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葉季允見贈
平生風義柳堂門,雄直依然粵派存。誰料南荒柔佛國,聽松廬更有詩孫。
萬里飛騰志未乖,海山蒼莽遣吟懷。他年島國傳流寓,詩屋人尋豆腐街。
廿載風塵粵客裝,?公山遠郁蒼蒼。自來海外稱詩老,更望佗城作故鄉(xiāng)。
勞贈才人絕妙詞,天涯有客遍搜奇。獨憐荒嶠來相語,絕少韓陵一片碑。
平生風義柳堂門,雄直依然粵派存。誰料南荒柔佛國,聽松廬更有詩孫。
萬里飛騰志未乖,海山蒼莽遣吟懷。他年島國傳流寓,詩屋人尋豆腐街。
廿載風塵粵客裝,?公山遠郁蒼蒼。自來海外稱詩老,更望佗城作故鄉(xiāng)。
勞贈才人絕妙詞,天涯有客遍搜奇。獨憐荒嶠來相語,絕少韓陵一片碑。
平生的高風義節(jié)傳承自柳堂之門,雄健剛直的文風依然可見粵派余韻。誰能料到在南方荒遠的柔佛國中,聽松廬里更有詩壇后起之秀。萬里飛騰的志向未曾違背,面對蒼茫海山排遣吟哦情懷。他年若在島國記載流寓之人,尋詩屋者會到豆腐街探訪。二十載奔波身著粵地客裝,?公山遙遠山色郁郁蒼蒼。自來海外稱譽詩壇老者,更愿將佗城視作第二故鄉(xiāng)。辛勞您贈我才人絕妙詩句,天涯有客遍尋奇聞異趣。只可惜在這荒遠山島相訴,極少見到如韓陵山般的佳篇。
風義:高風義節(jié),指品格與道義。
粵派:指廣東地區(qū)的文學流派或文風。
柔佛國:今馬來西亞柔佛州,清末為華人南渡重要聚居地。
聽松廬:葉季允在柔佛的居所,代指其文學活動場所。
佗城:指趙佗所建的番禺城(今廣州),代指廣東地區(qū)。
荒嶠(qiáo):荒涼的山島,此處指柔佛一帶。
韓陵一片碑:典出《韓陵山寺碑》,喻指優(yōu)秀的文章。
此詩為清末民初詩人酬答葉季允贈詩而作。當時大量華人南渡東南亞,詩人流寓柔佛(今馬來西亞),與當?shù)匚娜艘栽娤嘟弧H~季允贈詩表達推崇,詩人借此詩回應,既追述粵地文學傳統(tǒng),又描繪海外流寓生活,反映清末民初華人移民的文化延續(xù)與身份認同。
全詩以酬贈為線索,串聯(lián)鄉(xiāng)關記憶與海外新境,既肯定粵派文風的傳承,又記錄流寓生活的具體場景(如‘豆腐街’),展現(xiàn)海外華人通過詩歌維系文化根脈的精神特質,是研究清末南洋華人文學的重要文本。
潦倒山林已二毛,忽聞□□下衡茅。 祖宗積德幸多世,甥舅何妨共奪標。 柳拂祥光看虎榜,杏花春色上云袍。 從今莫作懷家計,須效忠良答圣朝。
今朝猶漢地,明旦入胡關。 高堂歌吹遠,游子夢中還。
早信丹青巧,重貨洛陽師。 千金買蟬鬢,百萬寫蛾眉。
深潭怪物忽不樂,大噓怒氣煙雨惡。 斷渚瀰漫鷗鷺愁,亂波點跳蛟龍躍。 隔江漁父但聞聲,蓬底商人眠不著。 我來勸課愧無功,借向平疇助東作。
布谷飛飛勸早耕,舂鋤撲撲趁春晴。 千層石樹遙行路,一帶山田放水聲。
棄浮榮,忘羈絆,勝秋蓬。樂天命、所遇皆通。隨緣一飽,算來奚用祿千鐘。甘閑守拙,挨清貧、豈顧頑銅。 陪霞友,邀風月,臨溪石,對巖松。論坦然、出世家風。烹金鍊玉,斡旋牝虎與玄龍。而今重悟,萬緣空、意倦心慵。
性貞潔。柔枝嫩葉堪圖寫。堪圖寫。四時常伴,草堂風月。孤高勁節(jié)天然別。虛心永永無凋謝。無凋謝。綠陰搖曳,瑞音清絕。
桃源憶故人來少。獨占洞天清曉。追想從前失笑。謾惹閑縈惱。琴書活計端然好。一曲山堂了了。保護胎仙常少。永永依黃老。
春禽得意千般語,澗草無名百種香。
大真元,超法界。鍛煉精華,歷劫常不壞。七朵金蓮神通大。普度群迷,同赴蟠桃會。紫金丹,白玉塊。處處圓明,朗朗常現(xiàn)在。一派清流通方外。遍體陽神,出入誰能賽。
寶劍重磨光色顯,圓明正照無邊。月華皓皓鎖蟾天。一輪含弘處,松檜幾居仙。滿目玉塵風舞動,銀峰鋪翠云軒。鶴來先報玉皇宣。跨鸞歸去也,拂袖朝天。
玉爐中,燒丹藥。鍛煉三成,最上真?zhèn)€妙。海底龜蛇勤收捉。納在壺中,煉就圓明覺。照無邊,光灼灼。順手拈來,直下長生勺。功行十分憑戒約。一對芒鞋,穿上踏云腳。
七返*砂返本,丹須日用烹煎。坤宮藥物采歸乾。黑虎赤龍相見。泰否調和得一,中庸三五還元。靈光射透九重天。靜處當峰月現(xiàn)。
大參同,人難會。點開圓明,照覺迷天睡。舉動施為明與昧。乾里丹元,休把真空背。坤中藥,方以類。采得將來,付與丁公配。合就一丸先天味。食了登仙,鶴駕游方外。
綸扉重入幾星霜,此地相傳有病坊。 中使頻來催擬旨,門官隨到報升堂。 虛言政事歸三府,但見文書列兩房。 晝漏已沉初下直,看移日影下宮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