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嬌·拜元世祖像
天無南北,憑雄姿開過,遼金時地。朔雪炎風同萬里,乃捏骨嵬天外。駕馭英雄,君王神武,多少干城寄。雪髯重頷,由來天壽無既。
今日驅(qū)馬都門,高梁河在,嗚咽橋頭水。瓊島春風花落盡,移了當年歌吹。休怪初明,通天臺上,表奏還垂淚。卻非髡侶,能為開國書記。
天無南北,憑雄姿開過,遼金時地。朔雪炎風同萬里,乃捏骨嵬天外。駕馭英雄,君王神武,多少干城寄。雪髯重頷,由來天壽無既。
今日驅(qū)馬都門,高梁河在,嗚咽橋頭水。瓊島春風花落盡,移了當年歌吹。休怪初明,通天臺上,表奏還垂淚。卻非髡侶,能為開國書記。
天下不分南北,憑借雄偉姿態(tài)開辟,超越了遼金的地域。北方的風雪與南方的熱風都涵蓋在萬里疆域,那是如捏骨嵬般遙遠的天外之地。世祖能駕馭英雄豪杰,君王神明威武,多少國家棟梁都寄托于他。他白發(fā)雙下巴,向來是長壽無疆。如今我騎馬來到京城,高梁河依舊,橋頭的水嗚咽流淌。瓊島的春風中花朵已落盡,當年的歌舞升平已不復存在。不要怪明初時,在通天臺上有人上表奏事還會落淚。我并非僧人,卻能為開國之事書寫記錄。
捏骨嵬:指極遠之地。
干城:指保衛(wèi)國家的將領。
都門:京城之門。
髡侶:僧人。
此詞具體創(chuàng)作時間不詳。元世祖忽必烈是元朝開國皇帝,統(tǒng)一全國,疆域遼闊。作者在看到元世祖像后,回顧元朝的興衰,有感而發(fā)創(chuàng)作此詞。當時元朝已滅亡,作者站在歷史的角度,對元朝的輝煌與衰落進行反思。
這首詞主旨是通過對元世祖的追憶和對元朝興衰的感慨,展現(xiàn)歷史的變遷。其特點是氣勢雄渾,情感深沉。在文學史上雖不算經(jīng)典大作,但也從一個側(cè)面反映了后人對元朝歷史的思考。
頑云萬片覆花梁,夾岸雙旌擁野航。紫氣憑陵朱紱客,白頭顛倒綠荷裳。披帷欲問千秋業(yè),發(fā)篋慚非二酉藏。落盡麈毛頻促膝,數(shù)甌清茗一爐香。
一載為官憂,文書每壓頭。枕鈴常警夜,筑甬更驚秋。倦豈因心至,閒常與病謀。息肩僅旬耳,二豎欲何求。
結屋深林里,幽蹊少客行。夕陽亂花影,流水作琴聲。遣悶排棋陣,消間借酒兵。夢醒無個事,涼吸碧泉清。
似玉仙人,三載相見,西湖清客。攧不碎、一團和氣,只伊消得。雪里水中霜態(tài)度,臘前冬后春消息??春煷?、清晝一張琴,中閑著。寒谷里,輕回腳。魁手段,堪描摸。喚東風吹上,蘭臺蕓閣。只怕傅巖香不斷,摩挲商鼎羹頻作。管一番滋味一番新,今如昨。
人間磁盤,算成窯尤巧。似玉晶瑩色愈好。況名齊定汝,別樣嘉隆,渲染就、一幅錦雞花草。雙行留細款,斟酌春醪。攜向芳筵盡傾倒。記得小紅樓、蘭月窺時,三兩盞、添人詩料。剩此際、摩挲愛彌深,早萬縷愁痕,為伊都掃。
聞道麻姑碧海東,飛揚幾度杳難窮。萊蕪甑朽名猶在,石虎樓高事已空。謾逐清風迷玉麈,長隨旭日逗房櫳。自慚擾擾浮生里,何處蓬萊絕島中。
堤邊古楊柳,暗拂行人衣。綰盡情多少,莫教音信稀。
煙波浩渺。十里西湖春色好。淺緣深紅。映入樓臺倒影中。扁舟一葉。相將笑蕩中流楫。日暮風寒。半臂涼生翠袖單。
拄杖頭邊宇宙空,去留千圣覓無蹤。直饒未舉知端的,猶隔白云千萬重。
放馬在大野,草淺馬騰躍。鐵作身上衣,明朝為君著。
賜馬題詩寵并之,歡生贈佩去遲遲。他年若過平山下,壁上龍蛇動已知。
裂帛通波,褰裳喚侶,望極瑤池路近。塵不到、冰奩半展,露微泫、粉靨未褪。是何年、錦幄牽絲,占畫里、三十六陂芳訊。看倚蓋亭亭,鴛鴦無數(shù),未許凌波人問。拗折西風絲寸寸。漫覓醉仙漿,碧筒深引。霓裳舞、今宵疊遍,槃淚影、明朝吹盡。盡相思、太液秋容,但墜粉空房,石鱗沈恨。怕玉井峰頭,月昏煙淡,翠被馀香愁損。
霖潦久乃歇,晨興送還辀。野寒泥淖盛,念茲途路修。人生茍相許,豈必曾綢繆。踟躕東路岐,贈子雙吳鉤。八月浙潮滿,念子鼓南楫。海月團會峰,山風下江葉。里閭多宴娛,任宦有榮業(yè)。早回北向轅,晝?nèi)胀印?
光搖五岳掃千軍,穎脫霜鋒卓不群。海國文章肖天秀,故應健筆已凌云。
攲枕目雙炯,觸屏腸九回。玉蟲迷眩霧,銀鹿伴饑雷。清夢雖驚隔,丹心未猝灰。青萍聊把玩,塵匣為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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