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士妻十首 其二 接輿
王遣金駟聘,
先生已許王。
徙家變名姓,
非獨接輿狂。
王遣金駟聘,
先生已許王。
徙家變名姓,
非獨接輿狂。
國王派遣豪華的馬車去聘請,先生已經答應了國王。接著他舉家搬遷并更改姓名,不只是接輿有這般狂放之舉。
金駟:指豪華的馬車。駟,古代同駕一輛車的四匹馬,也指套著四匹馬的車。
先生:這里指詩中被聘請的人。
徙家:舉家搬遷。
接輿:春秋時楚國的隱士,佯狂避世。
由于“處士妻十首”具體創作背景資料較少,推測創作于作者對古代隱士故事有所感悟之時。在當時社會,人們對名利的追求與隱士的避世形成鮮明對比,作者可能借此表達對隱士精神的思考。
這首詩以簡潔的敘事,展現了一個看似矛盾的人物行為,揭示了在名利面前人性的復雜。它在文學史上雖不具有廣泛影響力,但從側面反映了當時人們對隱士文化的關注。
青山白云無處無,幽人寫作云山圖。山荒樹老云不散,落日未沒春愁弧。蘼蕪滿地王孫去,鶯燕無聲春已暮。容谷佳人白發新,清明寒食傷心過。
如此天涯,才換得、嘔心詞賦。吊不盡、賓鴻客燕,人間今古。國士由來青眼貴,才人容易朱顏誤。把酒杯、和淚一齊澆,趙州土。舊題碣,欹荒墓。新種柳,垂官路。對病蘭不笑,幽花空妒。挾瑟高堂渾不見,調箏素手知何處。聽邯鄲、城上月如銀,四更鼓。
小閣東頭罨畫池,秋來長是憶幽期。身如巢燕臨歸日,心似堂僧欲動時。病思羈懷惟付酒,西風落日更催詩。故知歲暮常多感,不獨當年宋玉悲。罨畫池邊小釣磯,垂竿幾度到斜暉。青蘋葉動知魚過,朱閣簾開看燕歸。歲晚官身空自閔,途窮世事巧相違。邊州客少巴歌陋,誰與愁城略解圍。
曾云歸去總天涯,三尺荒墳萬古家。若個年年吊寒食,半瓢清酒滴桃花。
冬日山居好,幽齋羃紙窗。溫存檐鵲并,暖熱竹鳩雙。鹿下霜封塹,樵歸雪印矼。從茲謝城府,吾志鹿門龐。
麟次飛甍出女墻,白云拂檻自波揚。九天云漢星辰近,千里山河草木香。列坐壺觴論樂事,窺簾鶯燕語年光。使君清論皆民瘼,不似南樓庾亮狂。
狐白足禦冬,貴其服無斁。何當大火流,忽以代絺绤。物性自有常,時序忽復易。人生一世間,豈能調眾適。朝為人所推,暮為人所嫉。重之即丘山,輕之比蟬翼。自非金與石,焉能不銷鑠。唯當慎爾儀,守一永不忒。
莫愁在何處,莫愁石城西。艇子打兩槳,催送莫愁來。聞歡下揚州,相送楚山頭。探手抱腰看,江水斷不流。
小阮匆匆去入朝,阿瑛話舊最魂銷。早知萬事皆前定,秋雨橫街說鬼宵。
真非真,假非假。是影是形,成幻成化。根門隨處拽得回,聲色自然騎與跨。耕翻海月之泥牛,游遍春陽之木馬。
龜形鶴骨舊精神,見了春容幾度新。卻笑當年梁秘監,更將多少較前人。
曾試華清第二泉,溫湯復此弄漪連。沸珠洞底歊朱火,皎鏡潭心噴紫煙。黍谷氣蒸飛作雨,渠黎波暖溉為田。依稀共話巴山夜,剪燭西窗憶往年。
會合非我,關山坐違。離鴻曉引,別葉秋飛。騑驂徐動,尊餞相依。遠情超忽,岐路光輝。
黃花開不待重陽,亦有芙蓉不待霜。為憶宣和新譜里,已將金鈿對紅妝。
江北江南一望中,便將遲早判春風。江南二月桃開盡,江北梅花正作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