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吟五首 其四
衣冠南渡紫微郎,
流落天涯事可傷。
不是詩人終不會,
亂山深處過重陽。
衣冠南渡紫微郎,
流落天涯事可傷。
不是詩人終不會,
亂山深處過重陽。
那些隨著朝廷衣冠南渡的官員們,流落在天涯海角,這遭遇實在令人感傷。若不是詩人,終究不能體會其中滋味,只能在那亂山深處度過重陽節。
衣冠南渡:指西晉末,晉元帝渡江,建都建業(今江蘇南京),中原士族相隨南逃,史稱“衣冠南渡”;這里借指宋朝朝廷南遷。
紫微郎:本指中書郎,后泛指在朝的官員。
終不會:終究不能體會。
此詩創作背景可能與宋朝朝廷南遷有關。南宋時期,政權偏安江南,許多官員和百姓隨朝廷南遷,生活顛沛流離。詩人或許在重陽節時,看到這些流落天涯的官員,有感而發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表達對朝廷南遷后官員流落的同情和自身的孤獨。其特點是情感真摯,以質樸的語言描繪出亂世的凄涼。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反映了當時的社會現實和文人的心境。
去年今日設秋瓜,拜罷天孫喜色賒。移燭樓前同薄醉,斷紅雙臉殢殘霞。
游生落魄氣偏粗,散發扁舟下五湖。一自文題元晏后,太沖名已重三都。
著甚乾忙,人生只合糟丘老。一杯軟飽。從事齊能到。不讀離騷,恐怕愁難埽。春光好。醉時便倒。何處無芳草。
弭棹才假寐,擊汰已爭先。敞朗朝霞澈,驚明曉魄懸。萬尋仰危石,百丈窺重泉。叢枝上點點,崩溜下填填。
飄飖學仙侶,遺世在云山。盜啟元命秘,竊當生死關。金鼎蟠龍虎,三年養神丹。刀圭一入口,白日生羽翰。我欲往從之,脫屣諒非難。但恐逆天道,偷生詎能安。
有美西江彥,科名早出群。禮闈同校藝,芹泮共論文。死去嗟何及,訃來應忍聞。臨清施教地,人獨比河汾。
銀星堆擁萬人家,侵曉巡檐興未涯。欲斫瑤臺飧璧玉,更將陶鼎煮瓊花。沖寒不怕山驚馬,忽餓時聞樹叫鴉。莫遣東風便消釋,上元留對月精華。
十指本非捫虱具,半生何有結鶉時。道安一矢不相及,管領歲寒吟此詩。所不貸人惟世道,最無窮處是天機。昂藏池上霜楓樹,寒冷年年著錦衣。
蕊寒香冷奈何卿,心旆搖搖不可擎。月轉羅浮當日夢,風喧梵唄此時情。長廊迢遞檐鈴寂,殘雪依稀指爪輕。點蠟成花終勝淚,裁詩更喜作鳴嚶。
客從中山來,即問中山酒。村店倚綠桑,旗亭對官柳。果熟垂虛檐,花飛拂暗牖。君子恥空罍,小人思擊缶。季鷹快生前,蘇秦矜肘后。蟻汎正乘歡,蠅營我何有。酒家舊名胡,臨邛新娶婦。愿因陶旅情,無錢肯沽否。
秋色蒼茫入鬢蓬,潮雞喚起越王宮。龍噓一氣江天失,蟹食三秋水國空。月下烹魚催婦子,云邊射雁戒兒童。蘆花宿處無人覺,跳白船輕任海風。
移根烈日倍常炎,渴作油云欲雨占。抱甕自慚衰矣久,翻盆喜得沛然沾。
碧殿崢嶸概泰清,飆臺時送《步虛》聲。流鈴擲火飛章地,一片云遮翡翠城。
戟門逃暑似蘧廬,忽有分司洛下除。世事從呼慣牛馬,鄉心兼喜得熊魚。未論朱芾堪賒酒,依舊青山好著書。厚祿自慚無寸報,主恩前后不曾虛。
蓮童白如雪,見儂眼相媚。儂家在南垞,井傍雙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