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之南都二首
金陵曾向酒家眠,十五當壚不數錢。紅版橋頭明月色,娟娟猶在玉釵前。
疏疏秋雨秣陵寒,白露初高葉未丹。欲寄愁心無處著,濕君衫袖到長干。
金陵曾向酒家眠,十五當壚不數錢。紅版橋頭明月色,娟娟猶在玉釵前。
疏疏秋雨秣陵寒,白露初高葉未丹。欲寄愁心無處著,濕君衫袖到長干。
我曾在金陵的酒家醉眠,當年十五歲的酒家女賣酒從不計較金錢。紅版橋頭那皎潔的月色,如今依然美好地映照著美人的玉釵之前。稀疏的秋雨讓秣陵透著寒意,白露剛剛濃重樹葉還未變紅。我想寄托這滿心愁緒卻無處可放,這愁緒化作秋雨打濕你的衫袖一直到長干。
金陵:今江蘇南京。
當壚:原指賣酒的女子坐在壚邊賣酒,這里指酒家女。不數錢:不計較金錢,形容慷慨。
紅版橋:橋名。
娟娟:形容月色美好。
秣陵:南京的古稱。
白露:節氣名。
長干:古地名,在今南京市南。
具體創作時間和詳細背景較難確切考證,但從詩題可知是送別友人前往南都(南京)。可能詩人曾在金陵有過美好的經歷,而此次送別友人,觸景生情,回憶往昔,感慨當下離別而創作此詩。
這兩首詩主旨為送別友人,前首回憶金陵舊時光,后首抒發離別愁情。詩風清新自然,情感細膩,在送別詩中展現出獨特的韻味,體現了詩人對往昔的懷念和對友人的牽掛。
昔吳起出,遇故人,而止之食。故人曰:“諾,期返而食。”起曰:“待公而食。”故人至暮不來,起不食待之。明日早,令人求故人,故人來,方與之食。起之不食以俟者,恐其自食其言也。其為信若此,宜其能服三軍歟?欲服三軍,非信不可也!
武平產猿,猿毛若金絲,閃閃可觀。猿子尤奇,性可馴,然不離母。母黠,人不可逮。獵人以毒附矢,伺母間射之。中母,母度不能生,灑乳于樹,飲子。灑已,氣絕。獵人向猿子鞭母,猿子即悲鳴而下,束手就擒。每夕必寢皮乃安,甚者輒抱皮跳躍而斃。嗟夫!猿子且知有母,不愛其身。況人也耶?世之不孝子孫,其于猿子下矣!
翰苑前資漢碩儒,苦心何翅十年馀。 修成當代將來法,讀盡生平未見書。 黃{左貼右巴}奏篇登御府,紫綸加秩下宸除。 近臣已是聞天語,鶯鵲催歸定不虛。
黑林天險削難平,唐將曾傳此駐兵。 形勝萬年雄北極,勛名異代想東征。 廢營秋郁風云氣,大磧霄聞劍戟聲。 歷歷山川攻戰地,只今旌甲偃邊城。
生申華席。便占卻新春,前頭五日。椒頌梅英,金幡彩縷,好個早春天色。使君以仁得壽,和氣融春無極。人總道,是陽春有腳,恩浮南國。應看,丹詔下,昨夜天邊,初報春消息。日轉黃麾,風生絳傘,春殿龍顏咫尺。共慶一堂嘉會,萬宇同沾春澤。祝眉壽,便從今細數,好春千億。
幽閨欲曙聞鶯轉,紅窗月影微明。好風頻謝落花聲。隔帷殘燭,猶照綺屏箏。 繡被錦茵眠玉暖,炷香斜裊煙輕。淡蛾羞斂不勝情。暗思閑夢,何處逐云行?
蒼翠濃陰滿院,鶯對語,蝶交飛,戲薔薇。 斜日倚闌風好,余香出繡衣。未得玉郎消息,幾時歸。
花榭香紅煙景迷,滿庭芳草綠萋萎,金鋪閑掩繡簾低。 紫燕一雙嬌語碎,翠屏十二晚峰齊,夢魂消散醉空閨。
閑臥繡帷,慵想萬般情寵。錦檀偏,翹股重,翠云欹。 暮天屏上春山碧,映香煙霧隔。蕙蘭心,魂夢役,斂蛾眉。
遠山愁黛碧,橫波慢臉明,膩香紅玉茜羅輕。深院晚堂人靜,理銀箏。 鬢動行云影,裙遮點屐聲,嬌羞愛問曲中名。楊柳杏花時節,幾多情?
野景入時務,東風劚滿鋤。 笛聲牛出后,酒味燕來初。 谷種天心在,桑枝帝澤余。 紅塵幾飛鞚,肯信有農書。
一點陽和薰萬宇,最饒佳致是山莊。 雞豚祝罷成長席,鶯燕聽來隔短墻。 嗜酒不嫌多種秫,無襦長恨少栽桑。 東郊勸相何煩爾,農圃吾生自合忙。
比以敵國興師,都城失守,祲纏宮闕,既二帝之蒙塵,禍及宗祊,謂三靈之改卜。眾恐中原之無主,姑令舊弼以臨朝。雖義形于色,而以死為辭,然事迫于危,而非權莫濟。內以拯黔首將亡之命,外以紓鄰國見逼之威,遂成九廟之安,坐免一城之酷。乃以衰癃之質,起于閑廢之中,迎置宮闈,進加位號,舉欽圣已還之典,成靖康欲復之心,永言運數之屯,坐視邦家之覆。撫躬猶在,流涕何從?緬維藝祖之開基,實自高穹之眷命,歷年二百,人不知兵,傳序九君,世無失德。雖舉族有北轅之釁,而敷天同左袒之心。乃眷賢王,越居近服,已徇群情之請,俾膺神器之歸。繇康邸之舊藩,嗣宋朝之大統。漢家之厄十世,宜光武之中興,獻公之子九人,惟重耳之尚在。茲惟天意,夫豈人謀?尚期中外之協心,同定安危之至計,庶臻小愒,漸底丕平,用敷告于多方,其深明于吾志!
二載塵勞薄宦身,雙峰幾憶舊家鄰。 甫能再上陽城考,更有一年孤負春。
專閫威名仰四馳,韜鈴秘鏵快圖披。 守江不若守淮陰,御故何如料敵奇。 棋墅無驚惟太傅,風寒能護是良醫。 投鞭那有流堪斷,屹立長城報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