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工部挽歌三首
錦帳為郎日,金門待詔時。楊宮先上賦,柏殿幾連詩。瞬息琴歌斷,凄涼簫挽悲。那堪霸陵岸,回首望京師。
宅兆西陵上,平生雅志從。城臨丹闕近,山望白云重。會葬知元伯,看碑識蔡邕。無由接神理,揮涕向青松。
常時好賓客,永日對弦歌。是日歸泉下,傷心無奈何。墓庭人已散,祭處鳥來過。碑石生苔蘚,榮名豈復多。
錦帳為郎日,金門待詔時。楊宮先上賦,柏殿幾連詩。瞬息琴歌斷,凄涼簫挽悲。那堪霸陵岸,回首望京師。
宅兆西陵上,平生雅志從。城臨丹闕近,山望白云重。會葬知元伯,看碑識蔡邕。無由接神理,揮涕向青松。
常時好賓客,永日對弦歌。是日歸泉下,傷心無奈何。墓庭人已散,祭處鳥來過。碑石生苔蘚,榮名豈復多。
你曾在錦帳為郎官,也曾在金門等待詔命。在楊宮率先獻上辭賦,在柏殿多次聯(lián)詩。轉眼間琴歌中斷,凄涼的簫聲奏響挽歌。怎能忍受在霸陵岸邊,回首遙望京師。墓地在西陵之上,你平生高雅的志向得以依從。城池臨近皇宮,山巒上白云重重。參加葬禮能看出你像范式一樣有知己,看墓碑能知曉你如蔡邕般有才華。卻無法再與你神交,只能對著青松揮灑淚水。你平日喜歡招待賓客,整日對著弦歌作樂。如今你卻歸于黃泉,讓人傷心無可奈何。墓前的人已經散去,祭祀處有鳥兒飛過。碑石上生出了苔蘚,生前的榮耀聲名還能留存多少呢。
錦帳為郎:指在華麗的官署中擔任郎官。
金門待詔:金門即金馬門,漢代征召來的人在此待詔。
楊宮:可能指漢代的宮殿。
柏殿:宮殿名。
宅兆:墓地。
元伯:范式,字巨卿,與張劭為生死之交。
蔡邕:東漢文學家、書法家。
具體創(chuàng)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從詩的內容推測,可能是在李工部去世后,詩人為悼念他而作。當時社會或許處于相對穩(wěn)定的時期,詩人與李工部可能有一定的交往,對其才華和生平較為了解,在其離世后,懷著悲痛之情寫下挽歌。
這首挽歌主旨是悼念李工部,突出特點是通過回顧逝者生前經歷和描繪死后場景,表達哀傷之情。在文學史上雖未產生重大影響,但展現了當時挽歌的創(chuàng)作風格和情感表達特點。
□波飛□□□向?!酢酢?、□□□□樣。擁鼻微吟,捋須遐想。□□□□□□上。會須加數□□釀。□□□、□□□□漲。美滿孤帆,輕便雙槳。中分□□□□往。
乍入清涼界,悠然念十方。木雕皆彩結,泥塑盡金裝。才過如來殿,再尋羅漢堂。塵心久已淡,何事感徬徨。秋風傳浴鼓,疏磬散空林。泉石經霜瘦,亭欄歷歲深。晴煙籠竹影,淡日照禪心。鶯囀枝頭舞,臨流聽好音。
有晉風姿如此蟹,個個能空無能解。
日落煙生楚水昏,不堪南望獨銷魂。長沙召去游梁苑,宣室空勞賜對恩。
草煙低,池水浸。一帶簾櫳,幾處鶯聲喚。繡線休挑歌莫按。催上鞦韆,挽脫泥金襻。翠眉顰,云髻亂。愿做游絲,不放桃花瓣。歸騎躊躇楊柳岸。柳外斜暉,驀地香風散。
義旗嗟越絕,剩得此頑民。矯矯心如石,絲絲鬢欲銀。中山幾度醒,故國十三春。尚慎虛瞻陟,天寒夜泣旻。
冥心唯事白英君,不問人間爵與勛。林下醉眠仙鹿見,洞中閑話隱芝聞。石床臥苦渾無蘚,藤篋開稀恐有云。料得虛皇新詔樣,青瓊板上綠為文。
未倦登臨興,其如客感生。候逢黃菊節(jié),人在白登城。野曠寒山色,樓高急樹聲。誰知云里雁,先我竟南行。
末學知歸?,先生有典刑。家貧甘半菽,身后只群經。尊俎言猶在,瓊瑰夢已靈。林宗負全節(jié),無愧冢中銘。故老復誰在,此邦嗟至今。文章千古事,忠孝一生心??蜕㈤T庭寂,塵留幾杖深。莆人頌遺愛,南望淚橫襟。
今朝五月五,粗言及細語。會得也尋常,不會超佛祖。
輕雷鹿鹿宮車轉。晚涼偷弄邠王管。雙甲小蠀蛦。黃鸝處處啼。春風吹欲遍。盡作西清怨。暗里換歌頭。伊州似石州。
藥爐煙瘦如香篆。不把重簾卷。小鬟低語客來時,記得玉人扶病下樓遲。瀟瀟怕聽吳娘曲。夜雨明金屋。零花一寸冷秋紅,只問海棠何事嫁西風。
奸蔡邪丁兩貴臣,目光不瞬漫精神。相師若有尋賢眼,莫看包羞祿位人。
無田失恒業(yè),使爾食傭賤。不傷寒餒偏,但令肌骨鍊。富室多肥兒,有時腹無莧。食客滿朱門,轉眄堂無燕。怠事及天殃,報施隨左券。高宦非吾心,榮華息爾愿。依人事事難,豈若歸耕便。吾家東舍村,田園荒已遍。約爾扶犁鋤,竭力供租佃。
陰陽旋大造,賢愚雜其中。紛紜各有營,誰復念所終。逝者日不息,來者仍悤悤。逐欲何時已,轉盼咸虛空。哲人遺細務,滌蕩開心胸。立言期利俗,亦足昭洪功。百年有時盡,垂休將無窮。先民攄奇抱,往往托謳吟。精華寓糟粕,萬古傳其心。婉轉誦微言,感我一何深。豈非發(fā)至性,喧以金石音。余始學吟哦,拳拳遂至今。變化雖殊端,軌范夙所欽。非曰乏綺麗,與世相浮沈。咸池久不考,經首遂已沈。瓴甋競新響,比戶方追尋。豈不悅眾耳,聽之傷我心。大樂溯隆古,高唱驅浮淫。春雷震大地,萬匯出幽陰。方圓豈能周,所遇成商參。異道而求安,深非我素襟。大物須大勇,力用方不窮。茍以徑寸莛,叩彼萬石鐘。所持既微弱,發(fā)響安能洪。良農無水旱,頻年不輟耕。播植或魯莽,仍復無秋成。爾我慕前修,收穫希豐贏。操狹而望奢,亦防稂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