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和王朝器同寅來韻二首
射隼高墉藉六鈞,丈夫藏器正資身。古今上下偏由我,天地盈虛不屬人。世路有時還似夢,宦途隨處是通津。閑榮閑辱休提說,且盡梨花百斛春。
彷佛紅樓買笑人,大都宜假不宜真。王成漫自縻高爵,即墨憑誰辨遠臣。玉在無瑕元是美,棋殘有著又從新。經綸康濟吾儒事,莫道塵羈未卸身。
射隼高墉藉六鈞,丈夫藏器正資身。古今上下偏由我,天地盈虛不屬人。世路有時還似夢,宦途隨處是通津。閑榮閑辱休提說,且盡梨花百斛春。
彷佛紅樓買笑人,大都宜假不宜真。王成漫自縻高爵,即墨憑誰辨遠臣。玉在無瑕元是美,棋殘有著又從新。經綸康濟吾儒事,莫道塵羈未卸身。
在高高的城墻上射中隼鳥需要六鈞之力,大丈夫懷才就該用來安身立命。古往今來,很多事都由自己掌控,而天地的盈虧變化卻不由人。世間道路有時如夢一般虛幻,仕途處處都有通達的途徑。別再提什么閑時的榮耀與恥辱,且盡情享受這梨花美酒。仿佛那些在紅樓尋歡作樂的人,大多是虛假而非真實的。王成白白地貪戀高官厚祿,又有誰能辨別像即墨大夫那樣的遠方賢臣呢。玉本就以無瑕為美,棋局殘敗還能重新開始。經世濟民本就是我們讀書人的事,別說還被塵世羈絆無法脫身。
射隼高墉藉六鈞:“射隼高墉”出自《易·解》,“隼”指猛禽,“高墉”是高墻,“六鈞”指強弓。
丈夫藏器正資身:“藏器”指懷才,“資身”指安身立命。
天地盈虛:指天地的盈虧變化。
通津:通達的途徑。
王成:可能是泛指貪戀高官之人。
即墨:戰國時齊邑,這里可能用“即墨大夫”的典故,指賢臣。
經綸康濟:指經世濟民。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從詩的內容推測,可能創作于詩人仕途生涯中,面對官場的復雜和世事的無常,有感而發。當時社會或許存在著賢愚不分、官場腐敗等現象,詩人借此詩表達自己的志向和對現實的看法。
這首詩主旨在于表達詩人積極用世、經世濟民的抱負,同時對世態和官場有所感慨。其特點是用典豐富,情感表達復雜而豁達。在文學史上雖可能無顯著地位,但展現了古代文人在仕途和人生中的思考與情懷。
道曰五行,釋曰五服,儒曰五常。矧仁義禮智,信為根本,金木水火,土在中央。白虎青龍,玄龜朱雀,皆自句陳主張。天數五,人精神魂魄,意屬中黃。乾坤二五全彰。會三五、歸元妙莫量。火三南方,東三成五,北玄真一,西四同鄉。五土中宮,合為三五,三五混融陰返陽。通玄士,把鉛銀砂汞,煉作金剛。
高風當日幾相尋,并見攀條贈友吟。方恨偷兒疑鬼物,寧知天籟寄人心。
世殊不異山陽笛,志在依然流水琴。聞道奚囊投烈焰,記來只字抵千金。
小雨阻行舟。人在煙林古渡頭。欲挈一尊相就醉,無由。誰見橫波入鬢流。 百計不遲留。明月他時獨上樓。水盡又山山又水,溫柔。占斷江南萬斛愁。
夢里不知身是客,卻疑身是老坡仙。 羽衣道士飛將去,月在波心人在船。
瑤臺歸去鶴空還,一曲霓裳落世間。 秋雨幾番黃葉落,朝云應欠到香山。
城角巍欄見海涯,春風簾幕暖飄花。 云煙斷處滄波闊,一簇樓臺十萬家。
池上春風動白蘋,池邊清淺見金鱗。 新波已縱游魚樂,調笑江頭結網人。
清入欄干酒易醒,春風楊柳幾沙汀。 平沙抵得瀟湘闊,祗欠螺峰數點青。
月疑宮闕下銀潢,碧轉欄干萬頃光。 我是水晶宮里客,倚樓猶自羨滄浪。
當時倉座倚鴻籌,清白堪封萬戶侯。 陵谷已非家世遠,畫橋依舊水東流。
玉顏羞見錦衣侯,草木煙封雨鎖愁。 不似田文門下客,一貧一富不知羞。
五柳先生卷折腰,孤眼千載仰風標。 青衫令尹頭如雪,不厭朝昏過此橋。
沙石香叢葉葉青,卻因聲誤得蟬名。 騷人佩處唯荊渚,識者知來遍蜀城。 消得作亭滋九畹,便當入室異群英。 非逢至鑒分明說,汩沒人間過此生。
弄月吹簫過石湖,冷香搖蕩碧芙蕖。 貪尋舊日鷗邊宿,露濕船頭數軸書。
梨花風動玉闌香,春色沈沈鎖建章。 唯有落紅官不禁,盡教飛舞出宮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