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莎行 題蓮趺小影
身世浮鷗,塵區粟顆。圓中不似當初我。
分明慧相海南來,妙蓮一瓣輕飛過。
貝帙清修,迦文香課。憑君到處參真果。
蕭然瓢笠水云中,更何意向禪關坐。
身世浮鷗,塵區粟顆。圓中不似當初我。
分明慧相海南來,妙蓮一瓣輕飛過。
貝帙清修,迦文香課。憑君到處參真果。
蕭然瓢笠水云中,更何意向禪關坐。
身世如水上漂浮的鷗鳥般漂泊不定,在塵世中渺小如粟米。如今的我已不像當初的模樣。分明是帶著聰慧的法相從海南而來,如妙蓮的一瓣輕盈飛過。手持經卷清凈修行,誦讀佛經焚香做功課。任憑你到各處去參悟真道。瀟灑地帶著瓢和斗笠行走在水云之間,又何必再想著在禪關靜坐修行。
浮鷗:比喻身世漂泊不定。
塵區粟顆:指在塵世中像粟米一樣渺小。
慧相:聰慧的法相。
貝帙:指佛經。
迦文:指釋迦牟尼,這里代指佛經。
真果:指佛教的真道、真諦。
瓢笠:瓢和斗笠,是僧人云游的用具。
禪關:指禪院。
具體創作時間和詳細背景較難確切知曉,但從詞的內容推測,詩人可能經歷了人生的漂泊和起伏,對塵世有了深刻感悟,從而向往清凈的修行生活,在這種心境下創作了此詞。
這首詞主旨是表達對修行的向往和對塵世的超脫。其突出特點是意象運用精妙,意境空靈。在文學上展現了詞人對精神境界的追求,反映了當時部分文人對佛教修行的關注和思考。
柳浪搖晴沼,荷風度晚檐。碧天如水印新蟾。一罅清光斜露、玉纖纖。 寶鏡微開匣,金鉤半押簾。西樓今夜有人忺。應傍妝臺低照、畫眉尖。
經年不見書來,后期杳杳從誰問。柳英蠟小,柳枝金嫩,艷陽春近。羅幕風柔,泛紅泛綠,連朝花信。念平生多少,情條恨葉,鎮長使、芳心困。 可是風流薄命。鏡臺前、蓬松蟬鬢。茜桃凝粉,薰蘭漲膩,翠愁紅損。從使歸來,燈前月下,恐難相認。卷重簾憔悴,殘妝淚洗,把羅襟揾。
潮平風穩,行色催津鼓。回首望重城,但滿眼、紅云紫霧。分香解佩,空記小樓東,銀燭暗,繡簾垂,昵昵憑肩語。關山千里,垂柳河橋路。燕子又歸來,但惹得、滿身花雨。彩箋不寄,蘭夢更無憑,燈影下,月明中,魂斷金釵股。
經年不見書來,後期杳杳從誰問。柳英蠟小,柳枝金嫩,艷陽春近。羅幕風柔,泛紅浮綠,連朝花信。念平生多少,情條恨葉,鎮長使、芳心困。可是風流薄命。鏡臺前、松松蟬鬢。茜桃凝粉,薰蘭漲膩,翠愁紅損。縱使歸來,燈前月下,恐難相認。卷重簾憔悴,殘妝淚洗,把羅襟搵。
獨上江樓思渺然,月光如水水如天。(渺然 一作:悄然) 同來望月人何處?風景依稀似去年。
東洛幽閑日暮春,邀歡多是白頭賓。官班朱紫多相似, 年紀高低次第勻。聯句每言松竹意,停杯多說古今人。 更無外事來心肺,空有清虛入思神。醉舞兩回迎勸酒, 狂歌一曲會娛身。今朝何事偏情重,同作明時列任臣。
絲絲楊柳鶯聲近。晚風吹過秋千影。寒色一簾輕。燈殘夢不成。 耳邊消息在。笑指花梢待。又是不歸來。滿庭花自開。
天涯除館憶江梅。幾枝開?使南來。還帶余杭、春信到燕臺。準擬寒英聊慰遠,隔山水,應銷落,赴訴誰? 空恁遐想笑摘蕊。斷回腸,思故里。漫彈綠綺。引三弄、不覺魂飛。更聽胡笳、哀怨淚沾衣。亂插繁花須異日,待孤諷,怕東風,一夜吹。
去年湖上雪欺梅。片云開。月飛來雪月光中、無處認樓臺。今歲梅開依舊雪,人如月,對花笑,還有誰。 一枝兩枝三四蕊。想西湖,今帝里。彩箋爛綺。孤山外、目斷云飛。坐久花寒、香露濕人衣。誰作叫云橫短玉,三弄徹,對東風,和淚吹。
只有天在上,更無山與齊。 舉頭紅日近,回首白云低。
波渺渺,柳依依。孤村芳草遠,斜日杏花飛。江南春盡離腸斷,蘋滿汀洲人未歸。
春色將闌,鶯聲漸老,紅英落盡青梅小。畫堂人靜雨蒙蒙,屏山半掩余香裊。 密約沉沉,離情杳杳,菱花塵滿慵將照。倚樓無語欲銷魂,長空黯淡連芳草。
渾如冷蝶宿花房,擁抱檀心憶舊香。 開到寒梢獨可愛,此般必是漢宮妝。
陳太丘與友期行,期日中。過中不至,太丘舍去,去后乃至。元方時年七歲,門外戲。客問元方:“尊君在不?”答曰:“待君久不至,已去。”友人便怒曰:“非人哉!與人期行,相委而去。”元方曰:“君與家君期日中。日中不至,則是無信;對子罵父,則是無禮。”友人慚,下車引之。元方入門不顧。
謝太傅寒雪日內集,與兒女講論文義。俄而雪驟,公欣然曰:“白雪紛紛何所似?”兄子胡兒曰:“撒鹽空中差可擬。”兄女曰:“未若柳絮因風起。”公大笑樂。即公大兄無奕女,左將軍王凝之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