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雜詩五首
分從柳外揚鞭去,同作花前載酒行。題得新詩無處寄,雜英飛絮滿春城。
洗馬澗邊芳樹密,闌干仍在碧流西。香檀亂拍朱弦急,應有游人醉欲迷。
上東門外春三月,桑葉陰陰覆菜花。密竹亂流行徑絕,桔槔鳴處是人家。
無數長條亂曉風,誰將紫錦覆春叢。殘英點落青苔面,獨倚朱欄細雨中。
櫻桃園裹鳴禽亂,獬豸池邊積草多。七十年前繁盛地,曲溪深隧見張羅。
分從柳外揚鞭去,同作花前載酒行。題得新詩無處寄,雜英飛絮滿春城。
洗馬澗邊芳樹密,闌干仍在碧流西。香檀亂拍朱弦急,應有游人醉欲迷。
上東門外春三月,桑葉陰陰覆菜花。密竹亂流行徑絕,桔槔鳴處是人家。
無數長條亂曉風,誰將紫錦覆春叢。殘英點落青苔面,獨倚朱欄細雨中。
櫻桃園裹鳴禽亂,獬豸池邊積草多。七十年前繁盛地,曲溪深隧見張羅。
分別時從柳林外揚鞭離去,曾一同在花前載酒漫游。新題的詩句無處寄送,只見落花飛絮鋪滿洛陽春城。洗馬澗邊芳樹茂密,欄桿仍立在碧流西岸。檀板急拍琴弦聲緊,應有游人醉眼迷離。上東門外正值三月春時,桑葉茂密覆蓋著菜花。密竹亂生阻斷路徑,桔槔鳴響處便是人家。無數柳絲在晨風里紛揚,是誰將紫錦覆蓋春叢?殘花點落在青苔之上,獨自倚著朱欄立在細雨中。櫻桃園內鳥鳴聲亂,獬豸池邊雜草叢生。七十年前的繁盛之地,曲溪深處可見羅網張設。
分:分別,分離。
雜英:各種落花。
洗馬澗:洛陽地名,具體位置待考,或為古代洗馬的水澗。
香檀:用檀木制成的拍板,古代樂器。
上東門:洛陽東漢至隋唐時期的城門名。
桔槔(jié gāo):一種古代提水工具,用長桿一端系水桶,另一端系重物,利用杠桿原理取水。
獬豸(xiè zhì)池:洛陽池名,獬豸為傳說中神獸,或因池畔有相關雕塑得名。
張羅:設置羅網,此處指荒涼景象。
此組詩或為作者游歷洛陽時所作。洛陽作為歷史名城,歷經興衰,詩中‘七十年前繁盛地’暗示其曾有過輝煌,而當前‘積草多’‘見張羅’的描寫,可能反映洛陽在特定歷史階段(如戰亂后)的凋敝。詩人通過春日景物的多維度刻畫,寄寓對城市變遷的觀察與感慨。
《洛城雜詩五首》以組詩形式描繪洛陽春日不同場景,既有花前載酒的雅趣、田園生活的閑適,也有對故地衰頹的嘆息。詩中意象豐富,語言清新,通過今昔對比深化主題,展現了詩人對歷史變遷的敏銳感知與細膩抒情,是洛陽題材詩歌中兼具畫面感與思想性的作品。
移居既同里,多幸陪君子。弘雅重當朝,弓旌早見招。 植根瓊林圃,直夜金閨步。勸深子玉銘,力競相如賦。 間闊向春闈,日復想光儀。格言信難繼,木石強為詞。
紙帳春溫,春睡穩、窗槐搖綠。吾老矣、不堪重著,翠圍紅簇。千古清風荊布在,一家樂事糟糠足。笑杜陵、憔悴漫多情,須燕玉。求鳳意,傳新曲。驂鸞夢,從渠續。問臨邛何賤,會稽何辱。畎畝豈無天下士,斧斤不到山中木。但莫教、風雨兩雛鳩,危枝宿。
傾城一笑得人留。舞罷嬌娥斂黛愁。明月寶鞲金絡臂,翠瓊花珥碧搔頭。 晴云片雪腰支裊,晚吹微波眼色秋。清露亭皋芳草綠,輕綃軟掛玉簾鉤。
玉盞浮瓊蟻,金奩吐翠虬。醉鄉歸路接溫柔。暗卜幽期低約、笑藏鬮。索去眉先鎖,將言淚已流。小窗移火更遲留。自剔燈花油涴、玉搔頭。
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 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
昨夜江邊春水生,蒙沖巨艦一毛輕。(蒙沖 一作:艨艟) 向來枉費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
凡讀書,須要讀得字字響亮,不可誤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牽強暗記,只是要多誦數遍,自然上口,久遠不忘。古人云,“讀書百遍,其義自見”。謂讀得熟,則不待解說,自曉其義也。余嘗謂:讀書有三到,謂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則眼不看仔細,心眼既不專一,卻只漫浪誦讀,決不能記,記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豈不到乎?
江水浸云影,鴻雁欲南飛。攜壺結客何處?空翠渺煙霏。塵世難逢一笑,況有紫萸黃菊,堪插滿頭歸。風景今朝是,身世昔人非。 酬佳節,須酩酊,莫相違。人生如寄,何事辛苦怨斜暉。無盡今來古往,多少春花秋月,那更有危機。與問牛山客,何必獨沾衣。
清溪流過碧山頭,空水澄鮮一色秋。 隔斷紅塵三十里,白云紅葉兩悠悠。
司馬溫公幼時,患記問不若人。群居講習,眾兄弟既成誦,游息矣;獨下帷絕編,迨能倍誦乃止。用力多者收功遠,其所精誦,乃終身不忘也。溫公嘗言:“書不可不成誦。或在馬上,或中夜不寢時,詠其文,思其義,所得多矣。”(選自朱熹《三朝名臣言行錄》)
世事春風轉,榮枯一夢間。 繡衣人不見,孤冢舊家山。
不待東風拆,池塘已自春。 試看源上客,猶恐是秦人。
古屋深于洞,門前種白蓮。 好尋當日社,重結此生緣。
竹秀水色凈,忽來雙鳳凰。 岐擊昔鳴瑞,今復見文王。
十指曾彈月下琴,已知太古有遺音。 三乘四諦無非道,萬法千門只此心。 得句何妨聞鼓□,□機不復有魔侵。 近來□□□□□,無奈□□三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