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進士云浦齋中檢得騎都尉白鶴亭舊詩數紙筆意迥異時蹊即同過訪二首 其一
大雅誰能繼,孤吟動感傷。
篇章搜故紙,金石振華堂。
年少能如此,功深豈易量。
平生輕薄意,見爾覺荒唐。
大雅誰能繼,孤吟動感傷。
篇章搜故紙,金石振華堂。
年少能如此,功深豈易量。
平生輕薄意,見爾覺荒唐。
如今有誰能繼承風雅之道呢?獨自吟詩不禁感傷。在舊紙堆中搜尋到這些篇章,它們如金石般在華堂中振響。年少就能有這樣的才學,學問功底之深難以估量。我平生那些輕視他人的想法,見到你和你的詩后覺得是多么荒唐。
大雅:原指《詩經》中的《大雅》,后泛指詩歌創作中的雅正之音,這里指高雅的文學傳統。
孤吟:獨自吟詩。
金石:原指鐘鼎碑刻等,這里形容詩歌有金石般的鏗鏘之音和價值。
振華堂:使華堂有光彩,華堂指華麗的廳堂。
輕薄意:輕視他人的想法。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從詩中可以推測,當時可能高雅文學傳統有所式微,詩人在友人處偶然發現騎都尉白鶴亭的舊詩,為其才華所打動,從而反思自己的態度并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贊賞年少者的才華,感慨高雅文學傳統的傳承。其突出特點是情感真摯,反思深刻。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反映了當時文人對文學創作的關注和態度。
紅葉飄風秋欲暮。送目層樓,簾卷西山雨。解榻聚賓揮玉塵。風流只欠王夷甫。 質劍為公沽綠醑。滌濯吟魂,擬摘黃花句。醉眼瞢騰攜手處。謝池風月誰分付。
瓊散殘枝。點窗款款,度竹遲遲。欲訴芳情,曲中曾聽,畫里重披。春移別樹相期,漸老去、何須苦悲。人日酣春,臉霞清曉,復記當時。當年風致,勉強續貂,以貽好事。丹邱柯九思書於云客閣,至正元年冬十有一月日南至也。以上四首和詞并見郁氏書畫跋記卷一。
得念珠一百八枚,以山桃核為之,圓如小櫻桃。一枚之中,刻羅漢三四尊,或五六尊,立者,坐者、課經者、荷杖者、入定于龕中者、蔭樹趺坐而說法者、環坐指畫論議者、袒跣曲拳、和南而前趨而后侍者,合計之,為數五百。蒲團、竹笠、茶奩、荷策、瓶缽、經卷畢具。又有云龍風虎,獅象鳥獸,狻猊猿猱錯雜其間。初視之,不甚了了。明窗凈幾,息心諦觀,所刻羅漢,僅如一粟,梵相奇古,或衣文織綺繡,或衣袈裟水田絺褐,而神情風致,各蕭散于松柏巖石,可謂藝之至矣!
恨凝積。佳人薄命尤堪惜。尤堪惜。事如春夢,了無遺跡。人生適意無南北。相逢何必曾相識。曾相識。恍疑猶覽,內家園籍。
山上飛云片片輕,云山相似倚空明。 從龍本合封中去,觸石光從望處生。
春去臺空跡已陳,危亭杰出澗之濱。 清溪繞屋可濯足,好鳥隔江如喚人。 明月委波金瀲滟,青山帶雪玉嶙峋。 桃花流水非人世,或有漁郎來問津。
吳越如今霜桕肥,炎方且得緩寒衣。但違吾土登樓倦,欲笑參軍落帽非。
客重屠沽投臭味,秋誰瘦健向庭闈。東來一片傷心雁,恐有鄉書莫即飛。
望中樓閣似仙家,徙倚渾疑泛渚槎。愛暖柳條依舊葉,避寒梅子盡情花。
不韋城上長含霧,諸葛祠前爛吐霞。去歲登高無此景,且拋鄉思醉天涯。
誰打玉川門,白娟斜封團月。晴日小窗活火,響一壺春雪。可憐桑一生顛,文字更清絕。直擬駕風歸去,把三山登徹。
草草書傳錦字,厭厭夢繞梅花。海山無計駐星槎。腸斷芭蕉影下。 缺月舊時庭院,飛云到處人家。而今贏得鬢先華。說著多情已怕。
夜蕭索。側耳聽、清海樓頭吹角。停歸棹、不覺重門閉,恨只恨、暮潮落。 偷想紅啼綠怨,道我真個情薄。紗窗外、厭厭新月上,也應則、睡不著。
晚日金陵岸草平,落霞明,水無情。六代繁華,暗逐逝波聲。空有姑蘇臺上月,如西子鏡照江城。
相見休言有淚珠,酒闌重得敘歡娛,鳳屏鴛枕宿金鋪。 蘭麝細香聞喘息,綺羅纖縷見肌膚,此時還恨薄情無?
天碧羅衣拂地垂,美人初著更相宜,宛風如舞透香肌。 獨坐含顰吹鳳竹,園中緩步折花枝,有情無力泥人時。
路入南中,桄榔葉暗蓼花紅。兩岸人家微雨后,收紅豆,樹底纖纖抬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