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韻范氏子園居即事三首 其三
花開且復謝,回首悲今昨。
席月吹參差,臨芳傾鑿落。
莎蘋藉醉枕,風竹驚眠覺。
賓僚上馬去,烏鳥相呼樂。
春光在木杪,花絮相紛箔。
酒到忘醇醨,客來無善惡。
花開且復謝,回首悲今昨。
席月吹參差,臨芳傾鑿落。
莎蘋藉醉枕,風竹驚眠覺。
賓僚上馬去,烏鳥相呼樂。
春光在木杪,花絮相紛箔。
酒到忘醇醨,客來無善惡。
花兒綻放又凋零,回首往事,今昔對比令人悲嘆。在月光下吹奏排簫,面對芬芳的花朵傾倒酒盞。以莎草、浮萍為枕醉臥,風吹竹林驚醒了沉睡的夢。賓客同僚騎馬離去,烏鴉相互鳴叫,一片歡悅。春光停駐在樹梢,花絮紛飛如同箔紙散落。飲酒時忘卻酒的優劣,客人到來不分好壞。
次韻:和詩的一種方式,按照原詩的韻腳和用韻的次序來和詩。
參差:排簫,古代樂器,因管長短不一而得名。
鑿落:古代酒器名。
莎蘋(suō pín):莎草和浮萍,泛指水邊植物。
木杪(miǎo):樹梢。
醇醨(chún lí):指酒的濃烈與淡薄。
賓僚:賓客與同僚。
此詩為和范氏子《園居即事》而作,具體創作時間不詳。當為詩人與友人交游時,于園居中有感而發,反映了當時閑適的生活狀態與內心的微妙波動。
全詩以園居生活為背景,通過細膩的場景描寫,展現了詩人對時光流逝的感慨與隨遇而安的生活態度。語言質樸自然,情景交融,體現了日常生活中的詩意與哲思。
瑤波通碧海,瓊島倚天中。鳥度紅蓮雨,鶯啼細柳風。泉香流石砌,樹暗隱仙宮。盡日都忘倦,登臨興未窮。
拄杖穿林出每遲,板橋凝望去何之。柴門流水花間月,正是云溪春暮時。
西山五百寺,多傍北邙岑。土木春巖盡,樓臺海霧深。僧皆傳玉食,地更壘黃金。縱目翻愁極,長安歲歲陰。
度得嬉春曲,金籠語雪衣。不同雙燕子,去逐野鶯飛。
十年離別苦,滿腔情緒,同是天涯。楚王臺下,狂歌擊劍,豪氣堪嗟。九邊處處蹄痕,飛夢逐龍沙。往事話凄涼,長城萬里,幾處悲笳。榆關獨立久,望渤海遼陽,落日西斜。戰血余腥在,念匈奴未滅,何以家為。春風吹斷秋草,趁大好韶華。數出塞征鴻,沉沉暮色笑歸鴉。
自有東湖知幾年,荷花今日尚依然。堪嗟世事時時改,祇有荷花歲歲妍。
豈謂招提境,逢余萬里歸。故人歌出塞,游子淚沾衣。烽火垂成劫,衣冠未息機。去留俱不可,執手意翻飛。
歌吹蕭條燈火稀,況逢連夕雨垂垂。黃堂景色非街市,應對山棚賦好詩。
欲將何物擬傳真,遺墨縱橫妙絕倫。不展如何便忘卻,展來一字一傷神。
朝來扶杖繞清池,鶴頂丹成未有詩。少態自疑花識我,不應弦管負花知。
廚灰方欲冷,添缽望歸來。朱戶知難扣,青苗猶未栽。香煙遲午食,鳥雀下空臺。松徑無生客,庭陰長綠苔。
倚天長劍砍祅星,排斥風云氣愈精。四海正思來鳳鳥,一軍深喜詠倉庚。澄江白日傳飛艦,伐鼓鳴鉦撼列營。想到匡廬延五老,功成應解乞長生。
分首春燈后,懷人臘雪邊。河山經沛邑,行李滯樓船。茗煮瓊芽嫩,醅浮綠蟻圓。此期知不遠,歸及燕鶯天。
抄罷唐詩筆暫停,不將奇字問添丁。郊坰秋半無炎暑,凈拂明窗讀道經。
桃花灼灼雨絲絲,都是牽愁惹恨詞。已昵春風輕撫頰,怎禁秋露冷侵肌。天生麗質偏多感,人歷情場總易癡。謝女果然富才思,香奩應是愧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