳經雨敗,鶴病得秋輕。
肯踏衡門草,唯應是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