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父勘河省不獲奉侍瞻戀慚悚交迫于懷敬成一律
河槽籌國計,疏導恤民生。
俯允廷臣請,親勞圣主行。
未能隨法駕,何以效愚情。
定省無由達,中宵愧悚并。
河槽籌國計,疏導恤民生。
俯允廷臣請,親勞圣主行。
未能隨法駕,何以效愚情。
定省無由達,中宵愧悚并。
治理河槽是為國家大計考量,進行疏導是體恤百姓的生活。皇上俯身答應了朝廷大臣的請求,親自操勞前往治理河道。我沒能跟隨皇上的車駕,又怎能去表達我愚笨的心意呢。無法向皇上問安盡孝,半夜里我既慚愧又惶恐。
勘河:勘察河道。省:此處指省親等,這里指侍奉皇上。法駕:皇帝的車駕。定省:指子女早晚向父母問安,這里指臣子向皇上問安。中宵:半夜。愧悚:慚愧惶恐。
此詩可能創作于皇帝決定親自勘察河道之時。當時朝廷重視水利治理,關乎國家經濟和百姓生活。詩人作為臣子,因各種原因未能跟隨皇帝前往,從而產生了愧疚和惶恐的心情,于是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表達臣子對皇上親勞國事的敬意,以及自己未能盡到隨侍之責的愧疚。其特點是情感直白,體現了封建時代臣子對君主的忠誠。在文學史上雖無顯著地位,但反映了當時的君臣關系和社會風氣。
種柏東城次第高,便驚蒼翠映霞朝。有心解報公封植,不學群芳艷易凋。
春林花多媚,春鳥意多哀。春風復多情,吹我羅裳開。
陶公羲皇人,濟世心復苦。違時棄經綸,養節薄簪組。微言寄簡策,容色尚可睹。昔人云已邈,之子蹈前矩。林園發新詠,往往見肺腑。以置彭澤中,識者昧去取。匪直英華美,秉心亦猶古。駑馬出大宛,縶之在漢闥。長鳴眷西極,萬里走空闊。物老德不稱,筋衰力先奪。繁陰盛淫雨,修途濘不達。側首見驊騮,塵中問饑渴。言戀父母國,已恐貳師拔。踟躕立長坂,淚雜溝中沫。苜蓿未可希,生芻欲歸秣。
杳杳芝田館,凄凄萼綠花。笑仙源難覓,無處著靈槎。倩誰遺青玉案,盼不到碧云車。空惹得乍涼時,歡夢落天涯。幾多臨水驛,回首長風沙。斷魂千里,想應門掩枇杷。嘆年來,本是紅墻銀漢,休嫌三十六峰遮。
疏庸久荷圣明知,卻恨非才貿盛時。三晉云山應識我,兩京議論竟歸誰。閒尋平子歸田賦,懶誦靈均問卜辭。渭樹江云嗟契闊,何當一醉習家池。
面面青山段段云,群鴉聲里記朝曛。風前櫛發憑誰握,燈下哦詩只自聞。春去庭花空落子,天回星斗始成文。窮愁最有虞卿夢,操筆踟躕問典墳。
射獵歸來血濺刀,長風半度野云高。綠楊陰里彎弓駐,搖曳山花照錦袍。
西唐中州秀,秀出金芙蓉。因君棱層姿,每憶西唐峰。自君正清卿,接之吾眼明。見君如見山,矻然兩棱層。北鳥無越想,南翎快朔征。自得開籠去,安知羈鳥情。
結茅深樹里,人跡久寥寥。開徑成三益,臨池種萬蕉。羨君真隱逸,與物共逍遙。一別經年見,怡然慰采蕭。
昔年離別苦匆匆,幸此清秋笑語同。花縣卻煩鳧舄去,綺筵又見馬蹄東。溫存未出催科外,勛業先成小試中。萬里東南有民瘼,幾時為我寄詩筒。
樞星轉作內平星,內得其平外亦平。貫索已沉牢口退,又隨錢谷向南明。
人壽不如紙,何論命厚薄。手書積卅年,斬若墨新著。行藏細事耳,膠漆吾與若。所憾廿載中,囚置一涯各。會話何匆匆,命駕復虛諾。早知但一面,悔不十日醵。憑棺邈山河,歸夢更安托?發篋向風檐,瞿然九原作。君才十倍我,而氣亦倍之。等閒弄筆札,時復雜怒嬉。東坡乃天人,群怪吠故宜。只惜元祐政,廝壞無一遺。頗亦懟君激,何妨少委蛇。胡為料虎頭?一斥瀕九危。世運實丁此,陸沈坐咎誰?茲境恍昨昔,三復涕漣洏。平生針芥處,哀樂常過人。竹坡最坦率,君亦純任真。匪獨君親際,急友時忘身。吾門有黃童,血性君所親。獨行無黨錮,自喜德有鄰。一別各異路,心緒隨飆塵。書來輒相語,為念遺孤貧。今君復舍去,四顧誰我陳?入江殊草草,一酹便告歸。悲君復私慰,有子逾蘇瑰。遺書苦裒輯,枉札遠見咨。語長心彌重,想見趨庭時。定文吾豈任,后死責焉辭?故知是鱗爪,龍性存幾希。檢此趣移寫,先以塞孝思。與君同戊申,百歲已過半。桑榆縱及收,橫流浩無岸。豈惟倉頡泣,姬孔亦流嘆。世方無夷吾,被發但坐看。多君注管書,不朽出憂患。奈何傳世業,期勖及樗散?往者不可追,來日更誰諫?衰病空倚樓,從今斷江雁。
讀書須讀經,學文須學古。青松故不換,白發早可數。我亦窶人子,風雨蔽蓬戶。胡為數相過,夜話恒過午。
別后平安未有書,秋風客里定何如。西湖縱是芙蓉好,不似山家橙橘初。
武昌南望盡云沙,楚岸湘亭更好花。桃李百城開士館,星河中夜傍仙槎。南宮書畫新連舫,吏部文章舊滿家。直北五云天更遠,欲從何處望京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