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贊
紫霄峰下,以毒攻毒。
撒土拋沙,拗直作曲。
撼動四大神州,拳踢掀翻地軸。
性禪沒興遭逢,切忌望空呵囑。
坐斷千峰頂?頭,一任虛聲聽杓卜。
橫按吹毛,全提正令。
毀佛謗法,因邪打正。
有時裂轉面皮,天下衲僧乞命。
紫霄峰下,以毒攻毒。
撒土拋沙,拗直作曲。
撼動四大神州,拳踢掀翻地軸。
性禪沒興遭逢,切忌望空呵囑。
坐斷千峰頂?頭,一任虛聲聽杓卜。
橫按吹毛,全提正令。
毀佛謗法,因邪打正。
有時裂轉面皮,天下衲僧乞命。
在紫霄峰下,我以毒攻毒。拋撒塵土沙礫,將直的拗成彎曲。撼動整個神州大地,拳打腳踢掀翻地軸。性禪無興致相遇,切不可對著虛空呵責叮囑。獨坐于千峰頂端,任他人用杓卜聽那虛浮名聲。橫握吹毛利劍,完全秉持正教之令。毀佛謗法,是借邪來糾正。有時翻臉變色,讓天下僧人乞求活命。
紫霄峰:或指具體山峰,或為禪門象征高峻之境的代稱。
以毒攻毒:原指用毒藥治療毒瘡,此處喻用極端機鋒破除修行中的執著。
四大神州:佛教稱四大部洲,此處代指整個天下。
吹毛:吹毛劍,形容劍鋒鋒利,此處喻禪法直指人心的銳利。
衲僧:指身披衲衣的僧人,代指修行者。
此詩應為禪宗僧人自贊之作,或創作于修行成熟期。禪宗主張‘不立文字,教外別傳’,作者通過這種狂放的語言,意在破除學僧對文字、形式的執著,彰顯自家悟境。
全詩以狂放之語自贊,通過打破常規的表述(如‘毀佛謗法’),展現禪者超越名相、直抵本心的悟境,體現了禪宗‘呵佛罵祖’以破執的獨特風格,是禪門自我境界的生動寫照。
半生羈旅,歲度經元夜。長是競虛名,把良宵、等閑葉舍。去年元夜,道得□身間,依舊是,客長安,寂寞孤眠者。 今年元夜。也則非鄉社。卻有人□約,攜手□、燈前月下。那知風雨,此事又參差,成怨恨,獨凄惶,清淚潸然灑。
束薪行道自歌呼,越俗安知有丈夫。 一見印章驚欲倒,相看方悔太模糊。
淡云微雨朝鮮使,去鳥歸漁交趾才。我是中朝舊供奉,江湖白發首重回。
君為利名隱,我為利名來。 羞見先生面,黃昏過釣臺。
洞庭萬頃秋月,君山一點晚煙。 安得幅巾無事,酒船吹笛江天。
行似針氈動,臥似栗裘圖。 莫欺如此大,誰敢便行拳。
眾林墜黃葉,皴皮抱翠枝。 自然根性在,不為雪霜移。 靈潤承多露,清陰貫四時。 婆娑歲寒意,每到坐遲遲。
亭枕方塘上,軒開四照新。 花涵清露曉,風卷綠波春。 日暖眠汀鷺,荷翻躍錦鱗。 熙熙游宴地,行樂慰西人。
古木西園勝,亭延上客過。 色無花卉妒,堅為雪霜多。 干育千年秀,根含一氣和。 明堂求厚棟,可得老巖阿。
結客乘公暇,流觴逐浩歌。 亂峰晴倒影,曲水宛回波。 小海逢元巳,蘭亭記永和。 西州行樂事,應比晉賢多。
卮傾好酒逢時盛,早遇春融媚景天。 龜暖戲挨初綠草,燕飛綠拂乍晴煙。 遲遲晝影花籃檻,郁郁香風蝶舞筵。 眉似柳開眸似水,怡情自愛賞湖邊。
黃河遠上白云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歲暮道涂走此身,匆匆未是避秦人。樵夫牧豎皆仙屬,韁鎖何人汝問津。
重樓復院費搜尋,小試山行本不深。一枕思量無限事,滿山風雨作龍吟。
老屋欹斜一徑幽,廣文教授足風流。人間星宿猶無狀,腹痛經過八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