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子 其一 獨坐蔗庵
玄入?yún)⑼酰U依不二門。靜看斜日隙中塵。始覺人間、何處不紛紛。
病笑春先老,閑憐懶是真。百般啼鳥苦撩人。除卻提壺、此外不堪聞。
玄入?yún)⑼酰U依不二門。靜看斜日隙中塵。始覺人間、何處不紛紛。
病笑春先老,閑憐懶是真。百般啼鳥苦撩人。除卻提壺、此外不堪聞。
玄學融入《參同契》的奧秘,禪修依從不二法門的真諦。靜靜觀看斜陽里縫隙中的塵埃,才發(fā)覺人間何處不是紛擾紛紛。因病自嘲春天先我而老,閑適之中更愛這懶散的真實。各種啼鳥的叫聲苦苦撩動人心,除了那聲‘提壺’的呼喚,其他都難以入耳聽聞。
參同契:東漢魏伯陽所著道教經(jīng)典,融合周易、黃老、爐火三家理論,講煉丹與天地造化之理。
不二門:佛教術(shù)語,指超越對立、無差別之境,《維摩詰經(jīng)》有‘入不二法門’之說。
斜日隙中塵:化用《莊子·逍遙游》‘野馬也,塵埃也’,指陽光透過縫隙時可見的浮動微塵,喻指世間微小紛擾。
提壺:鳥名,其鳴叫聲似‘提壺’,常被詩人用來引發(fā)飲酒或閑適之興。
此詞或為作者退隱后獨居‘蔗庵’時所作。彼時或因世事紛擾、身心疲憊,轉(zhuǎn)而參玄悟禪以自適,通過日常觀察與哲理思考,寫下對人生、自然的感悟。
全詞以參玄悟禪為引,借觀塵、聽鳥等日常細節(jié),表達對人間紛擾的厭倦與閑適自適的生活態(tài)度。融合道佛思想與生活情趣,情感含蓄深沉,語言平淡而意蘊悠長。
蟲響莓苔葉響廊,月光如雪露如霜。銅壺管領催華發(fā),一夜應添百刻長。
出郭乘清興,扁舟一迅風。山光真黛比,水色與天同。宿鷺班班白,寒楓處處紅。誰知吾勝槩,名冠甬勾東。
表海全非,殖民猶是,倚樓信美山川。共風帆過鳥,綠凈遠浮天。念文物、中原漸盡,喪邦無日,互市何年。看奔流東下,只應留命桑田。用夷變夏,更偏安、江左堪憐。算素月流輝,黃花競爽,知為誰妍。向晚萬家燈火,縱橫處、嵐影如眠。剩雄心難遣,排愁還擘吳箋。
繡嶺春來綠樹圓,東風吹影入溫泉。華清夢斷飛塵起,玉雁銜香墮野田。
華原范中立,深得丹青要。仙游幾百年,聲譽尚流耀。圖成三尺縑,曠遠多詩料。山回起蠶叢,水漲沒寒潦。落葉入空江,清暉映丹嶠。歸人望故原,棲禽集蒼筱。輕舸溯中流,虛闌掛斜照。髣髴瀛海間,無限足清眺。何知荊與關,奚讓唐吳道。愧余涉黃塵,未得無聲奧。片語何足論,臨風付長嘯。
江祖一片石,青天掃畫屏。題詩留萬古,綠字錦苔生。
白藤花限白銀花,閤子門當寢殿斜。近被宮中知了事,每來隨駕使煎茶。
都將一年意,一夜申繾綣。橋畔烏鵲聲,天河漸清淺。
東南秋雨足,澤國水連天。日出數(shù)聲雁,風高何處船。寒菹初獲韭,野餉屢烹鮮。吾事無淹速,悠悠得醉眠。
夫不歸來誤妾身,望夫心未化為塵。歸來不見生前面,空向山頭哭石人。
黃童白叟真吾徒,田園荒蕪身自鋤。不知黑發(fā)變?nèi)A發(fā),誰問今吾非故吾。時逢知己話半日,每對好山傾一壺。世間萬事不足道,醉鄉(xiāng)即是神仙都。
城中樓閣似魚鱗,不見清風起白蘋。試選苕溪最深處,仍呼我輩不羈人。窺船野鶴何曾下,見燭飛蟲空自馴。繞郭荷花一千頃,誰知六月下塘春。
送別江頭日欲沉,落湳風急鳥歸林。秋云恰似人情薄,秋水還同客恨深。
三載逢秋相憶苦,雨窗記囑頻來。憑肩親見臉霞堆。小名曾促就,軟語數(shù)追陪。嶺表君家何處是,歸舟載得秋回。海風吹夢繞天涯。蒹葭無際水,玉雪可憎才。
碧波青嶂對紅樓,千古西湖樂未休。試把腰纏買春色,不知世上有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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