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樞直舊友追話諸老軼事因志其語 其二
南厓非奸相,門下乞削籍。
謬種孰流傳,亦被春秋責。
和戰處兩難,群矢期中的。
智哉衛足葵,急流能勇決。
南厓非奸相,門下乞削籍。
謬種孰流傳,亦被春秋責。
和戰處兩難,群矢期中的。
智哉衛足葵,急流能勇決。
南厓并非奸惡的宰相,他門下有人請求削去自己的官籍。荒謬的說法不知從誰那里流傳開來,他也受到了歷史的指責。在和與戰的艱難抉擇中,他成了眾人攻擊的目標。聰明啊,就像那懂得保護自己的葵花,能在危急時刻勇敢地做出決斷。
南厓:具體所指人物需結合具體歷史背景,可能是一位宰相。
削籍:革去官籍,取消官員身份。
謬種:荒謬錯誤的說法、事物等。
春秋責:受到歷史的評判指責,“春秋”常代指歷史。
和戰:指和談與戰爭兩種策略。
衛足葵:葵花傾向太陽生長,古人認為它能保護自己的腳(根部),這里比喻懂得自我保護。
由于缺乏具體信息,推測可能創作于作者與舊友追敘往事時,當時社會或許存在對歷史人物評判的爭議,作者有感而發寫下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為南厓正名,認為他不應被錯誤評判。其特點是觀點鮮明,通過意象和對比手法表達情感。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反映了作者對歷史人物的獨特見解。
小闌干,深院宇。依舊當時別處。朱戶鎖,玉樓空。一簾霜日紅。弄珠江,何處是,望斷碧云無際。凝淚眼,出重城。隔溪羌笛聲。
煙雨苕溪憶舊游,畫圖遺墨見風流。 不知黃鶴飛歸后,又是山中幾度秋?
并湖游冶路。垂冶萬柳,麹塵籠霧。草色將春,離思暗傷南浦。舊日愔愔坊陌,尚想得、畫樓窗戶。成遠阻。鳳箋空寄,燕梁何許。 凄涼瘦損文園,記翠筦聯吟,玉壺通語。事逐征鴻,幾度悲歡休數。鶯醉亂花深里,悄難替、愁人分訴。空院宇。東風晚來吹雨。
水落寒沙晚照收,沙邊誰復艤孤舟。 鮑昭自作蕪城賦,難寫江南不盡愁。
隨處禪房有水聲,我來石上坐忘形。 臨行更酌潭中淥,要洗多生業障清。
庚寅冬,予自小港欲入蛟川城,命小奚以木簡束書從。時西日沉山,晚煙縈樹,望城二里許。因問渡者:“尚可得南門開否?”渡者孰視小奚,應曰:“徐行之,尚開也; 速進,則闔。”予慍為戲。趨行及半,小奚撲,束斷書崩,啼,未即起。理書就束,而前門已牡下矣。予爽然思渡者言近道。天下之以躁急自敗,窮暮而無所歸宿者,其猶是也夫,其猶是也夫!
獨立空庭日沒西,歸鴉風急翼難齊。 故園小閣疏籬外,烏桕梢頭各早棲。
萬點寒鴉過盡西,一輪斜月向人低。 欲追殘夢驚回處,黃菊樽前剝蟹臍。
冠冕神箕裔,河山外服臣。孤危明正朔,大義恥和親。
烏白潛幽楚,狐疑暗納秦。會聞采藥使,東海見揚塵。
萬里歐洲估,飆輪夜踏潮。電燈欺素月,寶氣亙丹霄。
風雨黑洋惡,魚龍白日驕。夷歌中夜起,聽作太平謠。
笑英雄、無計撥閑愁,安得謂雄哉。盡猢猻戲弄,山魈伎倆,觸目傷懷。只為聰明些子,瞞不過靈臺。故把眉峰上,疊起愁堆。 不恨人情崄巇,恨天公生我,不作癡呆。謹陳蔬獻酒,稽首向天街。愿從今、不聞不見,與海鷗、相狎莫相猜。人生事,清風一枕,濁酒千杯。
貢舉昔同歲,艱難今論交。客愁孤館冷,樵語萬山高。
地險心仍健,崖懸夢轉勞。相攜一片石,送子發東皋。
瑤瑟泛清怨,金貂老侍臣。晨星看歷落,歧路況荊榛。
已是鑠金毀,終然片石珍。誰言好京洛,莽莽盡緇塵。
寂寂會同館,綿綿公使廬。乘潮秋泛海,借地日論租。
夏五職方缺,朝三法令殊。分明寬大意,非是偪神都。
驅馬金臺下,驚風蕩古愁。燕昭今已矣,易水日悠悠。
霸業關山影,邊心草木秋。危冠竦長劍,歲暮此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