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調歌頭 懷山中
窮達付天命,生死見交情。人今老矣,□□狗茍與蠅營。贏得一頭霜雪。閑卻五湖風月。鷗鳥負前盟。顏厚已如甲,太息誤平生。
想箕山,懷潁水,挹馀清。只今歸去,滄浪深處濯吾纓。笑撫山中泉石。細說人間荊棘。有道苦難行。好補青蘿屋,且占白云耕。
窮達付天命,生死見交情。人今老矣,□□狗茍與蠅營。贏得一頭霜雪。閑卻五湖風月。鷗鳥負前盟。顏厚已如甲,太息誤平生。
想箕山,懷潁水,挹馀清。只今歸去,滄浪深處濯吾纓。笑撫山中泉石。細說人間荊棘。有道苦難行。好補青蘿屋,且占白云耕。
窮困與顯達都交給天命安排,從生死之間能看出交情的真假。人如今已經老了,何必再去像狗那樣茍且、像蒼蠅那樣鉆營。只落得一頭白發,白白辜負了五湖的美好風光。和鷗鳥的約定也已違背。臉皮厚得像鐵甲一樣,嘆息自己誤了一生。想起箕山、潁水,想汲取那里的清澈余韻。現在就回去,到滄浪水深處洗凈我的冠纓。笑著撫摸山中的泉石,細細訴說人間的艱難險阻。有道卻難以施行。還是修補好青蘿屋,在白云繚繞處耕種吧。
窮達:窮困與顯達。
狗茍蠅營:像狗那樣茍且求活,像蒼蠅那樣營營往來,比喻為了名利不擇手段。
五湖風月:指美好的自然景色。
鷗鳥負前盟:用“鷗盟”典故,指與鷗鳥相約為友,這里說違背了和鷗鳥的約定,意即未能歸隱。
箕山、潁水:相傳堯想把天下讓給許由,許由逃到箕山、潁水隱居。
濯吾纓:出自《楚辭·漁父》“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表示避世隱居。
青蘿屋:用青蘿纏繞的屋子,指隱居之所。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考證。從詞的內容推測,詩人可能經歷了人生的起伏,對追名逐利的生活感到失望和厭倦,在年老時渴望歸隱山林,過上閑適自在的生活,于是創作了此詞來表達自己的心境。
這首詞主旨是表達對隱居生活的向往和對過去追名逐利的反思。其特點是情感真摯,用典自然。在文學史上雖可能不算具有重大影響力的作品,但它反映了古代文人在仕途不順時尋求精神解脫、回歸自然的普遍心態。
生時不須歌,死時不須哭。
天地捉秤量,鬼神用斗斛。
體上須得衣,口里須得祿。
人人覓長命,沒地可種谷。
說錢心即喜,見死元不愁。
廣貪財色樂,時時度日休。
平生不造福,死被業道收。
但看三惡處,大有我般流。
浮云南北竟無歸,子客東西何可依。
原憲糟糖竊有望,田氏膏腴詎敢希。
藹藹廡庭絕車馬,寂寂蓬門掩席扉。
宿昔偷光恡余照,今日窮途空自欺。
難[忍]儻能忍,能忍最為難。
伏肉虎不食,病鳥人不彈。
當時雖{各寺}(張改作“埼”)堵,過后必身安。
唾面不須拭,從風自蔭干。
西施舊石在,苔蘚日于滋。
幾處沾粧污,何年滅履綦?
岸花羞慢臉,波月??嚬眉。
君將花月好,來比浣紗時。(影印本《詩淵》第一冊第六三頁)。
清軒臨夕池,微逕入寒樹。
暝還探舊史,頗知古人趣。
明一誘道心,吹萬成世務。
獵精自補闕,安能守章句?(同前第六冊第四一四九頁)。
軫,四星似張翼相近,中央一個長沙子。
左轄附兩星,軍門兩黃近翼是。
門下四個主司空,門東七烏青丘子。
青丘之下名器府,器府之星三十二。
以上便為太微宮,黃道向上看取是。
怒甚偏傷氣,思多太損神。
神疲(《悅心集》作“虛”)心易役,氣弱病相侵。
勿被(《悅心集》作“使”)悲懽(《悅心集》作“觀”)極,當令飯(《悅心集》作“飲”)食均。
再三防夜醉,第一戒晨嗔。
亥(《悅心集》作“夜”)寢鳴云(《悅心集》作“雷”)鼓,(《悅心集》注:“謂叩齒。”)
寅(《悅心集》作“晨”)興潄玉津。(《悅心集》注:“謂燕唾。”)
妖邪(《悅心集》作“神”)難犯己,精氣自全身。
若要無諸(《悅心集》作“百”)病,常當節五辛。
安神直悅樂,惜氣保和純。
壽夭休論(《悅心集》作“言”)命,修行本在人。
若能(《悅心集》作“時時”)遵此理,平地可朝真。
(舊題孫思邈撰《孫真人海上方》、清世宗編《悅心集》卷一。)
此身如館舍,
命似家宿客。
客去館舍空,
知是誰家宅。
(見張錫厚《王梵志詩校輯》卷六,出伯三○二一卷佛書引。)
撩亂失精神,無由見家里。
妻是他人妻(一作“事”),兒被后翁使。
駟馬被金鞍,鏤鐙銀秋轡。
角弓無主張,寶劍拋著地。
設卻百日齋,渾家忘卻你。
錢財他人用,古來尋常事。
前人多貯積,后人無慚愧。
此是守財奴,不兌(張改作“免”)貧窮事。
故里燈無主,他方寶樹摧。
神靈去何處,玉貌已成灰。
憶想哀情切,悲君愿不隨。
孰知鄉國路,空見白云歸。
亢,四星恰如彎弓狀。
大角一星直上明,折威七子亢下橫。
大角左右攝提星,三三相似如鼎形。
折威下左頓頑星,兩個斜安黃色精。
頑下二星號陽門,色若頓頑直下??。
以影觀他影,以身觀我身。
身影何處昵?身共影何親?
身行影你(張改作“作”)伴,身住影為鄰。
身影百年外,相看一聚塵。
任意隨流俗,凡夫信是非。
日常三頓飯,年恒兩覆衣。
不問單將復,誰論稠與稀。
但令無外事,祇爾自然肥。
一聯無舍坐,須行去處寬(一作“魂”)。
少食巡門乞,文破忍饑寒。
迥獨一身活,病困遣誰看。
命絕拋坑里,狼狐(一作“狐狼”)恣意飡。